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顺顺当当的成了。运气不好了, 遇到那不省事的,聘礼嫁妆多一件少一件的谈不拢,结亲不成反结仇, 直接打起来的也不是没有。

    而媒人的谢礼却又相对单薄,遇到麻烦人家了,给的那点子谢礼委实不够媒人花费的心思。

    呢子这种布料挺阔厚实,是做大衣的好材料, 价格也不便宜, 算得上是布料中的贵族,正因为这种布料的特性,所以它极不适合贴身穿着。

    当地就有这么一种说法,给人做媒,就如穿呢子短裤,看起来高档, 穿上却让人难以消受。

    韩老太笑眯眯地说道:“七叔, 您放心,郭家两口子往日里也跟我们家有几分交情, 我们家随他们提条件,他们也定不会为难我们, 事情成了,我肯定给您老做一件毛呢的大衣穿穿。”

    王尿罐把烟袋锅子在凳子腿上敲敲干净,哈哈一笑:“那行,就冲这呢子大衣,我也得去跑上几趟才行。”

    韩老太笑言:“七叔您这话就是说笑了,您是咱族里的老人儿了,孩子都是您看着长大的,就是没有这呢子大衣,您还忍心不替他操持?”

    王尿罐笑语晏晏:“那是,咱大小王庄同根同脉,一个老祖宗传下来的血亲,孩子现在长大成人了,能用得上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哪!”

    托付好了媒人,韩老太扭着小脚往家走,一路走,一路忍不住笑,儿子终于长大成人要娶亲了,她心里是感慨万千。

    她对郭绒花本人算是极其满意的,这孩子是她看着长大的,虽说年龄是小了些,操持家务之类的事情也不怎么精通,但是胜在懂事听话,这些个都可以慢慢教。

    孩子模样长得好,这却是后天改变不了的,偏自己就稀罕长得好的孩子,这一条也是加分项。

    绒花性子还绵软,正衬自己儿子,知子莫若母,王国栋虽说看起来通情达理,却是个实打实的犟筋头。

    他一旦决定的事情,极少有人能令他改变主意,所以几年前他说要娶郭绒花,韩老太置之不理也是这个意思,跟他说不通,不肯听还白费口舌,何苦呢?

    找一个性子强势的媳妇,少不得日常吵闹鸡飞狗跳,现在两个人性格正好互补,韩老太一拍巴掌,天作之合!

    王国栋骑着自行车往郭家庄去,前面大梁坐着的郭绒花,在他面前就是一个肉包子,馋得他哈喇子直流,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后面车座坐着的褚天逸,在他眼里就是一块儿狗皮膏药,难闻不说还粘上了撕不掉,烦得他只想一脚把这家伙踹到天边去。

    二里路那是说话间就到,一进郭家庄,王国栋就径直把自行车停下让褚天逸下去,有这个讨厌的家伙在,他一路上都没机会跟郭绒花说说亲密话。

    撵走了褚天逸,王国栋带着郭绒花慢悠悠往郭家去,快到郭家了,王国栋瞅着一个暗巷把自行车拐了进去。

    停下车他把郭绒花从车上扯下来紧紧搂在怀里,不停喃喃自语:“谢谢你绒花,谢谢你选择我。”

    王国栋心里其实是极其不安稳的,虽说他回来之后就操持着建主席礼堂,但这个礼堂能起到预想中的作用吗?能改变安平县的命运吗?

    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但是现在,他和褚天逸之间郭绒花却选择了他,这对他来说就是一针定心剂。

    他重生回来就两件事,第一件就是和绒花好好过日子,给闺女贤敏一个幸福的家。

    第二件就是改变安平县的命运,在那场灾难性的洪水中挽救众乡亲们的性命。

    这第一件有了一个美好开端,已经和上一世完全不同。这第二件是不是也会和上一世完全不一样?

    被他搂在怀里的郭绒花羞窘得厉害,国栋哥好热情,动不动就爱抱着她,虽然被国栋哥抱着是很舒服,可这是在外面,被人看到怎么办?羞死人了!

    她开始不老实地扭动挣扎,本来只是抱着她感慨一下的王国栋,却被怀里不停扑腾来扑腾去的小美人给挑起了火气。

    郭绒花不但没挣脱开来,反倒被王国栋给搂得更紧了。

    他把扭来扭去的郭绒花给死死地按在怀里,嘴巴一边儿不停地在郭绒花脸上脖子里拱来拱去,试图找个好下口的地方好好亲亲自己的小姑娘,一边儿哑着嗓子安抚她:“乖,你别动,让我抱抱你,就一会儿!”

    生涩稚嫩的郭绒花哪儿经过这阵势,王国栋热腾腾的呼吸喷在她脸上,脖子上,让她心跳加速腿脚发软。

    她在王国栋低低的安抚声中迅速软成了一滩水儿,要不是王国栋正紧紧地搂着她,她非瘫到地上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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