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那么大了,别的孩子早已两手空空,不服气的输家们和大鱼约好明天再战,和秦猫告别后,嘴里商量着战术结伴离去。

    大鱼捧着大锅乐颠颠的跑过来,“猫儿姐!看我!我赢了这么大!”

    “厉害!柳叶胡同摔泥锅第一!”秦猫抓着小鱼的小手一起给大鱼鼓掌。

    “嘻嘻~我哥哥第一!”小鱼拍的手心都红了。

    大鱼被夸的小胸脯挺得都快成鸡胸了,上前牵着弟弟的手,嘴里和秦猫解释,“这还是昨天那个猴子哥告诉我的,要锅底薄、锅边厚才…对了!猫儿姐,那个猴子哥让我交给你一封信的,我昨天睡太早都忘了!”

    秦猫心里有了答案,急切的问大鱼,“你说的猴子哥是不是瘦瘦的,眼睛大大的?”

    “恩恩!就是他,他说只让我交给你,秦伯伯都不行。”大鱼狂点头,“猫儿姐,你等我回家给你去拿。”

    大鱼说完和弟弟手拉着手跑回家,不一会就拿着蓝色信封跑出来给秦猫,“猫儿姐,就是这个,你先看吧,我们要去帮奶奶烧火了。”

    “好,大小鱼真乖。”

    拿着信的秦猫像做贼一样回到自己房间,插上门栓,拆开空白的信封抽出薄薄的一张纸,纸上的字已隐隐可见其风骨,信上没有称谓和落款,只有一首手抄的诗歌,席慕容的《抉择》。

    秦猫把信纸贴在胸口,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读,这些字仿佛都冒了绿芽,开出一朵桃花,一朵朵的从她心里开到唇齿间。

    收到第一封情书她应该是害羞的、小心脏砰砰跳的,可她现在却有点蔫蔫的提不起神,趴在桌子上头枕着左臂,右手在虚空中写着丁酉的名字,嘴里呢喃:“丁酉……”

    “秦猫,你在家吗?”大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来了!”秦猫立马起身,小心翼翼的把信纸按原样折好,塞到信封里,用笔在信封上注明日期,夹到书中。

    打开门,就见门外站着的是背着行李包的周阿暖,眼睛红肿,鼻子也是红彤彤的,一开口,声音沙哑,“秦猫,你今天能收留我一夜吗?”

    “进来吧。”秦猫也没多问,领她回房,倒了杯蜂蜜水放下,“喝口水缓缓。”

    周阿暖端着蜂蜜水小口小口的啜饮着蜂蜜水,还时不时的抽噎,喝完半杯水,抬头问秦猫,“你不问问我为什么来吗?”

    “我更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家住哪儿的?”秦猫拧了热毛巾递给她,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可没有告诉过周阿暖她的家庭居住地址。

    周阿暖接过毛巾捂在脸上,舒服的长长的舒了口气,半天闷闷的声音从毛巾里传来,“我爸是周广志。”

    “那是哪位?”秦猫确定自己不认识她口中所说的周广志。

    周阿暖放下了毛巾,挑眉看着秦猫,惊讶的反问:“我们经理你都不认识?”

    这就尴尬了,秦猫不好意思的摸着鼻尖,谄谄道:“我一个普通员工哪有机会接触到经理呀!”

    她能说她前一阵子领奖的时候根本没记住经理的名字吗?必须不能呀!

    原来周经理是她爸,怪不得她天天都吃得起国营饭店里的早餐和午餐。

    “也对,你跟我一样都是长了猪脑子不会钻营,不认识也正常。”周阿暖自来熟的又从暖水壶里倒了杯水,还加了两大勺蜂蜜。

    秦猫:……

    她永远分不清这个大小姐是在夸人还是在骂人。

    “说吧,那你来我家干嘛?”秦猫双手环胸,语气不善的问。

    周阿暖可怜兮兮的按着肚子说:“秦猫,你能给我弄点吃的吗?我从中午开始就没吃过东西。”

    “凭什么呀?我们又不熟。”

    “那我给你笑个行吗?我知道你挺喜欢我这张脸的,你都偷偷看过我好几次了。”周阿暖摆出个她自认为最美的笑容,展示给秦猫看。

    秦猫:……

    “剩饭你吃不吃?”叹气,她果然对美女没抵抗,还别说,这个角度看去,还真挺好看的。

    “吃吃吃!”周阿暖头点成小鸡啄米状。

    “等着!”

    不过十分钟,秦猫端着托盘进来了,托盘上摆着一盘成碗状的蛋炒饭,旁边是紫菜清汤。

    金黄色的鸡蛋均匀的包裹着每一粒米饭,微褐色的米饭上泛着油润的光泽,绿色的黄瓜和红色的胡萝卜点缀其中,袅袅清烟带着这股香气不停的往人鼻孔里钻。

    秦猫刚放下托盘,周阿暖就像饿虎扑食一样扑到桌子上,舀起一勺往嘴里塞去,“嘶…烫…嘶…好…好吃。”

    以风卷残云之势,短短几分钟内就消灭了一大盘蛋炒饭,连盘底都不剩,轻轻的打了个饱嗝,周阿暖比起大拇指,崇拜道:“秦猫,你做的饭真是太好吃了!”

    “谢谢夸奖,等下你的碗要自己洗。”秦猫看她吃饱了,坐下来用小指掏了掏耳朵,淡淡的说:“说吧,为什么哭着来我家。”

    周阿暖捏着衣角扭捏了半天,小声嘀咕,“吃了这么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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