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文斌在这个时间找来了,就是有话和她说,她此次若是给他赶走了,他大概率还会在趁靳简寒不在时找她。
    也就是说,此次她不把他解决了,就还有下一次,那不如此次给他解决掉,省得留下个后患。
    弦歌儿关上门,返回到沙发上坐下,等靳文斌出来。
    十娘见状立即兴致勃勃问:【公主,我可以吓唬他吗?我好久没吓唬人了,我还一直等着你让我吓唬靳总,结果也没有,你也不让我吓唬他,要么我吓唬这个靳文斌?行吗?】
    弦歌儿觉得这个主意当真是甚好,谁让靳文斌总欺负靳简寒。
    但还是等她先看看靳文斌的来意再定吧。
    弦歌儿打了个哈欠说:【等等看吧,等我信号。】
    十娘:【好!】
    不多时,靳文斌出来了。
    他刚刚来时,没想到弦歌儿正要出去,现在他想好措辞要将弦歌儿拖住,却看到弦歌儿正坐在沙发上已经没有要走的意思。
    茶几上有紫红浓石榴汁,是王姨给弦歌儿榨好滤好的,弦歌儿自己倒了一杯喝着,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没回头地对靳文斌说:“靳总,请坐。”
    靳文斌感觉到了不属于弦歌儿身上的成熟。
    此时二十岁、正读大二的弦歌儿,哪怕是在靳简寒身边待了五个月,也不该成长得如此快,不该是此时有着超出她年龄阅历的沉稳冷静。
    靳文斌坐下,若有所思地看着弦歌儿,开门见山说:“弦歌儿,简寒他这段时间,很不好过。”
    弦歌儿:“?”
    谁很不好过?说反了吧。
    “是吗?寒哥哥没和我说呀。”
    “不只是压力,他现在再执着下去,就要面临一无所有的下场了。我作为他大哥,真的不想看见他这样。弦歌儿,你劝劝他,让他……放弃吧。你说的话,他可能会听。”
    弦歌儿:“……”
    她觉得,靳文斌可能以为她是个傻子。
    让她相信靳简寒即将一无所有,然后让她去跟靳简寒吵架,再落了个她和靳简寒分手,靳简寒背后就少了她弦家的支持,就孤立无援了?
    别说靳简寒压根就没找她家做后盾,靳简寒就算少两个董事支持,他靳文斌也斗过不过靳简寒啊。
    靳文斌看似背后有靳厚淮和陈佳琪背景的支持,但靳简寒有爷爷的支持,站在靳简寒方的董事更多,以及靳简寒手中以智间科技为首的数家公司已经证明靳简寒具有优秀的决策领导力。
    选择公司的领导人,不仅选择谁有管理能力,更选择的是带领整个公司走对路的那个人,靳文斌在近五年里,都没领导和选拔出团队与人才,足以见得靳文斌早就输了。
    靳文斌今天来找她,就说明此时靳文斌已经黔驴技穷,专门来此另寻逼迫靳简寒就范的出路。。
    另外以她的猜测,靳简寒必然已有将靳文斌彻底踢出局的想法,靳文斌也已有所察觉,兴许是要来阴的。
    不过靳文斌无论是来阴的,还是来阳的,弦歌儿都没怕的。
    “是吗?”
    弦歌儿专往靳文斌痛处踢,轻飘飘说:“我以为即将面临一无所有下场的人,是另外一个人呢。我家寒哥哥那么厉害的人,可不会输,也不会放弃的。靳总,你不如去劝另一人放弃?”
    靳文斌面上文质彬彬的谦和与微笑终于尽散。
    “弦歌儿,你认为,靳氏和你,他会选谁?不如我们来打个赌?”
    弦歌儿觉得莫名其妙:“靳总说笑了,我为什么要跟你打赌?”
    “因为我想看看,你在他心中的地位是怎样的,想看看,他会不会为了你,放弃靳氏。我们都知道,这社会虽然安全,但又不是十足的安全,也没有人能时刻都安全。”
    说着,靳文斌从兜里拿出一把水果刀来,又拿出一个苹果,低着头削起苹果。
    弦歌儿:“……”
    他这是准备以她性命或者以她脸来要挟靳简寒?
    刀很锋利,靳文斌刀工也很好,苹果皮削得细薄,断都没断。
    弦歌儿若有所思地提醒:“靳总,刀可无眼,您小心。另外,靳总,法治社会了,我若有个三长两短,伤我的人可跑不掉。”
    靳文斌笑了声,像嘲笑她的幼稚:“可背锅的人,自古至今,都不会少。”
    “……”
    行了,差不多了。
    弦歌儿已经知道靳文斌的来意非好意,向后倚着沙发,喝了口石榴汁,好整以暇地看靳文斌身后的十娘,吩咐道:【十娘,玩吧。】
    她话音刚落,就见靳文斌的刀突然从苹果中间抽了出来,猛地划向他自己的手。
    这刀当真锋利,来之前应是没少磨,靳文斌的手心顿时被划出一道深口,冒出血来。
    靳文斌不可置信一惊,刀和苹果同时扔了出去,捂住冒血的手心看向弦歌儿。
    弦歌儿更震惊地看着他:“靳总你没事吧?你怎么突然自己给自己来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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