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妹妹,他们只好哄骗宁泽,说妹妹被人贩子抱走找不回来了。
    也许是命不该绝,被丢弃在郊外的宁夏让一对夫妻捡走了。那对夫妻也是小村子里出来的,大老远到京市来打工。年近四十也没有自己的孩子,一看这婴孩白白嫩嫩的就心生喜欢,正好要回老家一趟,就抱着宁夏一道走了。
    可家里的老人重男轻女,偷摸着把孩子又给丢了,这才被王老头捡了回去,一直当孙女养大。也幸亏是被懂点玄学之术的王老头养着,给了她些好东西带在身上防身,宁夏才能磕磕绊绊活到成年。不然的话,没等长大人就没了。
    就因为知道这孩子必死无疑,在宁夏被宁泽带回来的时候,宁父宁母的表情才会那么震惊。他们想不通本该替死的人为何没死,又担心那恶灵再来纠缠。
    惊慌之下,宁父割破了自己的手将血抹在纸上,又在纸上重新写了宁夏的生辰八字,偷摸着把纸塞到了宁夏住的那间房里。为了保险,他还在宁夏的背包里也放了一张,生怕恶灵找错了人。
    宁母对这个早就被抛弃的女儿也没什么感情,知道宁父做了什么也没吭声。谁能想到呢,出事的不是宁夏,而是他们自己。
    那天一早她发现被宁父移到卧室放着的陶瓷罐子砰的碎了,心惊肉跳之下她想下楼,不知怎么就摔了下去。她直觉出事了,果不其然被送到医院就得知宁父车祸昏迷不醒的消息,一时间心里没了主意。
    宁夏听着宁母断断续续的述说,想到了宁家村祠堂里摆着的那么多木牌。是恶灵复仇的成果,杀死一人就立张木牌。上面写的年月日是那些人的死亡日,也就宁老爷子与宁小叔的木牌日期是错的,因为死的不是他们本人,而是替他们死的人。
    早就在去宁家村探查的时候就了解得七七八八了,宁夏接受良好,而从未听说过这些事的宁泽就不行了,受了很大的冲击。他无法相信爷爷还有自己的父母是这么残忍自私的人,利欲熏心到连自己的子女都能轻易地放弃。
    那可是一条生命啊,宁泽不理解。尤其是向来疼爱自己的父母,生了妹妹居然就是为了让她去替死的。
    宁泽忽然感觉自己一直以来的作为都非常可笑,他把宁夏带回来希望一家人团聚,结果反倒方便了父母再次下手去害她。宁父宁母不配为人父母,那他又算什么哥哥呢,连妹妹几次涉险都不知道。
    想起之前还劝宁夏不要与父母置气,他此刻简直无地自容,羞于去看宁夏的表情,害怕在那张稚嫩的脸上看到怨恨与失望。
    “我什么都说了,你救救老宁!他不能有事的,他要是有事我怎么办,这个家怎么办?”要不是腿上打了石膏,宁母都想下床揪着宁夏,让她救救宁父。
    “能救他的不是我,这取决于你们怎么选。”宁夏坐在凳子上动都没动,笑道:“退出宁氏珠宝,将家产全都捐了去做善事,宁父兴许可以醒过来。”
    听到宁夏的要求,宁母顿时迟疑了。这相当于要他们交出全部的财产,白手起家重新开始。过惯了优渥的生活,宁母无法想象没有钱、缺钱的日子。
    宁泽并未犹豫,一口应下,保证道:“我会把家产全都捐给慈善机构,等把手头的事交代好就退出公司,从此宁氏珠宝不再姓宁。”
    “小泽!”宁母有些着急,抓住他的手:“钱没了、公司也没了,你以后怎么办?”
    “有手有脚的,我总能找到新的工作。”宁泽轻轻挣脱了宁母抓着自己的手,掩下眼里的失望与心凉,很久才喊了她一声:“妈,您别担心。”
    病房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沉默在蔓延。事情都说开了,宁夏知晓了全部的真相,来这一趟的目的已经达到,便不再留下,起身走到门口眨眼笑了下:“我先走了,你们慢聊。宁太太可要好好保重身体呀,未来还很长。”
    宁老爷子是否命里无财,宁夏已经不得而知了。反正宁父宁母都不是大富大贵的命,这就是为何在第一次见面那个晚上,宁夏对他们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强求也没用”的原因。
    起初宁夏以为他们是借了运,如今再看哪里是借运这么简单,宁家累积起来的每一分财富都沾染着福泽的血。而福泽的恶灵又被宁夏超度,宁家村里设下的那个阵法自然而然就没用了,宁家赚到的那些钱或早或晚都会流失出去。
    不过宁夏没有说出这一点,因而对于宁泽毫不犹豫选择捐出全部家产的魄力,她还是欣赏的。但也仅仅限于此,以后她跟宁家再无什么关系了。至于宁父宁母这边都不需要她做什么,他们自己就能走到绝境。
    宁夏走得很潇洒,这回宁泽没有留她,主要是也没脸面去开口。他站在病房的窗户边,目送宁夏越走越远。
    宁泽与宁父一齐退出宁氏珠宝的消息在商界炸开了锅,可不管怎么打听,也没人探听出什么内幕。不仅如此,令人震惊的是宁泽接下来的操作,他把宁家的财产全都捐了出去,一分一毫都没有留下。
    外界揣测纷纷,宁泽没有回应过。他一直守在医院病房,过了两周才等到了宁父清醒过来。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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