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帝勾了勾唇。
    委身于犬是宫中的一种惩罚,对于忤逆犯上没入宫中的罪人而言,更是一种别样的羞辱,足以给那些有二心之人以震慑。
    “宫正司有心了。”
    宫正司掌事太监听到陛下这样褒奖,忙不迭跪地叩首,连声道不敢承受陛下的夸奖。
    宫人们遂膝行上前,牵回了獒犬,又有人取来了两张软垫,垫在两位侯爷身下。
    “贱妾伺候侯爷。”
    獒犬们久沐皇恩,便颇有些骄矜,翻了身,露出胯间稍稍抬头的阳具,女奴们赶紧上前,向獒犬磕了头,谢过侯爷们受用自己服侍的恩典,随即伏下身,一个为侯爷口侍阳根,一个为侯爷含吮卵丸助兴。
    “呜……”
    龙床上的菊氏见此情景,不由得又发出一声呜咽。
    锦帝听到阿姊呜咽,便回过头,轻抚过她的脸颊,拭去眼角的泪水,随即指尖下移,捏起了菊氏一侧的乳头,
    “只顾着瞧这个罪奴,倒忘了阿姊……来人,伺候主子。”
    便有跪侍在旁的两个侍奴膝行上前,叩首谢恩后,爬上床榻,跪到了菊氏身体两侧,再一起埋首菊氏腿间,一前一后,分别服侍起菊氏的肉穴和菊肛。
    “呜、呜呜……”
    前后的刺激令本就因孕期而敏感的菊氏浑身颤栗。在陛下的注视下,侍奴口技高超,唇舌翻飞,很快就服侍的肉穴出了水。
    “奴才启禀主子,侯爷们已准备妥当。”
    锦帝听到奴才的禀报,也懒得抬眼去瞧,只倾下身,来到阿姊耳边,气息微拂,轻声道,
    “冠军侯、忠勇侯均有护驾之功,身为朕的妃妾,阿姊可要赏他们些什么?”
    菊氏抬起眼,看向陛下漆黑的眼眸,她不解陛下何意,陛下的语气格外温柔,却叫她心内更加惊恐,她说不出话,又动弹不得,只能哀求地望着陛下,流下更多的眼泪,
    “呜、呜……”
    “原来阿姊要赏它们这个啊……”
    锦帝一一吮吻去阿姊脸颊上的泪珠,遂抬起身,不再看阿姊近乎破碎的目光,对纱幔外道,
    “娘娘有赏,赏罪奴左谦为冠军侯和忠勇侯的通房奴才,白日伺候侯爷起居,夜晚侍奉侯爷床笫,必要夜夜笙歌,不叫虚度春宵才好……”
    锦帝睨向了下首的左谦。
    他话音刚落,那冠军侯便一跃而上。左谦已被木枷铐起,双腿大张,摆成了牝犬承幸的标准形状,又有宫人在臀缝间撒上了母狗发情的淫液。
    冠军侯虽趴在左谦背上,却并未直接进入,它如今地位尊贵,在性事上也食髓知味,知道这些罪人都是被玩烂了的,后庭早已松垮,肏弄无甚滋味,只是主人有命,不得不遵,便停下来,等着两个“爱妾”取来助兴器具。
    于是女奴们跪在两侧,为冠军侯戴上了器具——是一副护阳的鳌甲,周身遍布细密的倒刺,套在獒犬的阳具之上。另一个忠勇侯则来到左谦面前,却也不着急插入口中,直等女奴牵起穿过左谦胸前两枚乳环的绳索,衔于口中,仿佛握住操策的缰绳,这才率先挺身,将阳具插入罪人口中。
    “呜!呜呜!呜!”
    菊氏方才已然怔住,此时看到这一幕,终于明白过来,旋即疯狂挣扎起来。
    锦帝看向阿姊,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绝望渐渐蚕食了她眼里的清明,又无处可逃地流淌在他的指间。纱幔外,皮肉破开的声音传来,犬吠和呻吟交织,为这礼崩乐坏和鸣。
    琴瑟在御。
    那左谦仿佛被肏得得了意,也不再压抑早已在司寝监习得的淫词浪语,待忠勇侯在他口中射出第一泡狗精后,他舔净阳具,也彻底放弃了为人的尊严,
    “侯、侯爷勇猛,可真真要肏死奴家了呢……”
    只是纵使左谦放弃为人的尊严,但身后揣摩陛下心意的宫人却还要把他贬得贱无可贱,故而呵斥道,
    “好个忘恩负义的贱奴!只顾自己爽利,竟忘了是谁赏你的恩典不成?”
    是谁……赏的恩典呢?
    眼前一片模糊。
    在涟涟的水声中,菊氏听到了断断续续、呻吟着的谢恩——
    “唔、嗯……贱、贱奴谢、啊、谢主子奶奶的恩典,谢、谢菊嫔娘娘的恩典。”
    沉闷的叩首声响起。
    菊氏看着陛下,终于尖叫着抽搐起来。
    没有了。
    什么都没有了。
    心之所念,皆已成空。
    她再也挣扎不起了。
    “好好给朕管住这儿,”
    眼前的男人贴在她的耳畔,指尖上移,慢慢挪至心脏所在,
    “若是朕的皇儿受了惊吓,阿姊,你的谦郎恐怕就要被活剐了……”
    锦帝看着不敢再叫的菊氏,终于笑了起来。
    只是下一刻,那笑意就在菊氏眼中凝结,然后顺着眼角,沉沉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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