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质问:“不是说好本侯这两日会上门提亲么?你去通县,到底是修养还是躲我?”
    “楚橙,回答。”他一字一顿道,看上去心情着实不大愉快。
    楚橙被他逼着,只得如实道:“躲你,你没看我的信吗?我们八字不合,天生命中带凶怎么可以互相冲喜?更何况,那件事我……我也不是很在意。”
    那件事,指的自然是宫宴那晚的事。
    陆长舟一听,竟是气笑了,他点点头,说:“你倒是洒脱,好的很。一声声软着嗓子求我的人是你,事后答应婚事的人是你,后悔逃跑的人也是你!你既不愿意,当日为何要招我?既觉得不合适,为何要答应婚事?游戏人间,三心二意你倒是玩的明明白白!”
    这番话带着怒气,劈头盖脸砸下来一点不留情面,让楚橙当即就红了眼睛。
    她忍着泪,胆子也大起来,不住为自己辩解:“我当日不知陆小侯爷心有所属,如果早知道,宁*T愿一头撞死也不找你呢。更何况,我和你的身子这般……”
    话未说完,陆长舟便打断了她,“等等,什么心有所属?何人告诉你的?”
    “我都亲眼看到了。”说起这个楚橙眼睛又红了一圈,心中酸涩,“你屋子里有木兰花的发簪,汴京人人都知你心仪白家表姐,何须什么人来告诉我。”
    她越说觉得火气越大,干脆拉开二人距离,揪着裙子气鼓鼓背过身去,“陆小侯爷既心有所属,再与我成亲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以后再把你心爱之人抬进门吗?还是我们和离?既然迟早要结束,还不如不开始呢,我有钱长得又不差,也不愁嫁的。”
    巷子久久的沉静好一会,才见陆长舟脸色温和了些,无奈道:“你就是因为这个才跑的?”
    男人目光沉静,昏暗灯火映在眸中,有种不经意的温柔。楚橙对上他的目光,怔了怔别开眼,“也不全是呢,不是说了么我们八字不合,成亲没准以后克死对方。”
    “你也说了没准。”陆长舟锋薄的唇角抿着冷淡的弧度,语气却柔和了下来,“冲喜一事本就无凭无据,也就你信,脑子里成天装了什么?”
    他似是气不过,曲指扣了扣楚橙额头,“至于我心有所属,更是无稽之谈。你看见的那只木兰簪是一位长辈的,白家表姐我仅仅把她当作姐姐,何来心仪一说。”
    他的神色是从未有过的认真,楚橙还是头一次听他说这么多话,不禁也认真起来,“真的?”
    “爱信不信!”陆长舟淡淡瞥她一眼,忽然伸手捏住了楚橙下巴。他的体温就同他的性子一样,极冷,接触那瞬让楚橙一阵颤栗,男人眸光中戾气未消,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对本侯始乱终弃,楚姑娘想都别想。事情既已发生,你得负责到底,明白么?”
    陆长舟目若秋波,又生的一张翩若惊鸿的脸。他以这种姿态和你说话时,就如同在给人下蛊。
    他捏着楚橙下巴,不准她躲,二人目光相撞,楚橙内心竟生出一股愧疚之意,仿佛自己真是个负心女似的,玩弄了这位汴京人人皆想采撷的陆小侯爷。
    “可……可是我们都病弱,怎么冲喜嘛。”她扭了扭,不自在地从陆长舟怀里挣脱,努力把脸上的热意压下去。
    找个身体康健的男子冲喜,这件事于楚橙而言也很重要。
    话音刚落,她便打了个喷嚏。楚橙揉揉鼻子,感觉有些冷。她从房间出来时完全没想到会出客栈,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春衫,楚橙抱着胳膊搓搓双臂,正想说不如换个地方再说,就浑身一暖,一件尤带着陆长舟体温的披风落在了她身上。
    陆长舟情况也不是很好,因为身子不允许他已经好几年不曾骑马了,今晚动怒再加长途奔波,方才只顾着和楚橙争吵,眼下才觉胸中疼痛,嘴里一阵阵腥甜。
    他抹了嘴角,手指不可避免地沾*T上丝丝猩红,楚橙见状赶忙将披风脱下,“还是你穿……”
    陆长舟摆手拒绝了她,语气冷淡听不出喜怒,“给你你就穿着,客气什么?”
    不过两人已经在此地呆了许久,巷子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便相继回了客栈。待回到房间歇息了会,二人沉默以对,坐了好久,才见陆长舟从袖中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放在桌上。
    楚橙辨认了好一会,才认出那是她写的信,想想信里的内容,再看看陆长舟的神色,楚橙心头又是一跳。
    她怎么有一种,这人要和她算账的感觉?
    果不其然,陆长舟自顾自给他斟了杯茶,漫不经心道:“楚姑娘也说了,我们不适合互相冲喜,既然如此本侯给你两个选择。”
    他瞥一眼楚橙,展开那封皱巴巴的信件,道:“要么你当着本侯的面,把这封信读十遍,从此我们一别两宽各不相干,要么你自己把信烧了,我们照旧成亲。本侯言尽于此,楚姑娘选吧。”
    陆长舟说完便不看楚橙了,以他高傲的性子,今日能追到此处已是不易,多说无益。
    那封信纸皱巴巴的,望着她楚橙也能想象收信人当时看它的愤怒。她拿起信,看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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