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你去哪里,还没有吃饭呢。”
    她给身旁的阮映雪使了个颜色,她知道,阮映雪会好好照顾许小凡吃饭的。
    口头说着讨厌这个小家伙,实际上许小凡喊他师傅还是师父,他倒也不反感。
    她顾不上吃饭,就急着跑向此时尚未开张的春贺楼。
    怪不得,昨夜的林红十分诡异,还是她将事情想得太过简单。
    她开了锁,向后厨跑去,第一眼就看见了墙角的一口大水缸。
    昨夜林红可是一直站那边鬼鬼祟祟,想必毒就是在那个时候下的,正是水中。
    此时这些水,要是不处理掉,被大家误用了,后果不堪设想。
    急中生智,她支起勺子,盛了满满的熟面粉。如今先让这水无法使用,才能免得这水留下祸患。
    不料,她却将粉全洒向了自己,从脸向下,沸沸扬扬,整个人裹上了白色。
    她浓密的眸子上沾着粉,看着突然出现把她吓成这狼狈模样的司马初浮。
    实在是神出鬼没。
    “你来干什么?”
    司马初浮看着像个雪人一样的她,笑道:“没办法,某人小步子跑不快,来看看处理的有多慢。”
    她小步子?
    她明明是脚底还有些痛!
    额间突然触来一丝冰凉,司马初浮伸手替她轻轻拍去挂着的粉,指尖轻轻搭在她紧闭的双眸,轻轻掸去,云画闭着眼,一瞬间,场景的气氛,暖到了极点……
    云画睁开眼,见司马初浮收了手,轻轻道:“应该,粉都拍掉了吧?”
    司马初浮表情凝重,“没有。”
    突然,他微微俯身,身子一点点向云画倾去,轻轻揽住她的腰肢,动作轻柔地吻了上去,将一点点沾在唇上的粉给去得一干二净。
    云画还在闭眼傻笑着,早就将手移去的司马初浮仍然不解,“怎么了,吸进去面粉,傻了?”
    她猛的睁眼,原来一切,竟是她脑子里幻想出来的,云画实在不敢相信,她脑子里装的是些啥?
    “没事。”她故作淡定,“既然你来了,就和我一起去打点水吧,去后院,带上桶!”
    屋内剩下云画一个人,将水缸的水加入各种东西搅合完后,才松了口气,就害怕等下谁一不留神用了这里的水,造成可怕的事情。
    纵使前一夜,林红对她怎么吐露真心,这一次,她却不会再忍了。
    她,如今,是钮钴禄云画。
    她不明白,为什么要怎么做,下毒,还是如此明目张胆的举动,林红究竟图什么,要她死?她除了碍着了竞争对手的生意,云画实在不知道怎么回事。
    还记得之前,云画甚至怀疑言寿和她已经成了,不过是自己看谁都像一对。如今思来想去,难不成,林红真的是,妒忌自己?
    想起有几日,她新裁了衣裳,布料虽然看上去不算昂贵,可最重要的是,颜色和平日云画最爱的米黄鹅黄色相差无几。只不过,言寿后来说了句,她适合穿红,这衣服显得她黑,于是她又换回常日的朱红。
    比她好看,比她聪明,比她能干,比她更能得到言寿的崇拜?
    有必要要把生活演的像宫斗剧那么累吗,云画就想安安静静当个厨子,已经很快乐和满意了。
    林红一路狂奔着,急忙跑回了春贺楼。
    一切,都是她的错,若不是自己一心一意为了姑娘,姑娘接下来,也不会变得如此偏激。
    说起来,也是她,一直羡慕着云画。
    有着言寿,最淳朴,最不求回报的默默守护。
    她知道自己做了错事,本来,她就没有想过,自己能有资格,陪着言寿下去,自己只是个奴,就算是死,也是不能吱一声。
    一大早她回到同香楼,才得知那根本不是哑药,而是毒药。
    林桃的无可救药,彻底让林红清醒过来。
    “姑娘,你是疯了吗?”
    她第一次,顶撞了林桃,不打招呼地离去。
    她也是一时半会突然有些自己私人恩怨在里面,她只以为,只是哑药,插出自己,她会将同香楼和她的关系撇的一干二净,自己去官府拦下自己作案的全部过程和动机。
    但如果说毒药,云画昔日对她各种关心,她不想,也不愿!如此忘恩负义,她对不起云画,更加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即使自己没有拒绝的话语权可此时,她多希望自己只是个普通人。
    众人都没有到,林红见着门是开着的,十分震惊。随后看着拐角处的云画正在行色匆匆向自己方向走来,林红简直眼底放光,谢天谢地,她没有吃。
    “云画姐。”林红看着云画突然走上前,急忙打了个招呼。
    云画什么话也没说,呼吸的急促让她有些难以压抑自己的情绪。缓过来后,她迅速扬起手力度不轻不重,扇在林红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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