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学费给你,报答你把我生下来的恩情,但是以后你就别来找我要钱了,妈,你女儿真的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她径直走向文具店,赵淑芳忙喊:“你去哪?”

    白夏买了本子和笔,支在店门外的墙壁上写下一张收据。

    “本人赵淑芳今日收到白夏支付的养老费一万元整,即日起不再向白夏索要任何费用……”赵淑芳脸色一变,“不行,你怎么能这么写!”

    “你想拿这一万块钱就签字,不想要就别怪我没给你。”

    赵淑芳见白夏态度坚决,不相信地望着白夏好久,失望地签下字,嘴里仍伤心地在哭白夏不孝顺。

    白夏拿出手机转账,操作完说:“转过去了,学费都给你了,未来两年我和奶奶的生活会窘迫成什么样你应该清楚吧。妈,你把你女儿逼到这份上,真不应该啊……”她眼眶有些湿润,又觉得再说这些都是徒劳,苦笑着转身要走。

    “等一下。”赵淑芳拿过白夏手上的收据单,动作利落地撕掉,拿出两百块钱递给白夏,“我给你点生活费,我们母女之间不要因为这些事闹得不愉快。”

    白夏不可置信地望着赵淑芳,撕成碎片的纸片飘在微风里,虽然她知道这样的单据根本起不了什么法律作用,但她也是在表明自己想摆脱赵淑芳的这份决心。她以为赵淑芳已经够不近人情了,没想到她这个妈妈能做到这个份上。

    赵淑芳将两百块钱塞到白夏手上,笑了笑:“你奶奶在哪,我去看看她?”她见白夏没回答,说,“好吧,那我就先回去了。我看这座城市也挺好的,以后你在这里打工也行。”

    赵淑芳看着手机里的到账短信搭了公交车离开。

    白夏僵硬地走进校园里,王童童给她打来电话,她没接。

    她原本以为避开赵淑芳就能脱离那个家庭,但根本就是她太天真,她很想问问赵淑芳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她还掉这份生恩。

    白夏走着走着,没发觉自己正在一边掉眼泪。手机又响起铃声来,她低头看见周烦烦三个字,好久才按下接听。

    “在做什么?”

    “周彻。”她喊出这两个字,声音里有些哽咽,“在学校呢。”

    周彻一顿:“有人欺负你?”

    “没有。”

    “那你哭什么,告诉我?”

    “是……我妈来找我了。”

    电话里,周彻顿住。白夏听着这道沉默,说:“哦,她不知道我和你的事……”

    “你想不想修好这份关系?”

    白夏一怔,摇头:“不想,修不好的,就算能修好,也是拿钱修好。等我没有钱那天还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而且,贪心的人,他们的良心是黑的,是一个无底洞。”

    周彻在林诚调查白夏背景时就已经知道白夏这个家庭,他沉声道:“那就交给我吧,我让她今后不敢再来找你。”

    白夏一愣:“你有什么办法?”

    “先挂了,过两天打给你。”

    白夏有些犹豫,她既希望今后有钱了拿一笔钱斩断这份生恩,可又知道赵淑芳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也并不想周彻因为这件事而去触碰法律。

    她回拨给周彻电话,那头没人接听。

    夜里,她给周彻发消息,周彻也只是回她早些休息。

    她焦急地等了两天,没有等到周彻的电话,小心翼翼地给赵淑芳打去电话。

    “妈,你回家了吧?”

    “回了,我先不说了。”电话里,赵淑芳急促地回答白夏,“先挂了,我有事!”

    白夏不明所以,重新给周彻打去电话。

    他终于接了:“我刚要打给你。”

    “你做什么了?”

    “拿钱解决了。”

    白夏怔住:“怎么解决的?”

    周彻说起这两天交待给林诚的事情。

    林诚一开始听到他的建议,便直言说可以不用这么麻烦,直接拿钱解决问题就好。

    因为周彻的办法是抓住人的畏惧心。他设计让赵淑芳捡到一笔五十万现金,的确如周彻所料,赵淑芳没把这笔钱归还到派出所,而是悄悄带回家,又不敢存银行。

    周彻这时在周围安排失主四处寻找这个装着现金的行李箱,打听到赵淑芳家里。赵淑芳连夜带着儿子逃到了西北,投奔了一个朋友。

    林诚觉得这种做事风格一点都不像周彻平日里的残酷。

    周彻握着手机:“你现在给你母亲打电话,告诉她你借同事的车子撞伤了人,需要赔偿,并且说你看见她捡到了那个行李箱,照片我已经发到你微信里了。”

    周彻的声音低沉郑重,白夏听得发怔,直到他问“在没在听”,她才反应过来:“就这样,她就不会再来找我了吗?”

    “至少很长一段时间内不会再找你。”

    白夏挂了电话,看见微信里一张照片,赵淑芳提着一只很显眼的橙黄色行李箱回到家门口。她重新给赵淑芳拨去电话,按照周彻的意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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