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事吗?”她打心眼里不喜欢眼前这个老头,包括他的眼神和笑容。所以,在问他话之时,那种干练果断的气势,突然又回来了。

    “筠桦,你还记得我吗?”柳伯说完这句话已是热泪盈眶,饱含深情的看着筠桦夫人。

    筠桦夫人被这句话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也只是转瞬之间的事。

    “你、你是、是你。”当筠桦夫人认出眼前之人时,眼里除了恨,再没有更多表情。

    “筠桦,我、我对不起你。”柳伯老泪丛横的刚要走上前,却被筠桦夫人出手制止,“站住,你别过来。”

    难怪从她进来,眼前这人一直盯着她。

    “当年抛下我,为何又回来找我?你不是去享受荣华富贵了吗?怎么,你的富贵梦可是碎了?”筠桦夫人眼神投向远方,回忆起当年眼前之人带给她的痛,话里充满嘲讽意味。

    柳伯面对她一连串质问,根本不在意,抹了抹眼泪,“其实,那只是一场误会。这些年,我一直希望能够当面跟你道歉。还有,希望我能和我们的儿子相认。”

    “哈哈……”筠桦夫人听完他说的话,居然笑了起来。那种笑说不尽是何意味,除了苦涩,便是讽刺。

    儿子,他们的儿子。

    “柳庆忠,你配在我面前提我们的儿子吗?我告诉你,我当年已经亲手了解了他的生命,要相认,下辈子吧。”筠桦夫人两手背于身后,站在窗前。真是冤家路窄,当初自己苦苦相求希望他能留下,最后的下场便是被无情的抛弃。除此以外,还有什么。她的心在他当年离开之时,就已经死去。

    “筠桦,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当初不该抛下你一走了之,害得你们孤儿寡母受人唾弃,可是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这些年,我一直活在自责之中,留下这条残命只为能见到你、还有孩子。”

    想不到筠桦夫人笑得更加癫狂,到最后除了落泪说不出一句话。他有苦衷,那么这些年她的苦衷该向谁倾诉,她的青春正因为眼前这个负心汉,而被践踏。没有尊严的活着,她发誓一定要活出个人样来。有钱有权便是万能的。有朝一日,飞上枝头。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终于做到了,想要成就自己就必须要有所牺牲,不是吗!后来,她嫁给了谢粼,谢粼对她痴迷,可谓百依百顺。同时,在谢粼身上她也能看出,男人都是一个德性。谢粼从小体弱多病,身子弱,不适合劳累奔波。谢家产业自然而然也就落在她的掌控之中,江南货行如今能有富可敌国的产业,她肖筠桦功不可没。她要将脚下的绊脚石一块块清除,那孩子不能成为她人生中的污点。

    “儿子?你怎么就会觉得你这样的负心汉会有儿子呢?”

    “筠桦,你就别再任性了。其实,我早就知道了,思朗是我们的儿子吧。”

    原来他接近谢思朗是因为他一直以为,谢思朗是他的儿子。这样一个人,谢思朗居然如此轻信的将他留在江南货行里。果然,花言巧语之人,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

    她一直没发现,要不是今日她临时找谢思朗有事,过来看看。还不知道,身边藏着这样一个人。

    “我劝你还是省省吧,朗儿是谢粼的亲儿子。你要是再敢打他的主意,我会让你这辈子都后悔。”

    筠桦夫人说完转身便离开,毫不停留。不再给柳伯任何辩解的机会,当她走出门口时,差点跟迎面进来之人撞了个满怀。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前来找谢思朗的白露霜。

    白露霜经过几天修养,身体好了不少。吃饭香,身体棒。虽然,大夫叮嘱她要多休息,她想着在床上躺了这么久,腰酸背痛也难受。干脆出来走走,当时白瑜一听便不同意,白母则表现出很坦然的样子,告诉她适当活动一下,对孩子也好。

    本来出来转转,结果心里一直记挂着某些事,想问问谢思朗,便直接来江南货行找他。没想到刚刚走到江南货行门口,便撞见行色匆匆的筠桦夫人,还有刚从内堂走出来的柳伯。直觉告诉她,两人之间一定有秘密。她两眼眯了眯,想起之前在茶馆里,柳伯听见说书先生编排筠桦夫人的不是,当时那种愤怒,白露霜到现在还记忆犹新。谢思朗告诉她,筠桦夫人一般不会到铺子上来,结果早不来晚不来,来了刚巧撞上。

    筠桦夫人看见白露霜,刚刚还伤心悲痛的脸上居然又挂上了标准的笑容。翻脸比翻书还快,这让白露霜算是见识了眼前之人的深沉心机。虽然,因为薛陌殇的事一直恨她,加上她背后搞出的无谓之事,心里对她更加没了好感。不过,脸上并未显现出来。

    “霜儿,来这里可是有什么需要?”

    白露霜不看她,她跟这个人何时如此亲密,自己怎么不知道?眼神扫过她的脸,见她脸色憔悴,好在人精神还不错,说道:“谢谢,不必了。”

    没想到筠桦夫人倒是不介意她的态度,上前想要拉住她的手,没想到被她躲开了。她笑着摇摇头,也不恼,“有需要就告知我,我吩咐人给你送过去,别客气。”

    话不投机半句多。白露霜随便敷衍一句,向里面瞟了瞟,没看见谢思朗的人影。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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