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饭的好手,相帮着做出一大桌菜肴。

    陆妙真在炕上放了一个矮桌,几人脱鞋上炕,围坐在一起。

    以禅过来时让红绒和紫线也带了不少吃食,红绒从中摸出一坛子桂花酿出来:“我们今日一醉方休!”

    作者有话要说:

    华重锦:宝暄,叔给你说个媳妇。

    华宝暄:六叔你先管自己吧,马甲快掉了。

    第34章 喜鹊花瓶门帘

    陆妙真先斟了杯酒敬给以禅:“谢小姐,你收留我在锦绣坊,授我刺绣,予我新生,你比我小,师傅两字我一直叫不出口,实在是我的不是,日后我便改口称师傅可好?”

    以禅忙摆手:“可别这么说,你在牢中照应我在先,不如我们便姊妹相称吧。”

    当下,俩人与周菱依照年龄排序,陆妙真最大,以禅和周菱年岁相当,但比周菱大一月,因此行二,周菱最小。

    陆妙真从未想到,她不仅获了自由身,还能依着绣技糊口,如今又与以禅做了姊妹。周菱也是欣喜万分,她原本放不下地里的活,隔日才来一次锦绣坊,如今做绣活比下地赚银两要多,她便每日过来,家中的活都让三弟做了。

    “师傅姐姐就是我这辈子的贵人,这杯酒我一定要敬。”她举杯也敬了以禅一杯。

    红绒笑道:“姐姐就姐姐,师傅就师傅,做什么叫师傅姐姐。”

    周菱不服气地说道:“师傅年轻,自然是师傅姐姐了。”

    她又取出自己亲手绣的一个喜鹊花瓶的门帘送给陆妙真:“我祝陆姐姐早日赚够银两,将这处小院买下来。”

    喜鹊花瓶,寓意喜乐平安,用的是十字挑花绣法,画面艳丽喜庆。

    陆妙真凝眉道:“怎么还让你破费了。”

    周菱眨眨眼道:“姐姐难得的乔迁大喜,我怎能不送贺礼,师傅姐姐也备了礼的。”

    以禅笑着点了下她的额头:“你这个丫头,还怕我不送吗?”

    早有谢府的仆从过来,紫线出去迎了进来,搬进来一套梨花木的衣柜、桌椅,皆是寻常过日子不可或缺的物件。

    陆妙真起身道:“禅妹,这太贵重了,如何使得。”

    以禅浅笑道:“哪里贵重了,都是一般的物件,你便用着吧。”

    一时间,几人说说笑笑,推杯换盏,一坛子桂花酿很快便饮了大半。

    周菱平日里话少,饮了几杯酒话也多起来,又举杯对以禅道:“祝我的师傅姐姐早日找到如意郎君。”

    红绒忍不住笑道:“周二丫,想不到你的嘴也这么甜。”

    提起如意郎君,陆妙真忍不住蹙眉,想到昨晚见到的那人,试探着问道:“禅妹,你绣的那件诗词墨线衣袍很是别致,可是已经售出了?”

    以禅已有些微醺,原本润白如玉的脸庞泛着淡淡的红晕。她唇角微扬,眉眼弯弯,颔首道:“算是售出去了。”

    “算?”这是什么意思?

    红绒晓得小姐不好意思说出口,便替她解释:“其实就是送,便是救小姐的那位,小姐谢他相救之恩,特意做的衣袍送他。”

    陆妙真一听,便知自己的猜测是真。

    华重锦便是救以禅的人,她不由地有些担忧,看样子,以禅并不知华重锦身份,但她似乎已对华重锦有意,也不知自己该不该将华重锦的真实身份说出。

    其实她与华重锦并不熟识,听白药说起过,他为人极好,沉稳端正,在楼里也只是吃吃酒听听琴,不是那等好色之徒。

    她犹豫再三,见以禅心情欢悦,难得今日歇息几人聚在一起,不忍破坏以禅的好心情,便想过了今日再说不迟。

    以禅有些醉了,她以往没怎么饮过酒,最多就是沾沾唇。今日多饮了几杯,桂花酿入口绵软,居然后劲也挺大,她迷迷糊糊的,只是笑,时而说句胡话。

    “你说,他收那件衣衫时,是不是笑了?”

    “会不会不喜欢呢?”

    “不然,我再做一件给他。”

    声音软软糯糯,正是情窦初开患得患失时。

    这样子是暂不能回府了,谢夫人若知晓恐怕再不肯放她出门。

    陆妙真在风月场合待过,酒量早已练就出来,她将炕上收拾妥当,铺好了被褥,让以禅躺下歇息。

    陆妙真听她言语心中越发不安,也无心收拾,问红绒和紫线:“小姐所说之人,便是救她之人吧?”

    红绒点点头:“他是个极好的人,你没来锦绣坊前,他曾来订过绣帕。”

    “依着你们看,那人对小姐是个什么心思?”陆妙真问道。

    紫线和红绒同时愣了下,有些事恐怕连当事人都不甚清楚,她们就更不晓得了。

    ******

    日落西山时,一行人准备回城。

    他们午后又去山间射猎,如今算是满载而归。最高兴的当属华宝暄,午后分了两组比赛,六叔和君兰舟、何玉寒一组,他与雷洛和武丽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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