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雀从另一间卧室醒来,横在腰上的胳膊太过沉重,感觉到女孩的动作身后的男人搂紧了些。
    她回头,看见祁子昂赤裸着上身休息。
    “宝宝,再睡一会…”男人凌晨才回来自然是困得不行,那么大个人抱着女孩不撒手,枝雀默默躺了回去。
    一觉又睡到下午一点,枝雀起来时床上的男人已经离开,换好衣服女孩走出房门。
    “快来吃饭。”
    祁子昂如今承包了枝雀的一日三餐,他们没分手前祁子昂也会做饭,这一切源自小时候父母太忙,祁凛很早就去公司历练,于是还是小孩的祁子昂自学成才练了一手好厨艺。
    枝雀没看见其他人,以为就他们两个人在家,坐在了男人对面,开始小口吃着饭。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陆毅恒从冰箱打开一瓶啤酒,坐到少发上玩手柄。
    原来还有人在家……女孩加快吃饭速度,她不想同时跟两个大男人处在同一个空间。
    但既然陆毅恒在家,为什么她会在祁子昂的床上醒来?
    吃完饭祁子昂迫不及待地抱着女孩上楼,天知道他等这一刻等了多久。
    就这么被抱着上楼,那边沙发上男人看都没看一眼,似乎一丁点都不在乎,枝雀搂着祁子昂的脖子,脸埋在他胸前。
    进入卧室,女孩拧着她好看的柳叶眉,浑圆的黑色眼珠鼓鼓的,鸭子坐趴在床上,睡衣的圆领有些大,直接滑到了香肩玉骨之上,散发着诱人的香甜。
    绞尽脑汁得在与看起来还算好说话的男人讲条件,“你要不……放我走吧。”
    一听这话,男人脸色突变,横眉冷眼,语气泛凉,压抑感瞬间席卷枝雀的头皮:“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在我面前说这句话。”
    “你想走到哪去?”
    “整个盛城都有我们的势力,信不信你跑走一分钟后就能给你抓回来!”
    说话弱得无力又软乎,因为嘟嘴,脸颊两侧的婴儿肥小脸糯嘟嘟的:“你为什么也同意了?”
    女孩话里指的是与其他人共享自己的事。
    听到这话祁子昂也很无奈,他们都不可能放过枝雀,但各家相互牵制,不可能简单粗暴地把对方杀了这么简单,上回开车撞陆毅恒还是在没告诉祁凛的情况下,他哥知道后果然臭骂了他一顿。
    男人抱过她安慰“宝宝,我也不想这样。你为什么那么迷人呢?要招惹那么多男人!我就该把你关起来,拴在我腰上,时时依附着我!”
    祁子昂不是没想过这样做,在他们在一起后有人想要搭讪枝雀时,男人愤怒无比没控制住暴揍了那人,并且当晚两人发生了争执。
    他说着一模一样的话,是因为自己太迷人,他太爱自己了才会这样的……
    女孩奋力摇头,不想再听下去那些所谓的关心,原本明亮如宝石的眼珠暗淡中又带着雾气:“不要说了!”
    居高临下看着那张无时无刻都让他惊艳的容貌,祁子昂看着人又要垂泪啜泣的样子,识趣的收敛了。
    那半露的香肩太白了,像一口鲜肉,这对一个饿了几天的肉食动物来说完全忍不住。
    粗糙的手指抓上女人细弱的脖子,轻轻一提差点把人吊起来。
    “你别……别这样。”
    女孩的挣扎在祁子昂眼里毫无反抗的可能:“你是要试试吗?”
    闻言,枝雀对上那暗沉的眸子,身上的动作也停止了。
    轻松扒下枝雀的裤子,露出里面白色的小内裤,女人害羞的想要夹紧双腿,祁子昂强势的两手打开枝雀的膝盖:“别动。”
    祁子昂的手深入了她的下体,两根手指开始在里面搅动,有点疼,她是见识过他手指有多粗的,这会儿因为有了淫液的润滑才勉强能让两根手指插入。
    草草扩张了几下,女人逼口被他搅得红艳艳的,媚肉都有些外翻了,那颗肿大的阴蒂此刻跟个饱熟的樱桃一样。
    忍不了了,如此淫靡的一幕,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在他身下,是个男人都会直接开干。
    女人眼睛红红的,自顾自流着眼泪,咬着嘴唇好似在跟他较劲儿。
    祁子昂脑子里蹦出来一个想法,好想死在枝雀身上,实在不行让枝雀死在他身下。
    终于知道老祖宗所说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名言所言非虚了。
    扶着那根粗硬的肉棒撸了撸,肉棒更是胀大了几分,变成了紫黑色的凶器,铃口处的小口早已经忍不住快要往外冒精了。
    一把托起女人的双腿,祁子昂跪在了枝雀身下,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下跪,也只有在枝雀身下,他才感觉是他在取悦别人。
    “等下要是痛了你就说。”
    枝雀别开脸,小狐狸一样的眼睛黯淡无光。
    假惺惺。
    鹅蛋一样大的龟头抵上枝雀的小穴,祁子昂对比了一下,那洞口一缩一张的,还没他龟头四分之一大。
    慢慢的往里挤,红肿的小穴被那凶恶丑陋的龟头撑得透明发白,女人往后退了一下,才进入的龟头顶端又退了出来。
    她害怕他,看向她的眼神满是忌惮、畏惧。
    一口气压在祁子昂心里难以疏解,爱怜的抚了抚女人光滑的腿,之后将人拖回来了一点,找了个枕头垫在枝雀身下。
    双腿将枝雀的双腿往床上一压,祁子昂再一次顶了上去:“疼就叫出来。”
    确实好疼,像是要将她劈成两半一样,怜怜的迷音很好听:“疼…”
    祁子昂居然发了好心,当然也只是嘴上,他那两条腿把枝雀双腿压得都快跳筋了:“马上,再忍忍,龟头马上就进去了。”
    他不太敢直接撞进去,又怕像上次那样把人弄伤再养个好几天,那几天枝雀实在是没气色,走路都要死不活的样子。
    “疼…祁子昂……”枝雀痛得溢满了满头的汗,这一次的眼泪确实是因为痛的。
    好紧,才进入一点的祁子昂被枝雀下面吸得也疼,才被操过的逼休息了一晚上就能紧成这样。
    “好了好了,马上就进去了,别哭。”
    “已经进去了,我先不动,你先缓缓。”
    那么大的东西卡在她下体她缓不过来,一呼一吸都是痛的,又痛又胀,小腹抽搐了两下。
    反手十指抠在床单之上,凝望着视线里挡住她灯光的男人轮廓。
    祁子昂的身体很强壮,那宽肩上凸起的肌肉气势磅礴,脖子、手臂上凸起的青筋和肌肉很是侵略感,手臂都比她大腿还粗。
    不过不可置否,男人那张凶巴巴的脸确实很俊帅,是那种很板正的帅,如果忽略他的寸头的话。
    见女人看着他望得出神,祁子昂伸手勾去女人脸上的泪水,露出好看的痞笑:“我慢慢动了?”
    反正难逃一死,还不如早死早超生。
    不过人才往里推进,枝雀就受不了了:“等等……等等……”
    好痛。
    “要裂开了。”
    她的下面根本塞不下那么大的东西,甬道都被撑得快要发裂了。
    祁子昂将头埋了下来,语气轻柔:“不会的,我慢慢的。”
    枝雀呆呆的看着祁子昂的眼神,差一点就以为他看向自己的眼里带着爱意了。
    怎么可能呢,他这种残暴不仁的强奸犯,不过是作戏罢了。
    吻落在了她的嘴唇之上,她知道祁子昂这样做的目的,只是为了剥夺她哭喊的权利。
    看吧,任何男人在情欲与理智面前都会选择前者。
    果不其然,粗硬的鸡巴往里一撞,枝雀的穴立刻被塞满,不论她怎么躲避,祁子昂都死死的封闭着她的嘴唇。
    急促的吻掩盖不了身下动作的粗暴,祁子昂闭眼,脑子里满是臆想,就是这种感觉,这种让他甘愿沉沦其中、上天入地的感觉。
    感觉到性器更粗大了一圈,将女人狭小火热的阴道挤得毫无还手之力,那一层层褶皱被撑得满满当当,几乎是下一秒就会被挤爆。
    枝雀胡乱踢蹬的小腿也夹在了祁子昂的腰上,随着他的一次次顶入而夹紧。
    “唔唔啊——”
    太重了,不行了,祁子昂的肉棒轻而易举的顶到了她的宫口,那种爽麻又痛不欲生的感觉传遍她的四肢百骸。
    蜷缩起粉白的脚趾,手边的被单都被她揉皱了,如果不是力量不允许,她已经要撕碎那些布料了。
    呼吸对她来说有些奢侈,男人的吻霸道又急切。
    这哪是接吻,这分明就是谋杀。
    祁子昂浑身上下都是能杀死她的利器,他的手、唇、性器等等,他杀死她如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才一松口,女人的惨叫声就清楚明晰的传入耳内:“啊——”
    终于能呼吸和说话了。
    “慢……慢点……撞破了……”
    “啊啊啊……,啊——”
    “顶开了……呜呜……别撞那儿……”
    祁子昂不仅擦过那让她脊椎发麻的凸起处,还直捣她的宫口。
    “不行了……不行……”再撞下去她的子宫就要坏了。
    宫腔口太脆弱了,那坚硬如铁的龟头一次次破开那层层嫩肉进入子宫内,五脏六腑都快要移位了。
    不仅头晕,她还想吐。
    太快了,祁子昂就跟装了马达一样,一直顶撞。
    “慢……啊啊……呜呜呜……”这么快干嘛?她完全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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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等了……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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