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时间。

    一将近六十的老人,在见到齐王这副鬼样子时,挠着几乎从不修剪的乱发,撇着嘴。

    “拖出去!老夫说的都当屁话了?”

    他摇着头,一脸气恼。

    “浪费老夫心血,不医了,不医了!”

    话是这么说的,他手却没停下,拿起银针,朝齐王头顶扎去,嘴里一直埋怨。

    “年纪轻轻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既然还敢纵欲!”

    这回儿辛力才追过来,他喘着粗气进来,赶紧道:“没、没纵欲。”

    “哼!”

    鬼医冲齐王身下的方向努了努嘴。

    那根东西翘得老高了。

    折腾了一整夜,第二日齐王总算清醒过来。

    看见鬼医满头大汗,红着眼一看便是彻夜未眠,他眉眼中皆是歉意,被辛力扶起身,冲鬼医鞠了一躬。

    “实在对不住长\\者,因要事,不得不饮酒。”

    鬼医拿了块儿破布子,抹了把汗。

    “罢了罢了,下次记得,若再如此,我可不管了,还有!”

    他义正言辞道:“知道你年轻,精力旺盛,可男女之事,得忍啊,别怪老夫啰嗦,行那事时,你根本控制不住你的心脉!”

    “是是是。”

    齐王再次拱手。

    鬼医继续:“你想将毒彻底清掉,就修身养性好好待一年!”

    “一年?”

    “怎么,你还嫌慢?”

    齐王赶紧摆手:“不不,是欣喜。”

    “哼,”鬼医颇有些骄傲道:“若不是你这次,可能半年都用不了。”

    一出暗室,齐王回到清语阁书房,看着面色有些不对的辛力,冷冷道:“本王酒醉你带着去汀歆院是为何?”

    辛力暗暗松了口气,看来王爷记不清了,他委屈道:“王爷自己要去的。”

    齐王一掌拍在桌上:“本王喝醉了糊涂,你也糊涂?”

    辛力不敢再回嘴,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齐王蹙眉极深,一边揉着眉心,一边挥手示意他出去。

    那该死的翰林院大学士,怎么就那般能喝。

    他伸手撑着额头,去取案几上的书册。

    “嘶!”

    怎这额上如此疼,像是有外伤。

    他起身来到墙角,那儿挂着面铜镜。

    这镜中英俊面的面容顶上,怎青紫了一片?

    “咦……”

    齐王望着梁上悬着的薄帐,似乎渐渐想起了些事来。

    …………

    要说那夜,张嬷嬷和英绿进来时,一个惊喜,一个惊吓。

    英绿以为元小芫被齐王打出血来了,张嬷嬷还以为,两人如此奔放,在地上做起了那般难以描述之事。

    再看元小芫身侧毯子上的血迹,张嬷嬷那抹不言而喻的笑容更深。

    她碰了下泪流满面扶元小芫起身的英绿,低声道:“哭什么,这可是喜事。”

    这染血的毯子,再加元小芫躺了数日,没去给姜正妃请安,不免让人多想。

    下人们表面不说,心底皆明白,王爷这是拿元侧妃开荤了,自是不敢怠慢。

    姜正妃恨得咬牙,却还要维持她温婉贤惠的样子,只在关上门,才露出阴狠的神情。

    “本以为上次宫宴,王爷带他不过是给陛下看看,没想她个贱种,竟然将王爷勾了魂魄!”

    姜正妃拿着玉盏在紫檀八角桌上,猛地蹲了一下。

    锦嬷嬷生怕她控制不住,将玉盏慢慢推开。

    “主子,瞧着王爷那边,这几日没有动静,不如,我们出手吧?”

    姜可柔渐渐平了眉头,扬着嘴角点了点头,起身向榻边走去。

    “我又该装病了。”

    锦嬷嬷看了眼方才那桌子,被玉盏蹲出的坑,无奈叹了一声,到底还是年轻,不该这样沉不住气。

    …………

    一连几日飘着大雪,院外白茫茫一片,有下人要出来铲扫,被元小芫给阻了。

    她喜欢,喜欢这纯白的地,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很有趣。

    她穿着厚底的绣靴,心不在焉地踩着积雪。

    想来快开春了,宋玘也该和云翰完婚了,大婚当日,齐王府肯定得有人去。

    这次怎么也该是带姜正妃了,想着不能参加宋玘的婚宴,不免失落了一下,可又一转念,那新郎可是云翰,还是不去得好……

    想到云翰,元小芫不由回想起那个熟悉的黑衣人来。

    他是叫影十么?

    怎么齐王也认识他,还是说,他是……

    齐王的人?

    这样的想法让元小芫不禁后背一凉,赶紧缩着脖子往屋里走。

    放下手炉,英绿正帮她解兔毛绒氅,院内外面乌央乌央来了一大群人。

    张嬷嬷小跑进来,险些滑倒。

    “不好了主子,琉云院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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