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联系是普遍的,但联系也是客观的。”
    路瞻歌大笑, “你这是什么脑回路, 这跟你是不是马克思主义者有什么关系?”
    “哪有那么好笑。”夏安也小声儿嘟囔。
    “那行吧,就这个了,我也懒的再找了。”路瞻歌将手表的图片保存起来,示意夏安也收了ipad。
    “小黑, 你这周末有时间吗”
    “没有。”
    “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啊?”这小孩怎么比自己还忙。
    “军训之后我应该就有时间了吧?”夏安也凑上去吻在路瞻歌的脸颊。“你要干嘛?”
    “这不是很久没有和你一起逛街了吗?带你去买几件小裙子。”路瞻歌侧躺在床上, 伸手捏了捏夏安也的脸。
    “路小鲁你刚刚那个表情很像猥琐大叔。”
    “哪个表情?”竟然说她很猥琐?
    “就是你说要给我买几件小裙子的表情。”夏安也下意识地往床边躲躲。
    路瞻歌翻身而起, 将身上的重量都压在夏安也的身上。
    “你说谁猥琐?”
    “你。”夏安也轻笑。
    “你再说一遍。”
    “你都听见了,为什么还要我再说一遍?”
    “哼!不说就不说。”路瞻歌翻身滚到床的另一边,背对着夏安也。
    夏安也自然厚着脸皮贴了上去, 搂住路瞻歌的腰,路瞻歌抓住她的手甩到一边,夏安也又搂上去,如此三五遍,路瞻歌不再进行这小孩子的把戏。
    取得胜利的夏安也笑着亲了亲路瞻歌的后颈,“瞻歌最好了。”
    “没有,我很猥琐。”
    “开玩笑的。”夏安也搂紧路瞻歌,“乖,我还有小裙子,不用买。”
    “买。”
    路瞻歌只说了一个字,夏安也知道她再多说一个字今晚就别想在床上睡了。
    路瞻歌叹了口气,转身钻进夏安也的怀里,“对了,我有点事儿得请夏老师帮忙。”
    “我?”
    “嗯。”
    夏安也的手往路瞻歌的身下探探,却被路瞻歌打掉,“你不是来大姨妈了吗?你是想闯红灯啊?这样对身体不好。”
    于是夏安也的耳朵就遭到了迫害。
    “哎……疼疼疼疼……”
    “想什么呢你?我和你讲正事儿呢!”
    “让你舒服不也是正事儿吗?”夏安也有些委屈,原来是自己会错意了。
    “再说!”
    “不敢讲了……”
    夏安也移动到与路瞻歌视线相平的位置,认真地看着路瞻歌的眼睛,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这更让夏安也一头雾水,但还是笑嘻嘻地讲,“乐意效劳!”
    “知非最近有个项目,请了几个研究马克思的学者,但是他们递上来的课程大纲我有些看不懂,审阅就出了问题,所以还是请夏老师多多指教。”
    “真的嘛?”夏安也高兴地坐起身,兴高采烈地看着路瞻歌,“我真的能帮到你吗?”
    路瞻歌点点头,“当然。到时候给你薪水。”
    夏安也摇摇头,“不用。谈钱多伤感情。”
    “你付出劳动理所应当。”
    “真不用。能帮到你,我就很开心了。”
    夏安也继续她的军训任务,路瞻歌依旧是“四点一线”的生活。
    这天下午,路瞻歌刚开完会,就看到杜乔出现在工作室。
    “哟,今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杜乔最近参加了官方举办的舞蹈类的节目,风头正盛,她的出现可在工作室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到你们学校做个讲座,我看时间还早就来你这儿看看。”
    “走吧,屋里聊。”
    杜乔跟着路瞻歌进了办公室,坐在舒服的沙发上。
    “我还是第一次来你这儿。环境不错嘛!”
    “你想喝点什么?”
    “白水。”
    路瞻歌倒了两杯水放在茶几上,“最近人气挺高啊?外面的小姑娘看你眼睛都直了。”
    “我人气一直都很高,毕竟是台柱子嘛!”杜乔得意地讲。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杜乔笑笑,“开玩笑,开玩笑。哎?你和小安也怎么样啊?”
    “这两天还行。各忙各的,就早上见一面晚上见一面,也没什么力气吵架。”
    “你这不行啊!”
    “我不吵架还不行啊?”
    “没让你吵架。”
    您的好友,情圣杜乔上线。
    “你谈过那么多恋爱,怎么一点经验都没有。”杜乔怒其不争。
    “我没有谈过许多恋爱!”
    路瞻歌还没来得及辩解,内线电话便响了。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办公桌前,接起电话。
    “嗯,让她来吧!”于是便挂断了电话。
    “禠白来了。”
    “好啊好啊。有段日子没见到她了。”
    没一会儿,钱禠白就到了。
    “喝点什么?”
    “水吧!”钱禠白笑着和杜乔打招呼,“最近挺忙的哈,看见你上节目了。”
    “还行吧。”
    路瞻歌为钱禠白端上白水,看了看时间,“你这是刚下课?”
    “对啊,路老师可真够不务正业的啊!你们聊什么呢?”
    “她说她没有谈过许多恋爱。”杜乔抢先一步。
    “我作证,她确实没谈过许多恋爱。”
    路瞻歌刚想说“还是同学好。”就听见钱禠白补充道,“就是跟人家只谈性,不谈情。”
    “渣。”杜乔脱口而出。
    路瞻歌倒是不着急,“那你说,‘只谈性不谈情’和‘只谈情不谈性’两者之间哪个更渣啊?”
    杜乔被反将一军,梗着脖子说,“我们家老陈已经改邪归正了。”
    “我也改邪归正了。”
    “说你和小安也呢,跟我们家老陈有什么关系。”杜乔又把话题扯到路瞻歌身上。
    “对啊对啊,你和小安也求婚之后怎么没下文了呢?”钱禠白问道。
    “上次她离家出走,我去见她妈妈,被教育了一顿之后。我说了我们两个打算结婚的事情,也说了我爸妈想和他们见一面,她妈妈同意了,时间定在八月十五。最近就我忙我的,她忙她的。”
    “还有人敢教育你啊!哈哈哈。”钱禠白笑着说。
    “丈母娘的话怎么也得听啊!”路瞻歌端起水杯,喝了口水,“你怎么想着来我这儿了?可别跟我说是想我了。”
    “自作多情。”钱禠白毫不顾忌路瞻歌的面子,“我是来接悠悠下班的。”
    “我们公司七点下班,你这来的是不是早了点?”
    “老大你学着点儿,人家禠白姐姐还知道接悠悠下班。”杜乔说。
    “今天是我们俩在一起第250天的纪念日,所以我们准备出去吃个饭,逛个街,庆祝一下。”一提起丁悠仁,钱禠白整个人都变得柔和起来。
    “老大你学着点,你刚刚说你和小安也各忙各的最容易让感情变淡。”
    “我也有带她逛街买小裙子啊!”路瞻歌辩驳道。
    “你不要像一个猥琐男一样,还买小裙子。”
    “你也说我猥琐?”路瞻歌做梦也没想到“猥琐”两个字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用在她身上。
    “别打岔。”杜乔一本正经地讲,“关键不是买什么,而是为什么而买。或许平淡是生活的本质,但是因为我爱你就可以让生活变得热闹起来,而纪念日是最好的借口。”
    “你说的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瞻歌姐姐我跟你讲,我和老陈在一起也有个五、六年的时间了,只要我在国内,我不会错过和她的每一个纪念日,即使有了小小乔也一样。因为纪念日会让你想起你最初是怎么爱上眼前的这个人的,那是两个人开始的地方。现在也会过我们发现她怀孕的那一天,是为了提醒我她为我付出多少,为我们的家付出了多少。”
    路瞻歌在脑中疯狂地计算,最近有没有什么日子是她和夏安也的纪念日。“你早说啊,我和安也第一次见面的那天刚刚过去。”
    “那你们有没有庆祝一下?”
    “没有啊!”
    杜乔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看着路瞻歌。
    路瞻歌不以为意,笑着问“我想问你,有了孩子真的能让人有安全感吗?”
    “其实安全感更多的是自己给自己的。至于孩子嘛,当你们有了一个孩子,就像有了共同的事业,有了共同奋斗的目标。或许会觉得两个人都围着孩子转,但是是那个小生命让你们有了更多的共同话题。但是,千万不要因为你要给小安也安全感而去要小孩子,这对小孩不公平。”
    “瞻歌。”
    “嗯?”
    路瞻歌看向钱禠白,她好像是在犹豫这话该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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