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傻!”袁正朗本是平静的表情,在他这位两百年如一日气他的老损友面前,还是轻易得破了功。

    他对着空中光幕中的银发老妇人中气十足的就是一顿狮子吼,等出够了气,才逐渐恢复到他最开始的老怀镇定,得意笑:“你说我为什么不生气?!嗯哼,当然是因为,再过一阵子我也要去首都星了,到时候那坏丫头,我还不是想见几次就能见几次,那坏丫头的饭,我还不是想吃几次就能吃几次,到时候就该你羡慕我嫉妒我啦,哈哈哈,赵老蔫,咱们这是不是风水轮流转?!”

    赵姣寒勾起她勾勒精致的唇线,用虽年纪大,但却被保养得很细致的手轻抚着怀中宠物的毛发:“看看,还都说你能看透人心,依我看,你果然还是个傻的。”

    “你说什么?”

    “我说你傻啊!你以为就你能去首都星,我们几个老家伙就去不了吗?你不要忘了,我在首都星不仅有房产,还有不少惦记着我的学生,哦,还有其他几个老家伙们也是……”

    袁正朗:“……可是你们不是说,这辈子就要呆在普兰星好好养老、哪里都不去了吗?”

    赵姣寒:“啊?有吗?咳,那个时候可能还太年轻,不知道有些flag不能乱立,不过没关系,我们现在已经知错就改了。”

    袁正朗不屑嗤笑:“呵,那去年的你们,还真是比现在年轻太多。”

    “确实。”

    “脸皮比机甲都厚。”

    虽然是这样说着,但袁正朗的嘴角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勾起。年纪大了才知道,在外漂泊哪儿哪儿都不顺心,还是落叶归根好,当然有这些老家伙们陪着一起回忆回忆当年,就更好了。

    两人又通过视讯互相挤兑了一番,赵姣寒才步入正题:“对了,你上次说的丫头那个帖子,准备什么时候让它热度登顶?”

    袁正朗一边笑眯眯的将前几天从牧南溪口中逼出来的事,和眼前这个花花肠子的赵老蔫分享,一边伸手缓缓拨弄着手腕上的纯木珠串。

    那是牧南溪几年前送给他的,用她独门配制的养神药剂浸泡过的。后来那丫头晋升为中级药剂师后,又将这串珠串收了过去,重新浸泡处理过,让他每每戴着时都会通体舒畅,因此从不离身,也让他越发把那鬼丫头爱到心坎里。

    说完后,他慢条斯理道:“我恍惚记得,那几个丫头小子,是明早就要参加他们的最后一次海选了?”

    “没错。”

    “啊,那就今晚再添一把火,好好预热一番,明天白天发酵,等他们晚上出了全息舱以后,就应该能正好登顶,你觉得呢?”

    赵姣寒优雅并矜持的颔首:“我觉得不错。”

    袁正朗看着她那副慢条斯理的样子,气突然不打一处来,指着光屏中的优雅老妇人就是一顿臭骂:“你说你个蔫坏的老货,当初听完帖子的事时,明明是你最先发现不对,却怂恿我去问。结果现在,我在丫头心里就是老奸巨猾,你就还是那个慈祥的赵奶奶。”

    “那是你傻。”

    “你说什么?”

    “如果我去问,你该怎么和奶昔解释,你为什么把帖子的事儿透漏给了我,说你嘴不严,还是说你防守能力不行,轻易被我套出来的话?”

    袁正朗:“……”

    “嘿嘿嘿嘿!”

    “哎呀妈呀你这脸贼笑,你别给丫头瞎教,听到没有赵老蔫!”

    “嘿嘿嘿嘿……”

    今晚,对于明天要参加最后一场海选赛的选手们而言,是需要好好休息、存蓄精力的一晚,但对于大多数已经放了暑假的年轻人们而言,却不过是个与以往相同的不眠夜。

    首都星,凌家。

    俊美的颀长少年正捧着本珍贵的纸质古文献,倚靠在沙发上醉心阅读。

    手腕上的光脑发出了滴滴滴的视讯提示音,他不悦的皱了皱眉梢,小心的从一旁取过一枚古朴的书签插到书内,将书工整的放至一侧,才优雅得交叠起双腿,接通视讯。

    “怎么了?”清雅的温和声音始终不急不缓。

    但显然光幕中的少年并没有他那么好的涵养,一开口就是公鸭嗓的连环炮,搅乱了室内的一池清净:“凌炀凌炀,你猜猜我今晚在论坛里发现了什么?!是一个帖子,还和你那个未婚妻张璇有关,快看快看。”

    说着少年就给他甩过来一组链接,粗嘎着嗓音大笑:“这个帖子最近的热度很高啊,而且帖子下面已经有很多人出面论证,全都成真了,没有一条错的。当然,那些都不是重点,最重要的是,这里面还有说你未婚妻的那个张家。”

    缪铎一边说,一边径直打开帖子,指着帖子上被他重点标注过的部分给他抑扬顿挫的朗读,最后兴冲冲道:“你不是说你那个未婚妻张璇有点冷,不好相处吗?你就用这个帖子去试试,这说明你一直都有关心她嘛,万一这就是你们能够融洽相处的契机呢?”

    凌炀湛蓝的眸色微沉,唇瓣微抿,心中没来由的一阵不悦。他只要一想起他那位一直不冷不热的未婚妻,以及她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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