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时清,“你确定能赢吗?”
    虽说关于秋闱一事皇上今天刚找她们商量过,但这中间涉及到两位皇女,谁也不敢保证两人心中是怎么想的。
    就像五皇女说的,皇女之间不仅是权力之争,还关乎性命。
    两者加持下,四皇女跟六皇女会怎么选择,没人知道。
    时清摇头,一脸坦诚,“不确定啊。”
    “那你还跟她赌,万一输了呢。”云执拉住时清的手腕,语气有点急,想凶她冲动行事。
    毕竟那个“五皇女”虽说武功不行,但万一有别的本事呢?
    就像上次入他梦一样入时清的梦,到时候自己可怎么救她。
    但对上时清含笑的眼睛,云执所有话又堵在喉咙里,凶不出来了。
    他憋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输了也没事,有我呢。”
    他肯定能为她报仇。
    时清没忍住,双手捧着云执的脸,在他轻抿的薄唇上亲了一下。
    “赌跟不赌都一样,她左右都不会放过你我。咱们今天不过是把背地里的争斗都摊到明面上而已。”
    相当于下战书。
    “再说了,她要是敢入我的梦,我让她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社会主义光环普照!”
    既然是她的梦了,那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云执没听懂。
    云执被亲的耳廓一热。
    他眼睫煽动左右环视,伸手把时清的手扒拉下来,示意她矜持点,这还没上马车呢。
    时清笑,两人手牵手往外走。
    “万一赌输了……”
    时清沉吟着开口,云执立马看过来。
    时清表示,“那我们就弄死她!”
    她们赢,五皇女自己死。她们输,那就送五皇女去死!
    横竖不亏,玩呗。
    第89章 呵,男人。不是在乎长短就是在……
    秋闱又叫乡试,八月份开考,九月份放榜。
    时清上年参加秋闱的时候,还抱着“知识改变命运”的想法,同时又不能表现得太过于出类拔萃。
    谨慎低调的模样,跟现在截然相反。
    时清拎着根草蹲在兔笼子旁边,跟云执说,“早知道常淑是个挂逼,我就认真考了。”
    “说不定现在就是状元。”
    她本来能靠实力当状元,现在却成了靠脸吃饭的探花。
    小白云前些日子刚生了窝崽,一共六只。
    小兔子颜色有白有灰,还有几只灰白相间。
    虽说现在还有点丑,但估计等毛再多一点就好看了。
    小兔子刚出生没多久,就已经有主。
    钱灿灿认养了两只,李氏认养了两只,剩余的两只是云执自己养着。
    今天下午温度舒适又没有风,云执就把兔子一家提到两人的小院里,给时清看看。
    时清捻着根青草逗小白云,看它三瓣嘴动来动去。
    云执侧眸看她,很是不信她能说中状元就状元,于是也跟着道:“早知道我会比你矮——”
    他蹲着用手在自己的头顶跟时清的头顶比划了一下,本来三指的差距,硬生生被他手往上抬,比成了一指。
    “这么一点,我就多吃点饭了。”
    时清用草抽他手背,瞪他,“有你这么比划身高的吗?”
    时清把草扔进笼子里,拍拍手,拉着云执站起来,“要比就站在平地上堂堂正正的比。”
    云执站起来踮起脚尖,肩背打开腰杆挺直,尽量做出俯视时清的姿态,“堂堂正正的比我也不比你矮多少!”
    他语气带着点小得意,“爹都说我最近看起来长个了。”
    “我都不想拆穿你,”时清抬脚去踩云执脚尖,“你那天下雨穿着个木屐,那底有多高你心里都没点数吗?”
    好家伙,木屐的底跟清宫里的花盆底差不多高。
    他美极了,硬生生在她身边站了一整天,愣是不愿意坐下来。
    李氏憋了半天笑,连时鞠都看出来云执是想干什么,于是两口子昧着良心夸他长个了。
    时清也是那天才知道云执对于身高的执念。
    怪不得之前跟她站在一起时总是偷偷踮脚呢。
    呵,男人。
    不是在乎长短就是在乎大小,没点新意。
    云执腿一弯,得意地冲时清扬眉,“没踩着。”
    时清踩他另一只脚,云执脚尖点地往旁边一转,躲开了,语气嘚瑟,“又没踩着。”
    时清睨他,双手慢悠悠抱怀,“天王盖地虎——”
    ‘天王盖地虎,云执四尺五。宝塔镇河妖,鸦青也不高。’
    时清刚开口,云执立马蹭过来,单手捂住她的嘴,“你才四尺五!”
    他七尺都不止!
    时清眼里带出笑意。
    人家鸦青就以自己娇小个矮为傲。
    时清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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