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柳儿却从他手中抽回了手,不以为意道:“不就是划破了流了几滴血么,你要是晚看到一会,它都能自己痊愈了!你去旁边坐着吧,我等会就好。”
    陶守义却直接搬来凳子坐在他身边,似是还要帮忙,只是,不待他从银柳儿手中抽回竹篾,银封瑾已经上前,不动声色地将其拉开道:“坐的这么近,你不热?”
    话是这么说,他却坐在了刚才陶守义坐的位置。
    看着银柳儿手指上划破的伤口,他又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瓷瓶,放到了她手边,也不言语,继续与陶守义说话了。
    银柳儿打开那小瓷瓶,看着里面的药粉,猜也猜得出,自是止血的。
    当下不免唇角蔓延了几分笑意。
    这小屁孩,原来还真是个面冷心热的主啊!
    她这边正在做扇叶,不知道银封瑾与陶守义说了什么,他们之间的氛围突然就有些不对劲。
    忽然,银封瑾竟是直接扯住了陶守义的胳膊,将其向自己房间拉去。
    “你进来说!”
    银柳儿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同进了房间,并“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屋内,银封瑾面色幽寒、却又不乏警告地看向陶守义。
    “我娘有这么多的子女,她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操心!你们之间毕竟没有血缘关系,而且男女有别,以后,你还是与她保持距离的好!”
    陶守义却挺直了脊背,不甘示弱。
    “你也只是她儿子,又不能陪她过一辈子,她的终身大事,也轮不到你替她做主!”
    闻言,银封瑾神色愈发幽沉,隐隐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
    “这么说,你是真的对我娘别有用心了?亏得我以为你是要和我做兄弟,没想到你却是想当我后爹!”
    第83章 :移情别恋的臭男人!
    随着他最后一个字的低沉输出,“嗖嗖”,几枚钢针已从银封瑾袖中射出,直对着陶守义刺了过去!
    陶守义虽堪堪躲过,但是看着自己被划破的袖子,以及没进了桌内半寸有余的森寒钢针,面色亦是变了又变。
    “你来真的啊?!”
    银封瑾并不言语,再度出手,他招招狠厉,大有直接把陶守义钉死的趋势,后者被迫也只能化防守为进攻。
    两人正打的难舍难分之时,“咣当”,房门已被银柳儿从外面给踹开了。
    陶守义衣服破了好几处,看上去颇有几分衣衫褴褛之状,银封瑾则因为激烈运动,此刻面上一片潮红,呼吸微喘。
    银柳儿见状,登时冷了脸色,上前对着陶守义的脑壳就是一个爆栗,在转向银封瑾时,手一转,终究只是把他按坐在了凳子上。
    “大早上的就打架,是不是昨晚休息的太好精力太旺盛?”
    “有你入梦的夜,自然睡得好。”
    陶守义没忍住小声嘀咕了句。
    但银封瑾耳朵何其尖,闻言,顿时又要动手。
    这一次,却是白殊衍上前,拦下了他。
    他转身看了看正站在院中,望向屋内,并不时地对着他使者眼色的银君珠,又看了看银封瑾,最终,还是劝道:“这种事情,你应该让娘自己做决定。”
    “是啊,小弟,”银君珠也上前劝道:“感情的事情,娘自有论断,不管你在乎的是娘的新感情,还是什么,或许,你都给该她空间让她自己去处理?”
    但见众人的视线顿时落在了自己身上,银柳儿才恍惚中确定了什么,顿时嘴角一阵轻抽。
    “你们这是在说什么虎狼之词呢?什么新感情?你们是说,我和陶守义这小东西?”
    说着,银柳儿又看向陶守义,问道:“是因为我和你娘长的像,还是我们之间有什么相似之处?你难道没发现,你对我其实只是恋母情结吗?”
    其实银柳儿在感情方面并不在乎年龄差,感觉对了,她甚至只会认定那个人。
    只是,在她心中,陶守义与祝颂纬、甚至银封瑾并无区别。
    而且,她甚至觉得,陶守义可能自己都不清楚,对她究竟是什么感觉。
    以前她并未在意的事情,眼下既然说了出来,她也想让陶守义好好想想,顺便表明自己的想法。
    然而,她话音刚落,就看到,陶守义面上微白,嘴巴张了张,似是想说什么,最终,却直接转身向外跑了去。
    “这……”
    银柳儿微怔。
    她也没说什么啊,还是这孩子终究太过玻璃心了?
    就在这时,银封瑾解释道:“娘,你不知道,他娘,一直都是他的逆鳞。”
    对于陶守义的家世,银封瑾最初似是碍于是别人的私事,不想多说的,但是似又怕以后再有人提起,再勾起陶守义心底尘封的伤疤,对简单解释了几句。
    “他娘在他很小的时候,就丢下他与一位富商一起走了,从此再也没回来了。当年他眼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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