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瞄两眼,其实他皮肤很白,尤其太阳晒不到的地方白皙细腻,很想摸一摸试试手感如何。

    “头发不擦干,小心得头风。”姜琳拿了自己的手巾让他背对着炕沿,她帮忙擦头发。

    她跪在炕沿上给他擦头发,发现他左肩上有一条从后背探出来的伤疤,虽然早就愈合,因为皮肤白皙尤其明显,看得她心抽了一下。

    他转个身面对她,“太丑,不要看。”

    姜琳喉咙有些涩,抿了抿唇,“疼吗?”

    程如山双手环住她的细腰,仰头看她,“亲亲就不疼了。”

    姜琳心头一颤,低头去亲他,不等亲到他的唇却被他抱着压倒,滚一圈他跟着上了炕。

    他双肘撑着身体,居高临下地看她,幽深的黑眸里是满满的笑意,“不用可怜我,我没那么脆弱。”

    姜琳被他看得发慌,下意识地咬住唇,想说你吹了灯,要么请你闭上眼,却被他的唇覆上吮住。他的吻一如他的人,看似沉静却蕴藏着汹涌的力量,看似凶狠却又暗藏着独特的温柔,让人沉迷其间。

    她被他吻得不知今夕何夕,想让他吹灯,他却执意在灯光里瞧着她。

    灯下看美人,是一种极致的温柔,灯光让她更加羞涩,染上玫瑰的光晕,美艳绝伦。

    她等待他的造访,他却用极大的毅力和耐心给她充分的准备时间,她轻轻地扭了扭,暗示他可以的。

    他专注地盯着她,声音暗哑,“姜琳。”

    “嗯?”

    “我是谁?”他问。

    姜琳本来有些迷蒙,这会儿清醒了,有毛病……

    “姜琳,我是谁?”他不依不饶,唇贴着她的唇角,缓缓吐息,非要她的答案。

    你是大尾巴狼,你是金枪不倒小霸王,你是坐怀不乱硬抗……

    姜琳忍不住坏笑起来。

    程如山张嘴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一下,以示惩罚。

    姜琳蹙眉,清眸似嗔,“程如山,你、啊——”

    他腰身一沉,彻底占有她。请你记住我的名字,再也不要忘记,再也不要叫错。

    一开始姜琳觉得两人势均力敌,可以一战,自己也不丢人,后来她发现这厮才开始!

    每次她受不住求饶,他便哄她叫他的名字,可她发现那纯粹骗人,她唤他的名字只会让他更兴奋,停不下来!

    最后她实在不行了,求他,“程如山,求给留条命~~”

    她还年轻,不想纵欲过度死在床上。

    他低低地笑,胸腔里发出来的震颤,性感得要命,“没事,我的命给你。”

    姜琳:……求你可怜我,我真的很脆弱。

    她看着窗外月上中天,看着月亮西转……实在太累太困了!

    谁特么跟禁欲太久的男人睡一起谁知道。

    第二日姜琳醒来的时候,发现家里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呢。她看了看自己,清清爽爽,穿着背心短裤,应该是程如山帮她洗过穿上的。

    她赶紧爬起来,穿戴整齐,下地,悄悄打开门缝往外看看,外面一个人也没有呢。

    她立刻开门走出来,赶紧去洗漱,外面日头已经……老高,看那高度,起码得三杆子高。

    再过个小时估计可以吃晌饭了。

    她回堂屋摸了摸,锅里还给她留着饭呢,不热,但是也不凉。她掀锅,看里面一碗鸡蛋羹,还有几个白面卷子,几个茄盒。她赶紧端出来放在桌上,一个人坐下吃饭,寻思赶紧吃完出门,等他们回来,她就可以说自己早就吃过出去忙了一圈才回来的。

    正吃着,院门响了,姜琳赶紧把饭笸箩端起来放在橱柜上。

    程如山从外面大步进来,看她在吃饭,笑了笑,“饿坏了吧,让你昨晚把茄盒吃掉你不吃。”

    姜琳咬咬牙,飞了他一眼,凶巴巴的。在程如山看来,她这是在勾引他。

    “你们都去哪里啦?”她问。

    程如山:“我去帮你铺瓦,爹娘他们去队里剥玉米了。”

    现在掰玉米,有人掰下来运到场里,有人在场里剥玉米皮。

    姜琳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大家不知道她睡到中午。

    程如山伸手摸摸她的脸,惹得她拿眼瞪他。“程如山,你别总摸我,让人看见影响不好。”

    程如山看了看自己的手,“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摸她上瘾,就好像这小脸在这里不摸一下对不起自己一样。他无法抵抗抚摸她带来的美好又满足的感觉,他搞不懂,索性随心而为,反正是他媳妇儿,摸一摸也不犯罪。

    姜琳白了他一眼,“你这叫皮肤饥渴症。”

    程如山好奇:“是病吗?”

    姜琳点头:“是,病得不轻。”

    程如山就坐在她身边,笑道:“那就请媳妇儿救命,反正我的命给你了,你看着办。”

    姜琳很认真地看他,她发现这人了不得啊,一本正经地说不正经的话,还让人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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