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伤彼此感情,白得得还是决定不攻击容舍了,她摸了摸肚子,“饿了。”那么耗费体力和元神,即便能吸纳天地灵元,那也跟不上白得得的消耗。
    白得得一边吃一边道:“你很喜欢吃蛋吗?”不然为什么叠瀑图里的龙也下蛋,凤也下蛋。
    容舍道:“不是。当初本来是想养来吃龙肉、凤肉的,后来又觉得太麻烦,直接吃蛋比较方便。”
    白得得眼睛一脸,“其实我最喜欢吃炙烤龙肉了,以后等我有了空帮你养吧。”
    容舍道:“没那么容易如果想孵出龙凤来,还得去给她们配种。你的修为还浅了点儿。”
    白得得立即道:“我最近隐隐感觉神桥有突破的迹象呢。”
    容舍道:“很多人都有神桥突破的迹象,但是大部分突破了几百年,也未必能真突破。”
    白得得道:“这里面是什么讲究?”
    容舍道:“想突破到神桥境,修为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是元神突破。而你首先要明白的是,你的神桥想通往何方。桥是架在两端的事务,一端是你,另一端你希望是什么?”
    白得得很没志气地道:“鹊桥?”
    容舍起身将白得得面前的餐盘收走,“快去炼器吧,离比斗也没多少日子了。”
    白得得本来还想赖一会儿的,但是想着容舍肯定又要说她不思进取。看见容舍把得一宗经营得如火如荼,自己却寸进也无,白得得自然也有了斗志,总不能落后容舍太多,今后叫人说她配不上容舍可就不爽了。
    不过白得得炼器时,容舍也在旁边陪着,她做她的事,他忙他的推演。即使不抬眼,也能感知他的陪伴,白得得觉得自己不仅没分心,反而效率还更好了。嘴角一直带着笑,心情好,炼器的灵感就多。
    只是晚上的气氛可就没这么融洽了。
    傻鸟在树上安胎,听见屋子里白得得和容舍争吵,不仅胎安,心也很安。它竖着耳朵偷听,恨不能容舍把白得得这不要脸的女人狠狠教训一顿。
    只听屋子里白得得道:“为什么不可以啊?”
    “昨夜我早就说过,下不为例。”这是容舍冷清的声音。
    “我不同意。”白得得道。
    傻鸟默默地给容舍加油打气,为了自己的贞操,可一定要坚持。
    “你自己难道忘了你昨夜说的话?你不是说如果再求我,你就是小狗吗?”容舍道。
    “草包狗。”这是傻鸟给白得得取的新绰号。
    白得得被容舍说得一愣,昨夜受不了的时候,她的确有说过这种气话,但是那也只是气话。很快白得得就理直气壮地回道:“都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可信,女人在床上说的话也完全可以不可信啊。”
    傻鸟无力地抬起翅膀捂住了捂眼睛,白得得还真是个奇葩,真不知道容舍守身如玉这么多年挑哪个不行,竟然被白得得这种骄傲任性,不思进取的草包给拿下了。傻鸟连连“啧”了好几声,所以说世事难料啊。
    不过拿下就拿下吧,傻鸟心想:容舍啊,容舍,你可一定要大振夫纲,好好管束白得得,狠狠教她做人。
    “得得,你做什么总是执着双修这件事?”容舍揉了揉眉心问。
    因为她不要脸,傻鸟答道。
    白得得道:“不是我执着,可是别人都是这样做的呀。”白得得很不地道地把南草带她去看新婚夫妇的事儿给供了出来。
    容舍道:“你少听南草忽悠,他自己脑子里都是一团草,你听他的就成了傻鸟嘴里的草包了。”
    虽然听容舍说白得得是草包,傻鸟很高兴,但是听他也叫自己傻鸟,傻鸟就想杀人了。
    “我自己会判断。”白得得气道。
    “你会判断什么?那男子年少气血盛,行那是并非就说明他痴心于那女子,不过是少年郎自己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罢了,因此才会被南草一勾搭就动了心肠。”容舍道。
    “你怎么知道南草勾搭他了?”白得得敏锐地问。
    容舍咳嗽两声道:“你同左析羽比斗后不知所踪,我难道不能关心一下你的行踪?”
    白得得被容舍这句话给忽悠得立即转怒为喜,上前抱住容舍的手臂道:“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你年纪已经很大了,气血已经衰退?”
    傻鸟的耳朵立即又竖了起来,替容舍答道:可不是么,都是老妖怪了。
    容舍从白得得手里把手臂抽出来,转而捉住她的手道:“不是。只是人成熟后,我的情感不再被欲望驱使,我中意你是想要灵魂上的陪伴,并不在乎肉0欲,你明白吗?我中意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的肉体。”
    白得得求知欲很强地道:“那我现在渴望你,是因为我年少气血盛吗?那我不找你,可以找别人解决我的气血盛吗?”
    傻鸟听到这儿,已经兴奋得坐起来了,在心里呼啸道:居然想给容舍戴绿帽子,快点儿收拾她,容舍。
    结果傻鸟却听见容舍道:“是我的错,倒是忘了你还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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