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猜测。
    “沈老祖说的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明白。”夏欢脸上挂上一抹假笑,“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不是为了人类还能为了什么?”沈思思把问题抛回去,“难不成是为了夏先生?”
    沈思思说完推开夏欢。
    夏欢看着那窈窕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良久扯着薄唇嘲讽似的笑了笑,他知道乌合不可信。
    可除了乌合,他看不到为夏无月续命的希望,哪怕是终将会断去的蛛丝,他也想抓住。
    无月是他唯一的弟弟啊。
    沈思思去了楼下的音乐室。
    夏无月正在谱曲,见沈思思进来,连忙起来,婴儿肥的小脸隐隐有些许雀跃:“老祖。”
    说罢他似乎意识到自己失态,抿了抿唇,眨巴着眼问道:“老祖您怎么过来了?”
    “我们小无月弹琴好听,怪我没经受住这袅袅佳音诱惑。”沈思思笑着走到他面前,“这不就过来瞧瞧了。现在看来,是我打扰你了。”
    夏无月被沈思思夸得脸红。
    他奶白的脸上神情羞涩:“不打扰不打扰。您坐。”
    沈思思笑着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托腮打量着夏无月:“你倒是不怕我。不怕我吃了你?”
    夏无月摇着头:“您不会伤害我和夏欢哥。”
    “怎么说?”沈思思眉梢扬了扬。
    夏无月水汪汪的大眼眨了又眨,天生对善恶的感知让他十分笃定:“因为您是个好人。”
    “这话说得不对。”沈思思反驳,“我是妖。”
    听出沈思思话里的调侃,夏无月红着脸咬了咬唇,轻哼:“反正我相信您不会害我们。”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沈思思忍不住捏了捏夏无月气呼呼的小脸,趁夏无月愣住时,自她指尖倾泻的法力,陡然将夏无月覆盖住。
    夏无月一时间全身无力,整个人都疲惫不堪。
    沈思思收回法力,起身扶着夏无月。
    夏无月眼皮上下打架,却有几分固执地不闭眼,他能感受到一股带有浓郁生机的力量,游走在他体内,修复他将近油尽灯枯的残破身体。
    夏无月艰难开口:“您不会有事吗?”
    “就你现在这样子,还有心情担心我?”沈思思好笑地看着夏无月倔强的眼神,“放心吧。就算以后你成了鬼,我都会活蹦乱跳的。”
    夏无月脸上犹带狐疑:“真的?”
    沈思思把他扶到沙发上躺下,声音轻飘飘的,又染着不经意的温柔,不答反道:“好孩子,睡一觉吧。一觉醒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夏无月望着她笑意清浅的双眸,最终他没有抵挡住倦意,合上眼睛,沉沉地睡过去。
    乌合想利用夏氏兄弟。
    她就先斩断乌合的后路。
    需要用到心头血,能是什么好事?
    总不能让乌合的谋划得逞。
    何况,小朋友的琴,弹得非常入她耳。
    沈思思拿来一张毛毯给夏无月披上,然后安静地回到自己的卧室,一头倒在床上闭起眼。
    这具身体太过弱小,即使她魂魄强大,动用起续命术,对她的身体负担,也是极大的。
    她确实有在勉强。
    这几乎耗尽了她这段日子积攒的妖力。
    沈思思只觉身体尤为虚弱,连带大脑都浑浑噩噩。往昔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记忆,在光怪陆离的梦境中重现,紧紧缠绕着她。
    一如梦魇。
    最后落在染血的鸦山上。
    付来归下班回家没在客厅见到沈思思,问了夏欢后,才知道沈思思在卧室没出来。
    敲了敲门,没听到回应。
    付来归迟疑一瞬,还是打开了门。
    然后就见沈思思蜷缩着床上睡着,付来归反手关门走到床前,低头便看到沈思思苍白的失去血色的脸,他一惊,连忙将人拥进怀里。
    付来归焦急不安:“思思!”
    沈思思睫毛动了动:“付来归,我冷。”
    少女娇艳的红唇是失血过多的青白,声音听起来是软绵绵的娇气,虚弱的令人心疼。
    付来归想不明白自己出去这一天里,沈思思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她变成这样。
    但他显然不会眼睁睁看着沈思思难受。
    付来归轻声:“我去请医生过来好不好?”
    “不。不要。”沈思思抱紧付来归,“小孔雀知道了又得啰嗦,婆婆妈妈的忒烦人。付来归,你别怕,你让我睡几天,我睡几天就好。”
    付来归见她坚持,只得作罢:“好。不要医生。那我去给你做点儿吃的,你吃了晚饭再睡。”
    沈思思放开他,闷声点头:“你去吧。”
    吃了饭,沈思思就把付来归赶了出去,她蜷缩在被子里,继续昏昏沉沉地睡着。
    梦境反反复复。
    前一刻鸟语花香花前月下,后一刻血雨腥风尸山血海,密密麻麻的痛意如同一双无形的手抓紧她的心脏,沉重得令她快要窒息。
    第25章
    付来归放心不下她,半夜过来时,就见着她一头冷汗,满脸痛苦地浑身颤抖的样子。
    “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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