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数日,日復如是,而湘阳王并未再召见宋楚楚。
    晨起后,杏儿便为宋楚楚上药,梳洗,描妆。
    辰时一过,李嬤嬤按时到来,于偏房中教导府中规仪。她虽性子严厉,却也不失耐性,是以没有过份为难宋楚楚;而宋楚楚亦逐渐收敛锋芒。入夜后,杏儿更会陪她反覆练习步行、跪安等礼节,使她能早日上手。
    宋楚楚此刻背对铜镜,身无寸缕,转头望向自己的身影;在杏儿的悉心照料下,玉背上的鞭痕已然不见,疤去印消,彷彿那夜的残忍对待不曾发生。
    忽地杏儿在门外轻唤:「娘子。」
    宋楚楚忙披衣,道:「进来吧。」
    杏儿徐步入内,低声道:「娘子,袁总管遣人传话,王爷稍后要来,让娘子趁早准备。」
    宋楚楚闻言,心跳骤然加快。
    昨夜,那位侍寝嬤嬤也曾来过,教导她基本的房中之事,但并未详述如何取悦王爷,只嘱咐,「王爷性子冷淡,却不喜木訥女子。娘子只需自然应对。剩下的,王爷自会引导。」
    却也令宋楚楚想起那一夜被罚以口承欢时,湘阳王所言——「那便由本王来教。」顿时羞赧难安,指尖颤动。
    杏儿为她备浴,以玫瑰香汤为她净身。房中点着薰香,香气宜人,然宋楚楚内心忐忑。
    湘阳王于她而言是个可怕的存在,但他施罚时虽决绝,罚过却不再追究,这样的冷静与分寸,让她心中竟隐隐升起一丝希望。若她乖顺些,是不是……在这王府之中,便也能寻得片刻安稳?以后,或许还能去侯府看爹爹。
    沐浴过后,杏儿为她描妆,整发,穿上轻柔的薄绢,随后退至门外,只留她一人坐在榻上,双手紧攥衣角,心跳如擂。
    约一刻后,门被推开,男子踏步而入,一身墨蓝内袍,外袍半解,衣带未束,胸前肌理若隐若现。
    宋楚楚匆忙起身,行礼轻声道:「妾见过王爷。」
    「不必多礼。」湘阳王将眼前的女子收入眼底。宋楚楚此刻玉容娇媚,锁骨隐现,一身素纱难掩婀娜曲线,动人心弦。他心中生出几分不忍——数日不见,他能看出宋楚楚已恭顺许多,然则……
    他将她领至榻边坐下,一双手轻解开她身上薄纱,让美妙娇躯一一露在眼前。
    宋楚楚垂首,羞意蔓延耳畔。肩胛一阵温热,是他指腹轻轻划过,教她娇躯微颤。
    「背伤可好了?」湘阳王低声问道。
    「已然好了。」宋楚楚羞答。
    湘阳王解下外袍,俯身将她轻按于榻上。他一手撑在她肩侧,另一手则落于她雪白的腰间,掌心灼热。他今夜未戴冠,部分长发束于脑后,馀发披散于肩,更显几分慵懒的俊朗。二人距离极近,那几缕垂落的发丝几乎撩过她的脸庞。墨蓝内袍难遮男子的宽厚肩膀;他轻柔的动作,塌上顺滑的丝绸,都使宋楚楚心乱如麻。
    「宋娘子,」他轻唤,气息不疾不徐:「这数日本王听闻你规矩学的不错,也一改脾气,未曾苛待下人,本王甚是欣慰。」
    宋楚楚垂下眼睫,声音轻得几不可闻:「谢王爷夸讚。」
    「可本王尚有一事相问。」他低声道。
    宋楚楚一怔,原本微微放松的身子又紧绷起来。她抬眸望他,只见他眼神晦暗难测,温热的掌心虽搂住她的腰,脸上毫无色欲,心中升起一阵不安。
    「……王爷请问。」她轻道。
    湘阳王双眸渐冷,缓缓问道:「你曾言家中嫡妹险为歹人所害,你因护妹不力而被迫入府。那歹人可是你安排的?」
    宋楚楚脸色一变,恐惧之情尽收于湘阳王眼眸。她想起杏儿所言,那沦为军妓的萧娘子——王爷最恨歹毒之人!
    她唇齿微颤,声音几不可闻:「妾没有……妾没做过……」
    当日连爹爹也无法拿出证据,她又何必承认?
    「当真不是你?」
    她僵硬的摇了摇头。
    湘阳王沉默数息,一手扯下床帐绑带,脸色深沉地将她双腕捆于雕花床柱上。
    「王、王爷……您要做什么?」她浑身一僵,一双眼睛惊惧交织。
    湘阳王信步至架前,取下一坐沉银烛台,转身回榻,随即跨坐于宋楚楚双膝外侧,烛影于雪白肌肤上流转。
    「本王不欲再听你口出半句虚言。」年轻王爷俊脸如霜,将烛台高高抬起,又缓缓一倾,一滴温热的蜡油坠落而下,轻巧地滴在她的雪颈下方,一点红蜡像梅花绽放。
    「啊!」宋楚楚惊呼一声。灼热的痛感一瞬即逝,化成酥麻的暖流。但下一滴蜡油近随而至,落在她柔软、敏感的胸间,热意窜入皮下。
    「不要……王爷……不要……」她浑身绷紧,泪眼挣扎,但双腕的捆绑和压在她腿上肆虐的男子使她无处可逃。
    他稳住烛台,居高临下,重覆问道:「歹人可是你所安排?」
    宋楚楚含泪对上湘阳王强硬的眼神。烛火摇曳不定,在他指间晃出危险的光影。惧意几欲将她吞没,压的她不敢再吐一字谎言,却也让她不敢道出实情,一时咬紧唇瓣,形成僵持局面。
    湘阳王垂下眼瞼,微倾手腕,滴滴热油无情的坠落在她的玉肤上。起初一两滴的灼热尚可忍耐,然十数滴连接落下,火星般的灼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难以抑制,不住扭动,纤腰如柳,大大的泪珠自眼角落下:「不要……王爷……」
    一滴蜡油不偏不倚落在她的乳尖上,瞬间的刺热、痛感使她猛地弓起身子,娇喘不断,另一侧的乳尖却也莫名挺立起来。
    冷冽的亲王将烛台继续往下领,蜡油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烙下颗颗赤红,又缓缓往下,落至她敏感的大腿根部,若他继续往下——
    「不要!」宋楚楚凄厉一喊。
    湘阳王止住手中的动作,面无波澜的看着她。「可有话要对本王说?」
    她极力拼拢双腿,唯恐那最柔软的花芯也难逃惩罚。心中的惧怕已达顶峰,开始啜泣起来。「王、王爷……求您……放、放过妾…」
    湘阳王重吸一口气,把沉银烛台搁于榻边矮几,再俯身轻轻扳正她的脸,四目相视。「宋楚楚,本王要实话。不论真相为何,若再有半句虚言,便真不留情了。」
    宋楚楚轻轻呜咽了几声,终道:「是……是妾,买……买通外男……」声音渐弱,几乎成了呢喃,「欲造谣…损害嫡妹的名声……」
    她羞愧得想垂下脸去,却被亲王手掌轻覆下顎,虽不甚用力,仍不容拒绝。
    「仅此而已?」他声线低沉,难辨怒意。
    「妾…妾发誓!妾真的不知那男子会……会……竟敢企图伤害嫡妹。」宋楚楚哀求道。
    「若本王无法从你口中取的真相,也只好将你交由大理寺亲审。」语毕男子作势起身。
    大理寺!  这三个字如同一道惊雷,狠狠劈向宋楚楚。进了大理寺,不死亦残。
    「不要!」她抽泣道:「王爷……妾真的没有说谎……妾、妾从未指使他做出那等齷齪之事……妾只是、只是嫉妒……她一出生就是嫡女,王爷,妾是…一时糊涂……」
    真话出口,痛彻心扉,却也同时卸下了压在心头的千钧巨石。
    湘阳王审视她的脸许久,将手按在她胸前剧烈起伏的心口,似在辨别她话中真偽。良久,方开口:「你说,当如何罚?」
    此言一出,她如坠冰窖。「妾知错了……妾真的知错了……」
    男子目光幽深,似要洞穿她心底。「错在何处?」
    「妾……不该心生歹念,伤害嫡妹。」宋楚楚鼻间泛起几声哽咽,眸中写满恳求和羞愧。「更……更不该欺瞒王爷……」
    听罢,湘阳王终于伸手,松解她腕间束带,指腹轻拭她眼角泪痕,声音低缓而威儼:「既已受蜡刑,此罪便已罚过。」
    宋楚楚不敢相信,怔怔地望着他,问道:「当真?」
    「本王金口玉言。既受过罚,本王便不再为难你。今后莫要再欺本王。」他轻道,姆指温柔滑过她被泪水沾湿的脸颊。冰冷退去,目光突然热炽,带上另一种迫逼感。
    「谢王爷。」她顿觉如释重负,身子瘫软。
    身下的美人一丝不掛,香汗涔涔,斑斑烛蜡点缀于玉肌之上,红白交错,娇艷欲滴。酥胸随着急促的喘息轻颤……湘阳王是克制自持,却不是死人。方才逼供时那粉躯不住扭动,他下身坚硬的阳具早已隔着内衫紧贴宋楚楚的大腿。
    他取过榻边矮几上那铜盆中浸着的湿巾,褪去水跡,轻轻拭去她肌肤上的残蜡。布巾微凉,落在她身上带起一阵阵颤栗。当他手指无意掠过那坚挺的乳尖时,异样的感觉蔓延至腿间,使她娇躯一颤,唇边竟溢出一声浪荡的娇吟。
    这声音惊得她猛然清醒,突然浑身燥热,脸颊像被烧一般。宋楚楚忙双肘撑起身子,欲往床头挪去,慌乱道:「王、王爷,此……此等事让杏儿做就好……」
    男子却一手制住她的腰肢,轻轻将她按回原位。「动什么?」他嘴角微微上挑,笑得似有似无,继续不急不缓的为她擦去馀蜡。
    那抹笑意,是她入府以来头一次见到。宋楚楚怔怔望着那俊朗的脸庞,终是咬着唇,乖巧的由他动作。
    擦去了点点凝蜡,玉肤上被热意亲吻过的地方微微浮红。那红印不深,亦无疼痛,却是他留下的印记。
    他眸中的情慾加深,驀地俯身,以唇舌抚弄那被蜡油刺激过的乳尖。
    烛蜡留下的灼热痕跡令乳尖变得极为敏感,那异样的酥麻感觉再度袭来。宋楚楚既不敢推开他,又无力退避,只得紧抓被褥,咬紧唇瓣,生怕洩出一丝声音。
    男子于她胸上的动作不止,食髓知味,两手握紧了她的双峰,细细亲吻馀蜡留下的痕跡。发丝轻轻掠过她敏锐的肌肤,随即他的牙齿竟轻咬、拉扯那挺立的乳尖。
    她紧绷的身子终于不由自主地弓起,将胸前双峰送往他脸庞,也止不住声声淫媚的娇吟:「王爷……不,不要。」
    一声低笑自她胸间传来。细碎的吻缓缓移上,落在粉颈。他的唇舌温热,吻过之处似痒非痒,教宋楚楚欲拒还迎。最后的吻落在她的耳畔,他吐出戏謔之言:「方才说过莫再欺本王。宋娘子到底是要,还是不要?」男子摸清了她情动的身子,竟坏心的将她那嫣红的乳尖于指间不轻不重一捏。
    「啊!呜……王爷……」宋楚楚浑身一颤,敏弱的身子经不起撩拨,腿间顷间温热一片,淫液渗透绸缎素被。
    湘阳王的手覆上她腿间的温软,见她倔强地夹紧双腿,便手下力道微沉,将她双膝分开,于她耳边低言:「你这是羞还是欢?都湿润成这样了。」
    宋楚楚闻言,羞的偏头把脸埋入被中不看他。
    亲王低笑了两声,指尖轻触那娇柔的花芯。她惊呼一声,欲紧闭双腿,他却再次用力将其强势分开,低声威胁道:「再动本王可要绑你了。」
    这个王爷怎么这样子!用着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霸道的话语。宋楚楚呜咽几声,却不敢再动,耳根红透。
    淫液汨汨流淌,男子指尖轻柔的于花芯上反覆滑动。宋楚楚细緻的双腿颤抖不断,花穴愈发渴求。热潮攀上全身,每一根神经都充斥着羞耻的欢愉。这陌生的感受让她既畏惧又渴望,方寸大乱,抬头与身上男子深邃的目光相遇,颤声求道:「王爷……王爷……不——」
    那声「不」尚未说尽,湘阳王已低头吻住她的唇,封住求饶的话语。男子掌心托住她侧脸,唇舌强势而熟练地与她交缠,将她细弱的抗拒尽数吞没。另一手却继续抚弄她腿间花芯,不曾停歇。
    那不间断的拨弄终使宋楚楚理智尽失。小腹深处涌上一股强烈的紧意,既酥且痒,又难言之美妙。她把脸深埋于男子的肩颈之间,腰肢不禁淫冶摆动、迎合男子腿间的手。破碎的呻吟自玉唇吐出:「王、王爷……啊……呜……不……行……呜……不行……」
    那紧意无法压制的达至高潮顶峰,宋楚楚一声尖叫,娇吟不断,娇弱的身子像风中花瓣般颤动,腿间的淫液潺潺不歇,沾满了男子的手。
    馀韵未尽,她紧抱着他,于他胸前喘息不止。神思微聚,羞的咬紧红唇,不愿把头抬起来。她颤声道:「你…你、你欺负人……」
    温香软玉在怀,湘阳王挑眉道:「敢直呼本王为『你』,本王是该欺负你更重些。」语毕,退下层层衣料。男子的肌理匀称,胸膛宽阔结实,肩线挺拔。
    「妾、妾不是有意的……王爷恕罪——」话音刚落,便感到那坚硬、热炽的阳具正抵住自己柔软的花穴。
    「晚了,宋娘子。」湘阳王腰身缓缓一挺,那粗大肉茎的顶端便没入紧湿花穴的开合处。
    宋楚楚紧张低喊:「疼……疼……」
    亲王强忍住动作,英俊脸庞情慾克制,眉峰微蹙:「是疼,还是怕?」
    她不敢撒谎,委屈道:「怕……妾怕疼……」
    他轻笑了声:「怕还来招惹本王?」
    她才没有!宋楚楚自觉冤枉,那灼热的阳具却已在那湿润的花穴来回浅尝。初时是轻柔的磨蹭,待那紧涩的花穴渐渐放松,透出顺从之意后,每一下的推进都带上了一分力道。
    忽地一丝抽痛自深处袭来——「疼……」
    男子也闷哼一声,嗓音低哑:「乖,放松些。你太紧致了。」驀地,又俯首再次把那饱受蹂躪的乳尖含入嘴中,深深吮吸。
    「啊!」宋楚楚娇躯一颤,腿间花穴竟又不争气的涌出一片春潮。男子顺势一挺,那粗大的肉茎便没入一半!花穴被撑开的刺痛伴随着深处微妙的酥麻感,让她痛呼出声。
    湘阳王竭力止住腰下动作,额角见汗,以指尖和温热的唇舌交替玩弄她双峰的乳尖,直至红肿若樱还不肯放过。身下的女子娇喘连连,那本觉已被撑满的花穴,竟也感到了更多的渴求。
    宋楚楚不禁试探性的放松、又再收紧花穴,扭动腰身,贪婪地磨擦着胀大的阳具。
    男子终是忍无可忍,喉间发出一声低吼,以手攫住她的纤纤细腰,将那怒张的肉茎深深埋入。肉茎达至紧窄深处,被柔软内壁紧紧包围,那极致的欢愉使他收紧手中力道,几欲于她腰间留下红痕。
    宋楚楚眼眸骤然瞪圆,唇间无声地张开,乍觉五脏六腑都被挤满,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男子忽又将那滚热武器抽出几寸,再次挺入。酥麻又剧烈的快感迅间传至全身,她顿觉神魂俱失,艰难道:「太……太……深了……王爷……」
    湘阳王望向她迷离的眼眸,唇边绽开一抹满足的笑意,于她耳畔低吟:「是吗?本王看宋娘子很是喜欢。」
    男子遂开始在她体内抽插律动起来。一下下充满力度的进去,绵密不断的操弄她小穴的最深、敏感之处。
    初尝鱼水之欢的宋楚楚再也无法自持,娇羞淫媚的声音自她红唇溢出,情难自已道:「喜……喜欢……」
    湘阳王闻言,眸色变深,咬了咬牙,低哑道:「这可是宋娘子自己说的,莫怪本王欺负。」
    他随即强硬地将她双腿分的更开,加深了腰间的力道,一次次的恣意衝撞少了点怜香惜玉,多了分侵佔抢掠。
    无情的撞击间,那迷人的酥胸激烈抖颤。视觉和肉体的衝击使亲王咬紧牙关,忍住把阳精洩出的衝动。
    宋楚楚此刻已迷失于情慾中,花径深处又酥又麻,那一丝疼痛反加重令人眩晕的快感,甘苦交织,无力自拔。她放纵地扭动腰肢迎合,伸出双手抱紧身上男子强健的身体,一声声带着哭腔的破碎娇吟屡屡击碎湘阳王最后一丝理智:「呜……王爷……太……深……啊……」
    烛光照影着塌上交缠的身躯,肉体湿润的碰撞、男子的喘息、女子的娇啼求饶,淫靡不绝。
    点滴汗水自湘阳王的发丝落在女子的娇躯上。他低头吮吻着她的唇瓣,下身不住侵佔、挺动,享受着那从她唇齿间洩漏的、销魂蚀骨的呻吟。
    身下女子意乱情迷,本能地回应他的吻,花穴无力地承受着蛮横的抽动,只觉身心都化成了一滩水。
    良久,男子终低吼一声,最后一次将那坚硬的阳具深深送入,伴随着一阵剧烈的颤抖,阳精尽数释放于花穴的尽头。
    宋楚楚只觉得一阵酥麻热意席捲全身,脑海空空如雾,紧绷如弦的心神终于松散,身子彻底软倒在于塌上。
    湘阳王缓缓将自己抽离。那因刚被佔有而泛红的小穴微微抽动,流淌着温热的精液。画面淫靡撩人,让他恨不得再狠狠索取。
    他望向身下那被惩罚得彻底的女子,见她已倦极入睡。不禁低笑一声,看来他是不能指望他这个妾完事后侍候自己更衣了?
    湘阳王缓缓披衣起身,目光扫过宋楚楚雪肤上的斑驳红痕——烛蜡的印记如花瓣般落在柔软的胸脯、小腹,几乎达至腿间,教他心头微动。
    他低叹道:「若早便如此乖顺,何至于受苦?」
    他俯身为宋楚楚掖好绵被,又将一缕散乱发丝绕至她耳后,便转身踏出了厢房。夜风拂面,身心皆一片舒畅。步至廊下,便看见杏儿尽忠地守候着。
    「奴婢参见王爷。」杏儿瞧见湘阳王踱步而近,忙行礼道。
    「嗯,」湘阳王淡淡道,「你家主子累极了,让她多歇一会儿。待她醒来,备浴汤,备凝脂泽润膏,再备上避子汤。」
    「是。」杏儿恭敬道,却神色微动。凝脂泽润膏…娘子又受罚了?
    片刻后,湘阳王又道:「明日,收拾好怡然轩,便让宋娘子入住。」
    杏儿听罢,脸上漾开难掩的欣喜,又再行一礼。「奴婢代宋娘子谢过王爷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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