的快感。

    故意告诉他,“你不逃的话是不是太可惜了?你那个未婚妻曾小姐每天几十个电话给你打来,孜孜不倦,还请了最顶尖的私人侦探

    时刻侦查你的动向,你不逃出去的话不是浪费了她的一番心意?”

    “那你放了我。”祁六笙无视她放在自己脖颈上的大手,看着虚空中飘拂的樱花碎花瓣,面无表情地说道。

    “阿笙,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你有听过有千辛万苦放走擒来猎物的猎人吗?即使是有,那也不会是我。”

    她缓缓说着,纤手也已经在逐渐下移,伸入到他的衣襟里,轻柔抚摸他胸膛上那被自己刺中难看的疤,眼里慢慢地涌出一股恨意。

    “我想跳舞,你为我伴奏。”

    她命令道,而后再不留恋,从他怀里起来,牵动着银质铁链细细作响。

    祁六笙坐在香案后不动,浅浅皱了眉,看着她的眼神也带上了几分晦涩。

    “怎么?不舍得你专门为你未婚妻做的衣裙穿在我身上吗?”霍斯呦见他不动,讽刺地笑道,拂了拂水袖,足尖轻点,自个儿舞了

    起来。

    她的舞姿轻盈,神态妩媚似妖,硬是将这清纯的造型舞出了三分与众不同。

    如玉足尖偶尔在眼前一闪而过,成为了诱人沉沦的最后底线,祁六笙看着她在樱花树下起舞,眸光逐渐加深。

    然而,到了最后他还是移开了自己的目光,看向别处。

    霍斯呦突然停了下来,当着他的颜面将一瓶药给拿了出来,语气变得婉婉却直接,“45天了,我没有打动你,你走吧,将你的那些

    东西全都带走,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便仰头要将手里的药给吞下去。

    “你这是做什么?”祁六笙瞬间发现了不妥,想也不想便冲上前去,劈手打掉她手里的药。

    可是霍斯呦却是早就吞服了一颗到肚子里。

    “你不是不想我有孕么?你不是时时刻刻想逃么?你不是对一只橘猫都比对我温柔么?你不是很挂念你的未婚妻么?”

    “哦,对了,后天就是你们的订婚宴哦,还不快点走?等着在这里伤心后悔么?”

    她冷冷看着他,眼底却无声蕴上了泪,捡起地上的药瓶又想吞服几颗,祁六笙动作极快,劈手抢了她的药瓶往悬崖处扔去,虚空中

    晃动着“优思明”几个字。

    “霍斯呦,你疯了!”

    他简直是目呲欲裂,再也忍不住,握住她的肩膀想要抠她的喉咙将她刚刚吞服的药物给催吐出来。

    霍斯呦却是拂开他的手,轻声道,任由风声将她的头发吹得凌乱,“祁六笙,你想走可以,我知道你今天又要逃,而且计划十分周

    全,我不会阻止你。你既然宁死都不肯和我在一起,那么,我就死在你面前,连同你的孩子,连同你不要的孩子一并死在你眼前。”

    她说着脸上突然就痛苦起来,一手捂住腹部,可依然倔强地挺直了腰肢,解开脚腕上的银质铁链,头也不回地离开。

    深色的血不知何时蔓延了一地,雪白的绒毛地毯上全是她细碎蜿蜒而去的血迹,她却好像毫无察觉那般,继续往回走。

    仿佛真的要将身后的一切,身后她肖想了很久很久的一切全部放弃。

    大概,身后的那个男人永远都不明白她对他是怎样的一种感情。

    她爱着他,不想伤害他,但是又忍不住会伤害他,到头来伤害的还是她自己。

    她身上穿着的这袭裙子还是祁六笙在不久前为他的未婚妻特意裁剪的,在她26岁的生日上当着一众家长的面送给她。

    分明是要告诉她,她和他之间绝无可能。

    还真是狠啊,借着别人的手告诉她,他们绝无可能。

    她没有得到他任何一袭特意为她裁剪的衣裙,他对她所有的爱怜都是她乞讨回来的。

    可是即便如此,在她的世界里也绝对没有妥协或是放弃、将人拱手相让的想法。

    人是她的,死都是她的。

    霍斯呦看着他逐渐变得难看的脸色,心里涌起一阵又一阵报复的快意,他不知道她已经离不开他了。

    跗骨之疽,那是病灶,切除时那是切肤之痛,她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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