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送过来的东西了,之后的日子或许要有趣多了。
    即使只是关乎身体,无关情爱,对于旁人他也是特殊的。
    苏苏惊醒,她竟然不小心念的那么大声,还让殷寒听见了,脑中一片空白,嘴边下意识的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奴才已经念过无数遍了。”即使这样,每晚殿下也都会来。
    所以这东西根本都没有用。
    “殿下念过那么多书,不知道殿下有没有理解过一个异域传来的词,叫做及时享乐。”
    殷寒靠的太近了,苏苏又往后撤了撤,手掌没撑住床边,一个失控掉了下去,所幸卷走了身上的被子,才不算那么狼狈,苏苏都想把脸埋住,不让床上人瞧见。
    太尴尬了。
    殷寒惊呼,“殿下!”他赤脚下床,将人从膝窝处直接整个人抱起,轻手轻脚地将人放在床上。
    苏苏整个呆住,殷寒他……力气那么大的吗?
    动静传到外面惊动了原木,原木似乎解开了困境,语气变得轻快几分,“殿下还未睡?黎公子派人送来一个礼物,说是给殿下一个惊喜。”
    这箱子莫名地有些重了,不知道这里面是何物?不过只要不打扰公主殿下休息他这事也算就此解决了,这几十两白银他也能收入囊中。
    “送进来。”
    听见命令原木立马组织人将它抬进去,“动作快点。”
    黎喆送来的?殷寒视线微微一瞥,充满了提防,身形后撤,遮挡住苏苏的视线。
    底下的人根本不敢看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公主殿下的闺中密事从不是底下的人敢随意议论的,万一看见不该看的那真是小命难保。
    “什么东西?”
    殷寒站着,和刚才小鸟依人的模样完全不同,身形高大足以将苏苏全部笼罩,带着莫名的压迫感。
    “殿下为何不回答我的问题?”无论是心慌还是及时行乐,殿下都遮遮掩掩。
    这下不止身形的压迫,连带着精神压迫也有了。
    苏苏整个噎住,这些都是送命题。
    都怪她平日里对殷寒太过宽和放纵,才会有今天这一切,只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如何摆脱面前的尴尬情景才是正道。
    苏苏正色,似乎脑袋终于转过弯来,“你……力气是这么大的吗?”
    殷寒面色一直带着苍白,几乎所有人都认为眼前这人身体脆弱的很,连磕碰都不行,包括今日被王家公子推到在地。
    可是刚刚,还有王家公子被制住的手腕,果然,如果仔细回想,会发现处处都是疑点。
    殷寒瞳仁瞪大,回忆起刚才下意识地动作,那时的他太过慌乱了,急忙把人抬起的时候完全没想着隐藏。
    他周身自信的气势猛地消散,变成了苏苏平日里熟悉的样子。
    殷寒清澈的眼眸中含着水雾,语气很是诚恳,“奴才只是太着急殿下了,殿下金枝玉叶,是万万禁不起一点点的损伤的。”
    苏苏也知道会有人在莫名的情况下爆发出潜力,但是这么细微末节的小事,如果这一切是真的如殷寒所说的话,那她确实很感动,但是潜意识告诉她或许不该那么相信别人。
    她在商场上吃的亏不计其数,她只是想完全信任一个人。
    希望这个人不要让她失望,苏苏额发垂下,看不见神色,越是这样,殷寒越是心慌,他刚刚是太心急了。
    苏苏选择轻轻放下,慢慢掀开被子穿鞋下床,“去看看黎喆给我送了什么礼物吧。”
    黎喆这个人是惯会讨别人开心的,只要是他想,似乎就很容易,毕竟曾经暴戾的原主也总是会对黎喆偏疼几分。
    苏苏眼含期待轻轻打开,里面一个红绳环绕,身上纱衣轻扬,甚至连胸前都遮不住的男人出现在她眼前,他猛地跳起,像是八爪鱼一样夹住苏苏的腰肢。
    苏苏下意识不想让人伤到,轻轻拖住大腿,所幸黎喆很轻。
    “殿下和寒公子在说些什么呢?奴才都快憋死了。”所幸红绳并没有缠得很紧,如果殿下真的不理会,他也有法子自己出来,只是殿下在他解开一半的时候打开了,只能让殿下亲自动手了。
    苏苏眉头紧锁,浑身都散发着耐心告罄的气息。
    黎喆被殷寒死命的拖了下来,殷寒真是低估了这人没脸没皮的程度,竟是比他还要浪.荡几分。
    “黎公子这种行径真是……。”令人发指,殷寒不许有人比他抢先一步。
    该死,他竟没有及时去看那些送到别院里的东西。
    “那寒公子的方式就好到哪里去了。”都是讨殿下欢心,可没谁比谁要好这一说,黎喆从小也算无拘无束的长大,可没有这些官家之人从小到大的繁文缛节束缚。
    “够了!”苏苏怒喝。
    她发誓从此以后不经她允许谁也别想做这种事,她连一点私人空间都没有了吗?
    两人被赶了出去,就连原木都被罚了半年的俸禄,临走之际,苏苏将手一伸,“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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