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动不了了,惊恐地瞪着眼睛。难道要吸食自己的血么,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的惩罚方式。毕竟吸血鬼那么喜欢吸食人血,有这个机会肯定不会放过的。
    可惜他想错了,宁夏对他身体中流着的血毫无兴趣。所谓惩罚也极其直接粗暴,都不需要自己动手,只需要一个念头,一股无形的力量就将涂霜月整个人掀翻,身体飞了起来摔在房间的玻璃窗上。
    砰的一下,那扇玻璃窗被打破了,涂霜月就这么从三楼的窗口掉了下去,直挺挺摔在地面。也许是命大,竟然没有受什么重伤,就是摔断了一条腿。
    在城堡周遭空地上挖土的其他人听到动静连忙抬头,只看见涂霜月从三楼掉下来的身影,一时都惊了。特别是被涂家雇来保护涂霜月人身安全的几个保镖,怔了几秒立马就跑上前去查看,见涂霜月还活着才松了口气。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大家七嘴八舌地问,又让老管家找些伤药来,还说要马上带着涂霜月下山去医院就医的。
    “各位稍安勿躁,就是摔断了一条腿,不需要惊慌。”老管家阻止了想要带着涂霜月离开的一群人,眯着眼睛道:“任务没有完成,各位还不能走。”
    脾气暴躁的已经要骂人了,伸出手指着老管家的鼻子:“屁的任务!我们现在就要下山,你能怎么样?难道还能把我们关在这儿?”
    老管家没有与脾气暴躁的年轻人一般计较,仍旧是做了个“请”的姿势。几个保镖用布料绑住了涂霜月摔断的那条腿,而后把他背了起来,几人围着就往山下走。
    没人阻拦,他们走得异常顺利。就是太顺利了,赵延心头惴惴不安,走了很久走到云层遮蔽了太阳,他哆嗦着嘴唇指着前方,声线都在颤抖:“我们是不是又回来了?这块大石头之前才见过的。”
    “妈的,邪了门了。”十余人从一开始的自信满满到现在心生忐忑。又走了不知多久,太阳彻底落下,漫漫的夜色蔓延开来。山林里时不时传出咕叽咕叽的叫声,像是某种野兽。
    一群人汗毛都竖起来了,赵延更是崩溃大叫,将头发抓成了鸡窝:“走不出去!我们根本走不出去的!”
    断了腿又被背着走了这么久的涂霜月已经痛得晕了过去,意识昏昏沉沉。一群人在山林里打转,走了很久看到一扇大门,原来他们又回到了城堡外。
    老管家一点都不意外,拿了烛台在门口等着他们,笑着打开门:“欢迎回来,各位。由于今天工作量没达标,所以伙食减半。”
    走又走不出去,一伙儿人灰溜溜地再次回到古堡。伙食减半意味着米粥只有半碗,小土豆也没了。而涂霜月的伤腿只得到很简单的救治,用的还是他们自己带来的药粉。老管家友情提供了一管纱布还有几根树枝,用来代替石膏绑腿正骨的。
    不知道是不是伤口感染了,涂霜月当晚发起了高烧,昏迷了三四天才醒过来。意识一清醒,他的腿就疼得厉害,撑着身子从床板上坐起来,发现自己还在城堡中。
    他记得赵延他们把自己送下山了啊,怎么还在这个鬼地方?
    涂霜月又气又痛,恨不能把涂霖还有宁夏都弄死。来之前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的处境会这么艰难,现在尝到苦头他就想走了。幻想着下山后多叫一些帮手来,直接将整座古堡一窝端了。
    等了又等,他把收工的赵延一行人等了回来,说要带大家离开。接连遭受刺激的赵延眼底一圈黑青,苦笑一声:“离开不了的。没有得到那位亲王的允许,我们谁都走不了。”
    “什么意思?”涂霜月这几日一直昏迷着,还不知道赵延他们试图下山,却怎么都走不出这片山林的事情。听了赵延的叙述,他愣了几秒喃喃道:“怎么可能?”
    要是下不了山,他的腿怎么办?要是一个不小心没治好,不得落下个终身残疾?
    涂霜月惦记着自己的腿,其他人却在忧虑自身的安危,氛围一时低迷下来。到了下午上工,老管家发现涂霜月醒了,高兴地递给他一把种子,让他负责播种。
    血是止住了,可这腿还伤着,走路都要撑着拐杖,让他去干活不是故意折腾么?其他人有些不忍,起初表示愿意帮涂霜月把他那份活儿干了。
    但大家都是没干过农活的,做自己的事就很艰难了,还要把涂霜月那份一起包揽,逐渐就显得吃力起来。后头没人乐意了,为了有饭吃,涂霜月还得自己下地干活。
    翻了土后就是播种,城堡外围有一大片空地,近乎四分之一拿来种了各种蔬菜跟水果。又用篱笆圈了一块地出来养鸡养鸭养鹅,羊跟牛也有养,不过养在离城堡远点的地方。铲牛粪、羊粪、鸡屎这些也是涂霜月一群人的工作,不仅累,身上还时常带着一股子洗不掉的臭味。
    也就大半个月,城堡外面的景致就完全变了样。播下去的种子长出了一点点青绿色,鸡鸭鹅在圈好的空地上到处乱跑,小羊羔跟小牛犊也在埋头吃草,死水般的城堡仿佛一下活了过来,充满了人间烟火气。
    老管家不知道做这些有什么用,但亲王殿下的吩咐他一向是严格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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