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您是想让人家小朋友帮你带孩子吧?”
    “就你这狭隘的思想,果然不能把孩子给你带。”谢玥毫不犹豫地一巴掌拍在他头上,凶神恶煞道,“你待会儿就要进手术室了,还搁这和我们聊天呢?”
    张钦起身,活宝般扭扭身子,慷慨发言:“我走了!就让我来妙手回春、起死回生吧!我的名字是白衣天使,不用谢我!”
    没眼看的众人:“······”
    下午,岑颂逐一检查完康复期病人的恢复情况,路过六楼时,她鬼使神差地转换了方向,往心血管脑科那边走去。
    肿瘤科的病人和心血管脑科的病人住得不算太近,但也不用绕几栋楼。
    岑颂站在病房门口,看到几名护士围在病床周围,满脸青紫的小男孩在药物的舒缓下总算恢复平稳的呼吸,脸色也慢慢恢复正常。
    护士们摸了摸他的头,一个两个走出了病房。
    岑颂背贴在墙上,等里边只剩一个人才起身进入病房。骨瘦嶙峋的小孩躲在角落里,双手抱膝把头埋得很低,声音也不出,只静静地蹲在地上。
    上一次见他时,明明表情生动鲜明,如今这个样子是岑颂没有想到的。
    她抿抿唇,和他一样蹲下来。
    对面的郁叙也感受到了这一丝动静,缓缓抬起头,睫毛一片濡湿。
    岑颂故意逗他:“哭了啊?”
    “我没哭!”他生硬地吼道,却咳得更加厉害。
    岑颂赶紧拍拍他的背,顺着他来:“行行行,没哭就没哭。”
    郁叙再次感受到温暖的熟悉的温度,心也渐渐安静下来。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像是被真真切切地关心与爱护。
    他看着岑颂一双睁得圆溜溜的眼睛,心中一动,嘴上不饶人道:“阿姨,你怎么过来了?”
    岑颂指着桌子上蓝色的围巾,笑道:“看看你有没有丢掉。”
    郁叙闷声:“我马上就丢了。”
    岑颂佯装可惜的样子,作势要拿走围巾,道:“既然你要丢掉,我还是把它拿回去算了。”
    郁叙:“随便你。”
    岑颂捏了捏他的脸,惋惜地叹了口气:“你怎么这么不可爱呢?”
    郁叙没料到她会揪自己的脸,瞪大了眼睛,满脸通红:“你干嘛!”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小朋友就要有小朋友的样子。”岑颂顿了顿,严肃地告诉他,“小朋友,你太傲娇了哦。”
    从来没有人这样抓他的脸!郁叙气得缺氧,却又拗不过她,只能叫喊:“关你什么事!”
    岑颂觉得待在这里够久了,便松开他的脸准备起身离开。
    郁叙对任何风吹草动都格外敏感,几乎是立马喊住了岑颂:“阿姨,你去哪里?”
    岑颂:“阿姨要去工作,你自己一个人玩吧。”
    郁叙不想让她走,尤其讨厌这种来去匆匆不顾他感受的人,干脆撒气道:“你敢走我就真的把围巾丢了。”
    岑颂乐了,挑眉问:“拿我的东西威胁我啊?”
    郁叙垂着眸子,也不说话。
    岑颂知道这熊孩子口是心非的本性,重新蹲下来看向他,逗他:“叫我姐姐我就陪你玩咯。”
    郁叙:“······”
    岑颂反过来威胁他:“那我走了?”
    郁叙咬牙:“阿姨······”
    岑颂再捏他的脸:“你这小屁孩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呢?”
    见这小屁孩只是气鼓鼓地瞪着她,岑颂想到谢姐所说的这小孩的状况,结合在这小屁孩过于别扭留她的方式。
    岑颂心软一瞬,道:“我下完班再来看你。”
    郁叙得到承诺,却又不放心:“真的?”
    岑颂无奈安抚他:“真的。”
    她刚走出住院部,便迎面看到时韫裕。后者正和身边几个医生交谈着什么,除了时韫裕看到她时有一秒的怔愣,其他人都微笑着点了点头。
    岑颂逐一对着工作牌问好,特别是时韫裕:“时主任好。”
    李郊之是认识岑颂的,三天两头就往心血管科这边跑,不过最近没见着人,便打趣:“岑医生怎么不来我们这儿了?咱科室的男同胞可着急了呢。”
    岑颂看了时韫裕一眼,道:“最近挺忙的。”
    李郊之又开玩笑:“我还以为你和我们时主任闹翻了呢。”
    岑颂淡然:“没有的事,时主任为人温和有礼,怎么会和我一个小小的实习生吵架呢?”
    李郊之看了看时韫裕,又看了看岑颂,深以为然:“也是,时主任的风评一向是我们医院最好的,吵架这种事,不存在的!”
    岑颂扯了扯唇,没有反驳。
    “······”时韫裕内心煎熬无比。
    工作要紧,岑颂不便继续打扰他们。
    紧接着,上次在她这吃了闭门羹的辛蛮过来了,日复一日的笑脸:“岑颂妹妹,下午好呀。”
    岑颂能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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