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俯下身去,拎起锦瑟的一只手臂将她掀起来,略带仓促道:“锦瑟,你怎么了?”

    然而刚瞧清她脸色,白离就怔住了,只见她原本那双清澈的眼眸中朦胧似雾,脸颊嫣红似火。媚眼如丝,朱唇微翕,她软软地跌入白离的怀中,柔若无骨的手扯住他一只袖子,含糊不清地娇声道:“师尊,我好难受……”

    白离彻底地僵硬住,身为一个男人,再不济他也知道这逆徒是怎么了。没想到玉娇给他加的东西竟是媚药,他顶多以为是软骨散罢了……

    他呼吸纷乱起来,艰难想要地掰开这逆徒,如临大敌般地喝道:“逆徒,松手!”

    锦瑟浑身发烫,好不容易寻到白离这个清凉物,怎么会轻易松开手?你拉我扯,任凭白离怎么推也推不开她,反而两个人跌跌撞撞地碰撞了好几次。锦瑟滚烫的呼吸与肌肤蹭在白离的身上,恼得他面色染上薄红,心中痛骂她:

    这逆徒,光长力气不长脑子!

    索性不推了,白离沉着面色,僵硬地将她抱起,往殿内深处走去。

    ☆、谢恩念养十余年

    殿内深处,有一白玉砌成的寒潭,这寒潭乃是白离平常练功时的专用之地。池潭里有寒山山巅上融化的雪水,冰冷彻骨,可平心息火,遏止燥念。

    白离抱着锦瑟飞快地走到了寒潭边。

    他神色难看地瞧了怀中面色发红,娇声呢喃的锦瑟一眼,嘴角勾起个弧度,然后就毫不留情地将她扔进了寒水中。

    噗通的一声。

    猝不及防被冰冷的池水淹没,锦瑟身上的热度瞬间熄灭了大半。她慌乱地在水中扑腾,挣扎半响才从水面上露出半个头来,一脸茫然地望着岸上冷眼旁观的白离。

    水缓缓地顺着她发丝划过,她面色苍白孱弱,在冷气白雾的衬托下,好不可怜。仰头瞧着岸上的白离,她怔愣着开口:“师尊……你又把我扔到水里?!”

    白离噎了噎,默默地别开目光,不去瞧她那被水浸湿、薄如透明般的衣衫下的风光。双手抱袖环在身前,他居高临下地扭头喝道:“不把你扔到水里,扔到哪里?!”

    说完,他却顿了顿,幽幽地盯着锦瑟:“逆徒,你该不会想……”

    锦瑟浮在水中,小声道:“想有什么用。”说完,她往水中埋了埋,露出那哀怨的目光瞧着白离。

    在她哀怨的注视下,白离瞬间便懂了她的意思。胸腔中莫名一热,他面色滚烫,挥了挥袖子仓促喝道:“胆、胆大包天的逆徒,满脑子的……”

    话到一半,他就说不下去,只僵硬地瞪了瞪锦瑟就转身大步离开,背影是一如既往的凌乱。

    ……

    离那晚上被扔进水里那事已经过了两天。

    锦瑟这两日一直有些闷闷不乐,虽然不慎中了玉娇的药,但这倒并不是让她发愁的事情。让她发愁的是,面对那样意识不清的她,白离竟然丝毫不为所动,冷漠地将她扔进了水里。

    闲暇的时候,她就默默地盯着自己的小身板,郁闷地想:会不会是她身材不够好,所以白离才完全不为所动?

    想到这里,她就情难自禁地叹一口气,追师之路漫漫,冷漠的师尊何时才能动动凡心呢?

    白离并不是完全不为所动……

    至少那个被锦瑟泡过的池子,他是没再去用。

    正逢午间时分,慵懒又惬意的日光洒入殿内一角,有些晃眼。

    白离坐在高台上,听得殿堂里的左护法正为他禀告:“尊上,四大门派的人已经动身前去衡山了。此次武林大会,各门派皆十分重视。按照您的意思,我们的人也分了一路先入云城,埋下探子。”

    左护法说完,又向他询问:“尊上当真要与我们兵分两路,独自前往衡山吗?只怕这路上埋伏重重,您的安危事关重大,尊上不如再考虑考虑?”

    白离心不在焉,靠在高台上沉默不语。

    左护法:“……”

    他眼花了,尊上是在出神吗?

    有些犹豫,他试探着又提了句:“尊上?”

    白离眼眸一紧,回过神来,心中懊恼,他方才竟然又在想那逆徒的事情了。

    他假装漫不经心地接过左护法的话来:“那些宵小鼠辈,有何畏惧。孤替你们引开他们的暗杀,你们自可快些前往衡山,与那些门派周旋。”

    左护法露出个崇敬的目光:“尊上气度,我等敬佩不已。”

    似是想到了什么,白离心中一动,又吩咐他:“那逆徒就与我一同前去,你们不必再等她了。”

    左护法一愣,踟蹰道:“尊上要带锦瑟一起走吗?那孩子历练尚浅,不如让她跟我们一道,也还算安全些。若是跟着您,你们两个人一不小心被埋伏……”

    白离冷哼一声,有些别扭道:“有孤在,谁还能伤得了她去?”

    他这么说,左护法也不再反驳,恭身笑道:“尊上说得是。”

    “……”

    左护法走后,白离独自一人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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