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便问了弦歌儿想吃什么,在办公室里点了外卖。
    弦歌儿搬椅子坐到靳简寒对面,托腮看着他,有点担心地说:“铁柱哥哥,你就这么直接把我带你公司来,影响会不会有点不好啊?”
    靳简寒看着电脑没抬头,“没什么不好。”
    啊,弦歌儿看靳简寒这么无所谓的态度,才忽然想起来靳简寒是大佬来着,大佬谁都不屌谁都不怕,尤其大佬黑化后,简直所向披靡、无人能挡。
    靳简寒工作了片刻,对面弦歌儿始终双手托腮地盯着他看,看得他又开始有不好的预感,感觉又要被她折腾。
    想起件事,靳简寒从礼盒里取出团扇,再次递向她。
    “这把团扇。”
    靳简寒温和地望着弦歌儿,虽然今天的牙疼已经好了,但还是不希望弦歌儿生他的闷气,尤其那天她关心他颈上伤口的话,让他有时会想起,便坦然说道:“那天我没有及时收到你的信息,误会了你和你小叔的关系,之后才抢了你的团扇,抱歉惹了你不开心。这原本是你喜欢的东西,现在算是物归原主,希望你能收下,再将……”
    弦歌儿有点被靳简寒这样直接的话和态度惊讶到了,忍不住打断他,“你居然误会我和我小叔??”
    说着,弦歌儿的思考路线一个转弯,蹦跶着绕桌子半圈,站到靳简寒面前,眉开眼笑问:“所以你是在吃醋吗?靳简寒,你是喜欢我了,是吗?”
    靳简寒轻轻摇头,很坦然地继续说:“我刚刚没说完,麻烦你再将当时现场第五人出的最高价七十万转给我。”
    弦歌儿:“???”
    他在说什么玩意儿?
    靳简寒作为一个出色的有位年轻商人,账目方面算得很清楚,他扶了扶无框眼镜,平静说:“当时七十万以上的价格是我抬高的,如果我没再出价,你应该是七十万到手。那么另外那一百三十万,算是我投资失败,自己亏了。”
    “所以现在,”靳简寒自认为他对弦歌儿并无会花二百万高价拍下个扇子讨她开心的感情,因此是公事公办的态度,“你收了扇子,转我七十万,我们就结清了。”
    弦歌儿:“……”
    弦歌儿面无表情问十娘:【十娘,你现在能给我弄死这个男人吗?】
    只见弦歌儿话音刚落,靳简寒头顶的灯就摇摇欲坠,好像要往靳简寒脑袋上砸。
    坐在转椅上的靳简寒敏锐察觉到灯光在晃,脑袋里闪过道长曾说他会被灯砸死的话,下意识抓着弦歌儿往后躲。
    他刚躲过去,脑顶的灯就“啪”的一声断了,哐当一声砸到地上,吸顶灯砸个稀碎,满地是玻璃渣子。
    而靳简寒抓弦歌儿往后躲的时候,弦歌儿右脚没站稳,直直扑到靳简寒身上,同时她手下意识想要找个着力点,于是——
    “啪”的一声,弦歌儿张开的五指巴掌,正狠狠拍在靳简寒的面中部。
    将靳简寒的脸给打变型了。
    第26章 .  哄祖宗呢   你尽管玩。
    此时弦歌儿正在气头上, 眼看自己的巴掌正拍在靳简寒脸上,她就气得五根手指一起齐齐用力按下去。
    靳简寒被掐得顿时一声闷哼,费力叫她, “弦歌儿, 松手。”
    弦歌儿不松手,在那儿装着起不来, 另只手又去抓靳简寒的头发。
    双重疼痛让靳简寒咬牙喝道:“弦歌儿,你给我下去!”
    弦歌儿死活不起来, 回头看她腿,故意虚弱说:“我一只脚站不起来啊,下不去——”
    她故意不看靳简寒的脸,不跟靳简寒的眼睛对视,扭着脑袋回头看脚, 双手还在继续用力掐靳简寒的脸,抓靳简寒的头发, 两只手都超用力的。
    靳简寒疼得面部扭曲, 立体英俊的五官变成了二维平面图, 但他也没直接将弦歌儿翻倒,防止弦歌儿从他身上摔下去的时候碰到受伤的脚,他还在搂着她,只以快没气儿了的声音对她说:“松,开。”
    弦歌儿死不松手, 还后悔她怎么没留指甲, 不然非要给靳简寒挠个毁容不可。
    他惹她一肚子的憋气劲儿,竟然还管她要七十万填补他亏损,她非要出气了不可。
    别看弦歌儿小手不大点儿,个子也小小, 用起力来却毫不含糊。
    直至靳简寒感觉自己好像开始流鼻血,看到弦歌儿手上也是他鼻血,才动手碰上她手腕,轻掰她手,“祖宗,血。”
    弦歌儿没听见。
    靳简寒都快奄奄一息了,“活祖宗,我要,死了。”
    弦歌儿这回听见了,转过头来看靳简寒,就看见靳简寒脸上都是血,她手上也都是血,这才震惊松开手。
    之后松开手的第一反应是,以沾着血的手去抓靳简寒的衬衫。
    抓完这块,又蹭那块儿,很快靳简寒白衬衫上就都是他的鼻血,她还挺嫌弃怎么没蹭干净,弄得她手上都是他的鼻血。
    靳简寒:“……”
    这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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