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关于剧情的字的时候,她的手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钳制住不让她动弹!
    她想要挣脱这份束缚换来的就像是筋骨被人狠狠撕拉的疼痛,疼的她冷汗直流、面色发白,如若不是害怕被发现什么岁淼都要闷痛喊出声了!
    岁淼不信邪,忍着剧痛提笔写下一个沈字,却不想下一瞬她的炭笔就给她捏断了。
    岁淼疼的忍不住呻。吟了一下。
    “郡、郡主?”不知道岁淼发生了什么,但瞧着岁淼一下子扭曲起来的面容连翘不由得担心起来,小心翼翼的上前,喊了一声。
    “我没事。”岁淼无奈的放下炭笔,放弃了想要把剧情写出来的念头,而她一放下这个念头手上的剧痛就消失不见,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似得。
    如果不是她身上还没有消失的冷汗,岁淼都要产生错觉了。
    岁淼算是明白了,这就是把她限制了,根本不让她去记住啊。
    作为一个合格的小说迷,这种剧情岁淼简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她试探性的想要张口对连翘吐露一些关于小说的剧情,果然连翘就呆呆的看着自己,一点反应也没有。
    漂亮,还真把她限制了。
    那么估摸着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把这故事忘得干干净净,包括忘记云洹是怎么把她弄死的?
    想到云洹,岁淼猛地发现,那蒙着薄雾的记忆一下子就清晰起来,当然,全是关于云洹的那一部分。
    其余的还是一成未变的渐渐模糊。
    岁淼:“……”
    大可不必给她暗示的那么明显吧?
    穿越大神啊,你直接告诉她,你穿越就是为了云洹来的就完事儿了,非得给她整这一出?岁淼无语凝噎,但一时间又有点庆幸。
    为什么呢?原著当中关于自己的那一部分的剧情线,几乎都是和云洹契合的,她自己这具身体死亡的唯一因素就是因为云洹,她一个小小的炮灰管主线剧情干什么?
    想通这一点,岁淼一下子就释怀了。
    但岁淼这会儿安定了,搁在连翘这儿就不一样了。
    “郡主,您是姑娘家,大可不必这般在意。”连翘瞧着岁淼的脸色变来变去,手上的炭笔都给生生折断,不由得出声安慰。
    “恩?”岁淼懵了懵,为嘛她突然觉得这个小丫头一下子误会了什么似得?
    “郡主,您会用炭笔,想来毛笔也应当是不成问题的……”连翘斟酌了一下自己的措辞,瞧着岁淼懵懵的表情,连翘自动把岁淼这个表情理解为自己一不小心把自家郡主的痛脚给踩了个正着。
    岁淼:“……”好家伙,这安慰的口气跟哄孩子似得。
    真以为她不知道炭笔和毛笔的区别么?她在现代写了那么多年的水笔字,字迹不说多么好看,但是也算是端正清秀,但换上毛笔字那就简直丑的离谱。
    但是瞧着连翘这小心翼翼的安慰自己的模样,岁淼心一暖:“我没事,我知道,不用安慰我的。”
    岁淼说的毫不在意,因为这个时代的字除了是用毛笔写之外,完全就是现代的简体字,岁淼能看得懂不算是个文盲就很知足了,她这个人对自己素来没有那么高的要求。
    但是,她这话却让连翘脸色变了变,目光瞬间就由安慰转向同情,她道:“郡主,驸马可是早就差人吩咐了,让人牵着您练字的,您这般怕是很难过了净台书院的考试啊。”
    连翘说的真的是委婉到了极致,净台书院是什么地方?那是普天之下的学子都向往的圣地啊!岁淼若是拿着一手炭笔去参加入学的考核,指不定要让人笑掉大牙,更何况岁淼的身份还是郡主,在外头代表的可是皇家的脸面。
    想想齐安公主对自家主子的不喜程度,连翘不由得为自家主子担忧起来。
    而岁淼一听这话,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宛若晴天霹雳一般,“让人牵我练字?”
    还是练毛笔字?!岁淼瞬间就可以想象出自己悲惨的生活遭遇了。
    一张脸登时就皱成了一团,几乎在用她全身的细胞诉说着自己的抗拒。
    连翘瞧着岁淼这丰富的面部表情,忍不住弯了弯唇角,她发现自家这位郡主殿下的脾气真的是变得越来越好了,整个人也有趣了不少,少了原先带着的几分阴郁和俗气,更多的是一份恬淡的随意,但也不是无规矩的那种,就是让人觉得自带着的几分悠闲的气息,跟着郡主待在一块,莫名让人觉得心情都愉悦了不少。
    这是一种很不一样的气质,连翘觉得自己才疏学浅实在是想不出好的形容词,只是敏感的更喜欢现在这位郡主殿下。
    连翘点点头,“正是,依着时间应当是等护国寺大典过后就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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