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有个好歹, 他们的饭碗可就被砸了。这时候导演叫一个女人过来干什么,能有什么用。

    助理们平日都是对导演十分恭敬,可是导演再牛也比不上自己的饭碗重要。一个小助理抢道:“导演,我们陈哥病的厉害, 真不能再拖了。万一陈哥有个好歹, 那责任我们承担不起。”

    言外之意就是出了事,导演担主要责任。不是他们这些助理不把人及时送医院, 而是导演拦着呢。

    这时候导演也顾不上口头之争,问姬鱼:“姬老板, 你看这……”到底有没有异常。

    姬鱼伸手撩起陈子期额前的头发,只见眉心处并无异样。姬鱼皱眉,刺啦一声撕开了陈子期的阿迪T恤。

    众人看愣了,林家墨也在一旁黑了脸:“你是谁啊?粉丝?耍流氓的时候不对吧,看不出来子期病成这样?万一耽误病情,你就是罪人。”

    几个助理也看不下去了,刚要开口问导演这是怎么回事,只见姬鱼嗅嗅鼻子,伸手指向陈子期右边的胸肌,那里有一枚很不起眼的黑痣。

    “找到问题了。先把人抬回房间,越晚越麻烦。”

    几个助理你看我我看你,这个女人是什么人,凭什么听她的,万一出了事,谁负责?

    林家墨也问:“你是医生?不是医生就靠边站,万一陈哥有个三长两短,你担负不起。”

    “就是,你是谁啊,让开让开!”另外几个小鲜肉也纷纷声援林家墨。

    “我不是医生,我叫姬鱼,是这里的老板。他是邪气入体,哪家医院都治不了这个。”姬鱼抬腿往小楼里走去,“想让他活,就抬进来。想让他死,这就送医院。丑话说在前头,走了的话他活不过今晚。”

    这里的老板?

    众人瞪大眼睛,什么邪气入体,八成在装神弄鬼。只是她的话放的狠,没有谁敢真的把陈子期抬上车。

    导演急的跳脚,他也觉得陈子期病的太蹊跷,“赶紧的!往楼上抬,一个个的听不见还是怎么的,子期出了门活不过今晚,谁再磨叽谁负责!”

    几个助理跑着将陈子期抬上二楼,林家墨和导演跟在后头,他们也挂挂着陈子期这到底是什么病,来势汹汹的会不会传染。万一是什么禽流感,那还得隔离呢。

    躺在床上的陈子期,经过楼上楼下这一折腾,连眉头都不皱了,彻底失去了意识。

    几个助理也没了主意,打电话给公司。负责人不知道姬鱼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姬鱼有什么能耐,更不敢打包票说送医院一定没问题。斟酌之下做两手准备,让助理打120急救,说明陈子期的情况。

    姬鱼将陈子期的T恤一把扯下来,从头到腹部细细的看一遍,伸手去扯他的裤腰带。

    一旁的林家墨一把摁在陈子期的腰带上,语气中既有疑惑又有意见:“女士请注意,屋里现在有十多个人都在,你想要干什么?!”

    姬鱼收回手,大大方方的回他:“那你觉得,屋里现在十多个人,我能干什么?!”

    林家墨一时无语,卡了壳。她一个大姑娘家,众目睽睽之下能干嘛。林家墨有点不好意思,竟然红了脸,“你不方便,我来吧。”

    说着,解开了陈子期的裤腰带,与助理一起脱下他的休闲裤。

    床上的陈子期只余下一条三角内裤,健壮的肌肉一览无遗。姬鱼暗暗点头,果然好身材,近距离观看比电视上还要好看得多。

    “找根针来。”

    助理哭唧唧的说:“姬老板,我们……我们平时不针灸。”

    “不是针灸的针,是缝衣针,普通的缝衣针。”明星换衣裳那么多,针线包不是必备品?

    姬鱼不跟他浪费时间,摆摆手:“别找了。”说着,从耳朵上取下珍珠耳坠。

    这枚耳坠是两个月前网购的,一千多块钱。玫瑰金的材质,中间一条两厘米长的细条,细条尾端是圆润的珍珠。掰下珍珠,姬鱼伸手抚在他右边的胸肌上。

    揉啊揉,揉啊揉,正当大家以为她光天化日之下要劫色的时候,姬鱼将那枚小针摁进了陈子期的胸肌。

    陈子期浑身发颤,表情痛苦不已,呻/吟声不断溢出。

    助理和导演都紧张坏了。他们也算见多识广,从来没见过这么治病的。万一把人治死了,那事情可就闹大了。

    “姬老板,你——”导演实在憋不住了,想问问她到底在做什么。可是话没说完,只见胸上摁进针的那里有东西在蠕动。确切的说,是一条皮肤下面黑色的线,从胸肌一直到脚踝。

    场面太过吓人,一个个张圆了嘴巴。只见那条黑色的线越来越粗,从头发丝那么细,鼓胀到龙须面,又从龙须面鼓胀成小拇指那么粗。

    导演往后退了几步,明明是九月的天气,他现在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浑身发冷。

    “姬老板,不不,姬大师,这……这是寄生虫?”

    “算是吧。”姬鱼见差不多了,将摁在胸肌上的耳针拔起,一条又黑又长的东西被从陈子期体内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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