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自己母妃是昭皇贵妃,外祖与舅舅不说权倾朝野,在朝堂上说话也是很有分量的。众多皇子中,还有谁比他更适合做皇帝的么?
    没有了。相比之下,他那位拥有个洗脚婢母妃的四哥简直就是只卑劣的老鼠,再怎么觊觎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派去赈灾的那些官员顶多两个月就回来了,向太子述职说事情进行得很顺利。于是太子连夜回禀了皇帝,灾情已经抑制住了,百姓感念天子恩德,纷纷朝着皇城的方向俯首跪地。
    皇帝龙颜大悦,留他下来一起用了夜宵。太子飘飘然,感觉这桩差事办得委实轻松,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有人帮他把事情办妥。可惜这份好心情并未持续太久,次日上朝他就被皇帝的怒火喷了一脸,那上奏的折子摔在他脸上,满朝文武都瞧见了他的窘状。
    会惹得皇帝震怒是当然的,昨晚太子还说赈灾一应事宜都办妥了,今儿就有大臣上折子,说自己老家就在受灾的州县,家里来信说朝廷帮着建的屋舍还没住进去就垮了。
    不单是他这一家,他们那个村镇上都是一样的。还说吃不上饭,连热粥都喝不上几口,出门隔三差五就会在路边瞧见几具尸体,饿死的。
    朝廷分明拨了那么多钱下去赈灾,怎么还会出现有人饿死的情况?那屋舍又是怎么回事,究竟是工匠拿了钱不办事,还是赈灾的银钱根本没用在百姓的身上?朝堂上掀起了议论,有大臣建议彻查赈灾之事。
    皇帝冷着脸应允,面上余怒未消,连多瞧太子一眼都不曾。太子更是懵了,直呼冤枉,是有人故意污蔑他的。甚至矛头直指四皇子宁晞,因为最先上折子提出这事的就是宁晞的人。
    对太子的表现更加失望,皇帝头疼地让散朝,临走前将这事交给了两位信得过的大臣,让他们去查清事情原委。若是有人污蔑,他自会为太子讨回公道。倘若当真有人贪污了那些赈灾的款项,他也绝不会轻饶了那些人,包括主事的太子。
    在朝堂上太子还硬气地喊冤,等下了朝仔细一琢磨,这脑门上的汗就落了下来。连忙要召见那几个派去州县赈灾的臣子,岂料晚了一步,那些人已经被查案的大臣命人控制起来了。
    “他们到底贪了多少?”太子越想越不放心,后知后觉冒了一身汗,在屋子里焦急地踱步,思忖自己该怎么办。
    水至清则无鱼,自古官场上就没有不贪的官儿。太子知道自己手底下的人不是那种两袖清风的官员,他晓得赈灾这事中多有油水可捞。
    错就错在太子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他手下人的贪心,以为经过敲打多少会收敛些,就是捞点钱也不会捞得太狠。然则没能得到他想要的结果,反而放纵了那些人的贪欲。
    夫妻一体,太子妃钱氏不能眼见着太子倒台,便试着给他出主意,劝他弃车保帅。舍弃那几个官员,首要之急保全自己,将自己从这件事情中摘干净。
    昭皇贵妃的母家也是这个意思,让太子咬定自己不知情,把罪责都推到那几个官员身上。如此一来,太子顶多落个失察之责,被圣上以办事不力处罚,不至于落个贪婪之名。
    那几个将赈灾银钱贪了大半的官员还在伸长了脖子等着太子出手救自己,等来等去只等到一旨治罪的诏书。贪得多的被判了斩首示众,府上被抄了家,家眷中男的代代为奴、女的没入娼籍,永不能从良。
    贪得稍微少一点的保住了一条命,被判了流放,需带着家眷一起到偏远穷苦之地服劳役。不出意外,这辈子再没机会回到繁华的皇城。
    以往贪墨之举没判得这样重,如今这一出让有些人看明白了,皇帝就是在借机剪除太子的党羽,顺势杀鸡儆猴,警告朝堂上的人悠着点,别搞那些结党营私的事儿。
    皇帝这一出震慑效果还是显著的,脑袋瓜好使点的大臣安分了下来,不管私底下怎么想,明面上都是规规矩矩。太子一党势力被削弱,四皇子阵营中的人没有伺机妄动,唯恐撞上皇帝的枪口。宁晞也是一如往常,未露出分毫得意的形态。
    最气不过的要属太子了。失了可用的人,自己还被罚闭门反省一个月。他把这笔账算在了宁晞头上,觉得宁晞绝对是故意的,对此恨得咬牙切齿。他就不信倒戈宁晞的那些臣子中一个二个都没问题,盘算着要让宁晞也摔个跟头,吃一次大亏。
    惩处了贪污的官员,皇帝没有再将这事交给四皇子一党,而是亲自指派了钦差大臣,全权负责处理好灾后事宜。巧的是被委任的大臣中有皇后的兄长周大人,另外两人也是不涉权力之争的中立派。
    收拾东西临出发前,周大人收到了身边侍从递上来的锦囊,说是公主府差人送过来的。接过锦囊看了看,他不禁皱眉:“公主府?是曦和公主?”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周大人就挥退了侍从,将锦囊的系带解开,露出里边一张折叠好的纸。那纸展开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手漂亮的行楷字,笔画勾勒间尽显锋芒。
    再定睛看清了纸上所写的内容,周大人的神情逐渐严肃认真,面上若有所思。若不是行程紧急必须马上出发,他是想先去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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