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她肯定会跌倒下去。
    这时,恰好乌云遮月,光影渐渐暗下,她红的好像要滴血的面庞才不至于被对方嘲笑。陆长舟一把抱起了她,朝听雪堂走去。
    家宴散后,因楚橙吩咐惠娘等人早早地就回听雪堂了,今晚是橘香值夜,惠娘交待完一些事后便打算回屋歇息了。
    近来橘香迷上了缝鞋垫,一有空就抱着针线框,不分昼夜地飞针走线,应和惠娘的话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
    惠娘点点她的脑袋,“你这丫头,到底有没有好好听我说话!别光顾着缝鞋垫,把伺候主子的事忘记了。”
    橘香也不恼,傻乎乎笑起来:“我晓得的。”陪嫁进平阳侯府这么久,橘香早摸透了二位主子的脾性。听说除了成婚那晚闹腾的厉害些,之后可安静了。一入夜熄灯后,屋里就静悄悄的再没动静,就连叫水都不曾有过呢。
    主子的房中事,她一个丫鬟不敢打听,不过橘香却暗暗高兴。小侯爷和三奶奶夜里这般安静,不用送水不用伺候,多省事,她就能安心缝鞋垫了。
    惠娘拧了一下她的耳朵,嘱咐:“好生伺候着,别整天惦记你那鞋垫。”
    二人正说着话,就听院外传来响动,脚步声渐渐走近,估摸着应是二位主子回了,赶紧上前去迎。
    出乎意料的是,楚橙竟是被陆长舟抱回来的。只见她娇小的身子窝在陆长舟怀里,头埋的很低,根本看不清脸上的神色。陆长舟信步从众人面前走过,一丝眼神都未曾停留。
    惠娘担心,心里奇怪:三奶奶为何被小侯爷抱回来?莫不是路上受伤了?崴脚还是哪里不舒服?
    瞬间,惠娘的心就提起来了,赶忙追上陆长舟的步子,正想问问楚橙怎么了。不想,陆长舟进屋后勾脚关门,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给惠娘说话的机会。
    橘香感到不对劲,不过她想歪了,道:“三奶奶和小侯爷是不是吵架了?我看小侯爷脸绷的紧紧的,好像生气了,急不可耐像要对三奶奶做点什么一样。”
    “你这乌鸦嘴,竟挑不好听的说。”惠娘一边瞪她,一边忧心忡忡。
    偏偏橘香又道:“三奶奶做错什么了?小侯爷不会打人吧……”
    话音刚落,就听里面传出不小的动静,床板咯吱咯吱作响,似乎真打起来了。又听了一会,惠娘渐渐明白过来里面发生了什么。
    屋内,两人确实快打起来了。
    被抱回来的路上,楚橙就隐隐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她靠在陆长舟胸口,听见对方如擂鼓般的心跳,咚——咚*T——,那颗心好像激动地要破胸膛而出。
    果不其然,才进屋,陆长舟关好门后,便将她丢到了床榻上。真的是丢,幸好床榻柔软,不至于摔疼了她。楚橙一阵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爬起身,就看见陆长舟站在床边,正伸手解自己地腰带。
    他的动作很快,三下五除二就除去了玉带,外袍也等不及脱,膝盖先压上来,就扑倒了楚橙。
    成婚这么久,两人亲密这么次,这是楚橙都一次感觉,这人要来真的。
    很快,她的预感就得到了证实。
    楚橙被陆长舟压在枕上亲,对方动作急不可耐,简直像老房子着了火,带着一丝粗鲁。像之前在假山旁那样,陆长舟先亲了她的眉眼,又进攻她的嘴。等把人吻的喘不过气了,才抬头微微拉开一点距离,近近凝视楚橙。
    陆长舟鼻尖抵着她,说:“我记得……你的左胸口有一颗红色的小痣。”
    宫宴那天,他记忆深刻。
    楚橙睫毛止不住地颤动,像濒临危险欲振翅的蝶,心口也波波直跳。
    她嗡嗡答:“嗯。”
    许是为了缓解她的紧张,陆长舟一边去解她的衣物,一边问:“这颗小痣可有什么来历?”
    被他这么一问,楚橙当真想起一件往事。两年前的上元节,扬州城来了一位高僧,据说卜卦问吉凶十分了得。她当时跟着舅母去凑热闹,哪知那高僧才看她一眼,便说姑娘锁骨下方有一颗红色的小痣,代表前世一段未尽的缘分。
    舅母当即就骂登徒子,拉上楚橙怒气冲冲离开了。高僧却只是淡淡道:“万发缘生,皆系缘分。前世情短,今生来续。”
    奇奇怪怪的一句话,楚橙本也不信,只是结合那些梦,上一辈子好像真的错过了什么似的。可她上辈子到底错过了什么呢?楚橙不知道。
    她心思晃晃荡荡,望着不远处一截烛火发怔,直到感觉胸口一凉才回神。
    原来不知何时,陆长舟已经解下了她的衣裙,扔在一旁。女子的衣裙繁复,有些复杂的盘扣,丝带他解不开,索性撕碎了。
    楚橙望了望她那身可怜的衣服,下意识惊叫,拉过被衾裹住。
    “都看到了。”陆长舟说着,就欺身压了过来,端着问询的语气,“可以吗?”
    起先,楚橙一直垂着眼不看他。既嫁进了平阳侯府,后来又想通了要紧紧抱住陆长舟,好借他的势保护尤府,楚橙就没有护住贞洁的天真想法。更何况,她的贞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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