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们会提前赐字、行加冠礼,而且产业也会jiāo给他自己打理。

    比如曹纯就是个典型的例子,他父逝时,他才一十四岁,但是在长辈的支持下,那时他就行了冠礼,比他的同母兄长曹仁还要早,盖因其父逝去前决议将家业jiāo给他,而不是他的兄长。

    也因此,他在后来提早被举荐,入宫做黄门侍郎时候,他也不过十八岁。

    而曹仁则是按部就班等年岁到了再行加冠。

    所以,如果夏安然真的打算去曹cāo那边的话,他就必须先行冠礼,自此以后大家都不会用看孩子的眼神来看他,相反,将用来自成年人的苛刻眼神来要求他、批评他、指使他。

    甚至他觉得这个可能xing要大过于曹cāo真的看上他的内侄子,有此猜测下他简直要气的跳脚——之所以现在还没跳起来,是因为看到自己侄子虽然高兴,但是显然还没被喜悦冲昏头脑,因此他作为一个成年人,必须要端得住些。

    夏安然是在真的思考这个问题,当然他想的并没有本地人吕伯奢那么多,吕伯奢就快要将未来十年都给脑补完了,夏安然是在很认真的想现在去曹cāo身边的可能xing以及可行xing。

    从上个世界来说,他已经知道这个系统,虽然曾经号称可以保护宿主不被反杀,但是在必死状态 ,是没有办法救助宿主的,曹cāo如今的生存环境还算不上险恶,毕竟他还在张邈的地盘上,而等到明年伐董联盟成立后,曹cāo作为主战派一旦开战就因人数过少屡战屡败,被打得丢盔卸甲。

    那时候其全营几乎都被打光了。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现在的曹cāo有荀彧帮着,他慢慢得吸了口气,看向了吕伯奢,然后他就被吓了一跳,自己的姨夫虽然在笑,但是脸已经憋成了猪肝色,笑容僵硬得就像一张面具,看起来反而有些杀气腾腾。

    他有些迟疑得说“安然谢曹公高看,只是现下实在走不开,只能书一歉书,再拖那位军爷带些东西给曹公了。”

    就在他颇有些战战兢兢得将话说完后,吕伯奢的面色立刻转好,他笑哈哈得拍了夏安然几下,说“无妨,我们说好的时间在一旬以后,我儿可以慢慢写。”

    夏安然:……

    不,等等,姨夫,你刚刚没和我说那是十天后啊!

    他原来还以为是立刻就走呢!

    夏安然自然不知道这是自家姨夫故意的,只是将刚刚脑子里面列出来的一二三又重新排列了一下,在之后的几天,他匆匆忙忙整理了出来了一个小箱子,准备到时候让曹cāo的亲兵带走。

    小鱼干,必须带走。

    顺便要写上小鱼干的制法,陈留虽然不靠黄河,却也有自己的大小河流,兵士闲着也是闲着,练兵至于也能自己做个干粮减轻些军需负担。

    另外他急急写了一些辨别天气的谚语,还砍了一段竹子。

    如今行兵打仗时候看天气全靠经验,夏安然的经验都是来自于千年后,都是被科学验证过的正确谚语。

    竹子被他辟成三尺长,一端削成叉形,这个是很简单的天气预报小工具,竹竿叉朝上chā入装有沙子或者碎土的木桶里面,放在室内通风阳光不可直shè处,如果遇到晴天,竹叉的叉片会因为干燥向内弯曲,两个叉子会无限靠近,而等yin天有雨,因为空气湿度很高的原因,竹叉的叉片吸饱水分又会张开。

    只要看叉子的张闭程度和快慢就能知道未来的天气变化。

    这个在北方尤其适用,南方因为空气湿度一直都比较大的缘故,并不能有非常明显的变化。

    夏安然自己家就有一根chā着,当做天气预报来看。

    毕竟他有农田需要打理,如果连续几天叉子都靠近他就得浇水,叉子慢慢张开他就知道要下雨了,这几天就不必浇水了。

    他将大概规律写了下来,曹cāo处有荀彧这个聪明人,他也不用担心他看不懂,更不用担心他们不相信自己……

    夏安然自我感觉,如果这个时代不是三国,不是这个人才个个都多智近妖,并且并不藏拙反而放肆展示自己的时代,他可能早就被人盯上了。

    而正因这个时代是中华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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