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气生财都做不到。

    韩老太训斥她:“你不会说话就别说那么多能行不?谁说话你都想上去搭个茬,你咋那么多话?少说两句能憋死你不?”

    结果她哼哼唧唧跟韩老太顶嘴:“憋倒是憋不死我,但是会憋得我难受,我就想说。”把韩老太气得一个倒仰。

    前世他和国梁为什么分家?

    绒花刚嫁进来没几天,许兰就对着绒花说:“嫂子不是我说你,你真真是个没福气的,本来那褚知青多好的一个人,还是大干部家庭,瞧瞧褚知青他娘那气派!嚯!来来回回都坐小轿车。你要是跟了他,你现在也是京城人,也能天天坐小轿车了!啧啧啧,你可真够倒霉的!”

    你要说她是存心挑拨吧?她又没避着人,晚饭时在饭桌上当着全家人的面这么说出来的。

    要说她是无意吧?这话也够扎心的,绒花当时强笑着回了一句:“我不比弟妹有福气。”

    “那是!”许兰得意洋洋:“国梁长得多好看!除了瘦了点,十里八乡数他最俊,咱家条件也好,我就是比你有福气。”

    绒花是新嫁娘,不好做出拂袖而去的无礼行径,强忍着把饭吃完,端碗的手都在发抖,稀饭在碗里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王国栋做大伯子哥的不好和兄弟媳妇计较,这件事以许兰被韩老太责骂被王国梁呵斥了一顿而告终。

    许兰话多又没谱,韩老太不想让她出去招惹口舌是非,就常常拘着她不让出门,这可把她憋坏了,绒花进门后她就天天前前后后地追着绒花聊天。

    前世绒花性子沉郁不爱四处走动,偏又碰上许兰这么一个奇葩,每每被她撵得无处躲避。

    王国栋对这朵娇娇弱弱仿若风一吹就能飘走的绒花怜爱非常,见她可怜无助就跟韩老太说:“娘,俗话说树大分枝,人大分家,如今我跟国梁都娶了媳妇了,您把家也给我们分了吧?”

    韩老太是一个心里极其有成算的老太太,彼时王国梁已经开始了做蜂窝煤生意,王国栋却只会埋头干农活。

    眼看兄弟两个是走不到一处了,差距只会越来越大,韩老太当机立断,分!

    当时祖宅已经翻盖了砖瓦房,钱多半都是王国梁出的,王国栋提出祖宅留给国梁,他带绒花出去另立炉灶,老娘想住祖宅就跟国梁,不想住祖宅就跟他。

    王国梁却不同意,当地传统都是长子留在祖宅侍奉老人,万万没有自己要了祖宅把大哥撵出去的理。

    再说他要做生意还是去县城发展更好,于是他领着许兰进了城,生意是一路风生水起,很快发了家。

    别人问起许兰,王国栋兄弟俩为啥分家,她跟人家说:“嗐!都是我大伯子哥,刚结婚就非要分家,建那房子的钱都是国梁出的呢!”

    这结果仿佛就变成了王国栋娶了媳妇就把王国梁两口子给撵出去,自己霸占了新建的祖宅一样。

    王国栋那时候只会闷头干农活,农闲时就到处跑着给人建房子打零工,到年底把辛劳一年挣到的钱卷吧卷吧都给弟弟拿过去,王国梁推辞不接,他哥这一整年的劳动所得,还不够自己一单生意的利润。

    王国栋既不能在经济上补偿弟弟,又不能在生意上帮衬弟弟,于是兄弟两个渐行渐远。

    吃过晚饭王国栋去找国梁谈心,不是他想多管闲事干涉弟弟的婚姻,如果许兰只情商低这一条缺点,王国栋还是有信心能包容的。

    可是老话说得好,‘儿随娘一半’,想到前世自己四个侄儿侄女的下场,王国栋不由得忧心忡忡。

    自己的弟弟国梁是个天生的商人,许多生意上的诀窍,他都能触类旁通,甚至无师自通。

    上辈子他们小王庄连带着大王庄的整个宗族都扒拉扒拉,王国梁绝对算得上是其中的佼佼者了,家产几千万,在他们这个农业地区的小县城里,妥妥的成功人士。

    如果不是几个儿女拖了他的后腿,他肯定能发展的更好。

    想到上辈子的几个侄儿侄女,王国栋忍不住摇头叹息!

    大侄儿豪爽仗义,爱交朋友,家里又有钱,吸引了一群狐朋狗友围绕在身边,就算没出那事,叫王国栋看来,也早晚会变成扫黑除恶的对象。

    那时才是九十年代中期,当时王国梁的生意已经开始起步,他意识到了限制自己生意发展的最大阻碍,就是官府的人脉关系。

    所以他费尽心力,给大侄儿找了个给县里领导开车的职务,还给大侄儿报了党校去进修,如果一切顺利,前程肯定大好。

    天不遂人愿,一年的大年三十,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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