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说,“就算是周家人干的,也没有证据。”

    “你安排的保镖还没找到吗?”

    林诚摇头:“没有他的消息,交通监控录像里他的确是跟着周先生去了厂区,但后面一直没再看见他的车,周先生被救护车送到医院后,除了CC一直追着救护车跑,也没有这名保镖的线索。”

    “这就是疑点,这不是意外,是人为。”白夏觉得有些累,强打起精神,“林诚,周彻就靠你了,你们不仅是上司和下属,也是亲人和朋友,现在只有你能保护他。”

    “我知道,太太,我再去调查一下。”

    白夏道:“辛苦了。”

    林诚走后,白夏大脑停不下来,反复想着这场“意外”。警方和林诚都说现场已经没有线索了,消防和火势早将现场破坏,只听工人说起那间很久不用的库房里好像有几个矿泉水瓶,瓶子里有水,盛夏的阳光穿过窗户照在水瓶上,地面会凝聚出光点,所有热量都汇聚在这个点上,而当聚光点的热量达到一定燃点后就发生了这场粉尘爆炸。

    可是工人只说“好像”,而不是肯定。并且,这里面的疑点和巧合都太多了。

    白夏的思绪忽然被一声男人的低咳打断。

    她一愣,望见周彻已经睁开了眼睛,他皱着眉头,有些诧异又狠厉地望着她。

    他收回目光,见自己手背上在输液,质问她:“你对我做了什么?”

    “周彻,我爱你。”白夏喜极而泣,她想扑过去抱住他,可怕碰到他伤口,只能紧紧抓住他另一只手,“周彻,你醒了,头疼吗?伤口痛不痛?你……”

    白夏这一问,周彻感觉自己全身都痛。

    他痛苦地抽出手扶住脑袋:“白夏,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白夏感觉他情形不对,可她这会儿同样很慌乱,她想告诉他她的心里话,“我爱你,我们以后再也不这样,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周彻,我也爱你啊。”

    周彻头疼欲裂,他记得上一秒白夏还在威胁他说要离婚,还先斩后奏地算计他,将宋康也请到了家里来吃饭。他刚刚还将她摁在床上撕扯她裙子,她拼了命地在跟他反抗,可现在他却躺在病房输液,别说大脑和四肢,他连内脏都是痛的。

    他眯起眼睛,沉厉地说:“不是要离婚么,离婚就离婚。我没想到你竟然,你竟然……”他脑子痛得连说话都没力气,最后喘了口气才又震惊又后怕地说,“你竟然这么暴力,能把我打成这样!”

    白夏愣愣地望着眼前这个对她深恶痛绝的周彻,她记得医生说过他的脑震荡可能造成逆行性遗忘症,这是一种短暂的脑功能障碍。她不知道这种状况能有多短,能不能下一秒周彻就赶紧恢复过来,她忙按铃喊医生。

    第90章

    医生进来给周彻做了检查, 安抚他的情绪, 但他仍沉浸在被白夏请来宋康这场突如其的算计里, 他整个人都是盛怒的,完全听不进医生的话。

    “白夏,你给我滚出去!”

    他很痛苦地抱着脑袋, 医生忙示意白夏先离开。

    两人站在病房外,医生嘱咐:“他会暂时忘记一些事情, 半个月到一个月内就会很快恢复……”

    “要这么久?”

    “这已经算很好的结果了, 周太太, 我看周先生情绪十分不稳定,希望您近期不要刺激他……”

    “我没刺激他, 我还什么都没说。”

    医生道:“他刚刚是盛怒的,您和周先生的事情我不了解,但他苏醒在这个状态,我觉得这件事可能是他心上的一个结, 或是你们夫妻关系里他尤为看重的事,希望您能想办法解开这个结,或陪他走出这件事。”

    医生离开后,林诚得到周彻苏醒的消息也赶了过来。

    “太太, 您怎么在门口?”

    “他不让我进去。”白夏眼眶发红, 勉强维持着冷静。

    林诚道:“方院长都告诉我了,我进去跟周先生聊一下。”

    周彻在病房想翻身, 但左腿疼得完全不能动弹。他见到林诚,沉声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周先生, 您遇到了粉尘爆炸。”

    “粉尘爆炸?我刚刚不是跟白夏关着门在家里吵架?”

    林诚解释完,周彻坚决否认:“不可能,我会抛下身份去白夏那个低级圈子给别人打工?”他嗤笑一声,睨向林诚,“给赵行长打电话。”

    “给赵行长打电话做什么?”

    “我觉得你也叛变了,我要问下赵行长有没有人动我的保险箱。”

    林诚无奈,坐在病房的沙发上,周彻警惕地喊他不许动。

    林诚失笑:“周先生,您连我都不信了?”林诚不敢坐,只好站在病房里说,“您离开了有52天,这期间里周氏集团和白周集团的工作一直是我汇报给您,您看下我们的聊天记录。”

    他将周彻的手机递给周彻。

    周彻这才望见手机已经磕掉漆,屏幕也有损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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