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觉得,她本该是我的人呢?”
    话音刚落,一阵剧痛从脖颈传来,那锋利的刀刃已没入皮肉,鲜血汩汩。
    陆长舟咬牙,似乎已经失了所有的耐心,“不要再让我问第三遍。”
    见*T他是来真的,有几个随从再也忍不住,一五一十道:“陆小侯爷,我们也不知道您的夫人在何处啊。昨日白公子派人来报,说夫人跳河逃走,现在还没找到呢。”
    “就是就是,端王没对她做什么,求您放过我们殿下。”
    ……
    陆长舟不知真假,手中刀刃又深了一寸。
    周元烨疼的翻白眼,似乎快要昏厥过去了。这时,临阳带人赶来,同时白木詹也已被五花大绑地带上来了。
    实际上,白木詹一直在这一带寻找楚橙。他一面惋惜楚橙跳河淹死了,一面为自己的前途担忧。白家和平阳侯府的关系一直密切,他自认为此事做的隐秘,不会叫人发现。但不知为何,从昨晚楚橙逃走后眼皮就一直跳,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就在不久前,他遇上了一小队精锐的人马。他认出来领头人正是跟在陆长舟身边的那个随从,正想转身离去,对方却已经拔刀追了上来。白木詹武艺一般,这几年又沉迷于女色,哪里是临阳的对手,交手未过三招就被制服了。
    “主子,三奶奶应是真跳河逃了,白公子的人也是这么说的。”
    陆长舟忍住要将周元烨脑袋割下来的冲动,随即一脚踢在白木詹面上。这一脚力气极大,白木詹竟当场飞出三尺多远,一头栽倒在淤泥里,咳着血吐出两颗牙齿。
    对方毕竟一个是皇子,一个是白氏公子,且都与平阳侯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临阳大着胆子上前劝道:“主子,找三奶奶要紧。”
    话音刚落,陆长舟就面朝着滔滔河水大喊一声:“楚橙——”
    可是四周安静极了,只听风声浪涛之声。
    追寻多日,他好像骤然失去了力气,河水这样湍急,她跳下去还有几分活着的可能?
    陆长舟不敢去想了,也是这时,突然,不远处传来弱弱的声音。
    “夫君,我在这里。”
    声音非常小,但陆长舟听力何其敏锐,当即镇定下来。紧接着,声音再度传来,不是幻觉。
    他像疯了一样,一边大喊着楚橙的名字一边跳进芦苇丛,脚踩没入小腿的淤泥一路朝声音奔去,同一时间,临阳等人也跟了上来。
    待穿过芦苇丛,只见水边搁浅着一条快要散架的船只,声音越发近了。
    陆长舟迅速跳上船只,一跃而下钻进已满是冰凉河水的船舱,他终于见到了那张日思夜想的面庞。
    方才摔的不轻,楚橙动弹不得。她半个身子都泡在水中,手脚冻的冰凉,只得强撑着用微弱的声音唤她。天知道,她当时是多么的害怕,已经距离陆长舟这样近了,她害怕陆长舟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再次离她而去。
    陆长舟再也顾不得,弯腰紧紧将人抱住,双目通红的好像要滴下血来。他不住地亲吻楚橙脏兮兮满是污泥的小脸,声音颤抖,“楚橙橙……楚橙橙,我活过来了。”
    分别多日再见,两人都没想到会是*T这样的景象。
    楚橙眼睛哭的红红的,还在不住地掉眼泪,在他怀中缩成小小的一团,委屈道:“你来的慢死了,叫我等了好久呜呜……”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
    陆长舟满是深深的内疚,心如刀绞。他不停地将楚橙往怀中拥,好像要将这个人揉进血肉里。
    这些天楚橙实在过的糟糕透了,一路上心惊胆战不说,身上到处是被碎石芦苇划破的伤口。重逢的喜悦散去后,陆长舟将她抱起出了船舱。
    他们才下船,那只船就好像再也撑不住一样,哗啦一声散架沉进了水中。
    陆长舟抱着楚橙,更是心悸。若他再晚来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这时,临阳追上来,说端王在手下的保护中逃了,但白木詹被他扣下,问如何处置。
    陆长舟看一眼怀中可怜的小人儿,只道:“先关起来。”
    他知道,楚橙现在需要休息,不是算账的时候。当天,众人在禹城一家客栈歇脚。
    楚橙换了一身干净的衣物,身上的伤口都已经处理过了。这几天虽说白木詹待她并不差,但楚橙一颗心总是悬着,吃不好睡不着,才几天不见又瘦了。
    她身上本就没几两肉,陆长舟抱在怀里心疼的不行。他亲手端着一碗瘦肉粥,一口一口喂楚橙吃下。
    “饱了,不想吃了。”楚橙胃口本来就不大,再加上心里揣着事更加吃不下。
    陆长舟就哄她,“乖,再吃一点。”
    楚橙别过脑袋,“不吃。”
    陆长舟只得作罢,说:“那你想吃的时候再叫我。”
    几个日夜不曾好好睡过一觉,两人都极为疲惫。楚橙已经躺到了床上,见陆长舟似乎打算出门,又腾地一下起身,说:“夫君……不愿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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