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戴月而来的阴柔俊美的男人一身风尘,他环顾着亮着灯却空荡荡的付家客厅:“她呢?”
    两个字都被他说得咬牙切齿。
    多肉打了个哆嗦:“老祖在卧室。”
    彼时夏欢和夏无月洗完碗筷从厨房出来,正和孔雀看了个对眼,空气有一瞬凝固。
    孔雀黑着脸直接上楼。
    别墅内响起孔雀气急败坏的吼声:“沈思思我跟你说了多少次,在外边给老子收敛点儿!”
    在会所玩玩还不行,竟然还把人往家带。
    人未到,声先至。
    沈思思正坐在沙发上,一边听小爱同学读小说,一边不受影响的涂着指甲油,大红的颜色衬着她双足越发白皙晶莹,有种难以形容的妩媚。
    推门而入的孔雀无视这香艳的场景,按着突突突跳个没完的太阳穴,深吸一口气:“沈思思你是万年不开荤,开荤就不忌口是不是?”
    三人行。
    还玩出血来了。
    激烈的房都快给玩塌了。
    瞧瞧给这祸害厉害的,孔雀越说越气:“不忌口就算了,你多少避讳着外人啊。你想玩,倒是把人带回家搞啊。怎么就非得到外面找刺激?沈思思我问你,你生怕自己名声好是不是?”
    “说得好像我有过好名声似的。”沈思思轻轻吹了吹脚趾甲上的甲油,“小孔雀,虽说爱惜羽毛是鸟类的天性,但我不能算正统的鸟族啊。”
    沈思思笑着,自有媚骨生香,天生风流。
    是独属于狐族的勾魂夺魄。
    “是啊,鸟族哪有您魅力四射。”孔雀被她着没心没肺的气得肝疼,当下就冷哼,“我看,论及媚色,万年狐狸精都比不上您半分。”
    第22章
    沈思思佯装听不懂他的阴阳怪气:“谢谢夸奖。”
    孔雀跳脚:“我是在夸你吗?”
    “你是不是在夸我无所谓,我觉得你在夸我,这就够了。”沈思思娇笑着抚上他的脸,“好了。别这么生气。虽然不知道那位会所经理又说了我什么,但是你说的那事啊,我可没做过。”
    孔雀凶巴巴地瞪她,却任她在脸上作乱。
    “我要是真……像他所说的能玩得那么开,哪还用等到今天才找两个小朋友。”沈思思低头笑笑,“左右是一个误会罢了,你别放在心上。”
    孔雀眼睫颤了颤。
    是啊,若她真是那样的性子,以往那数不尽的日日夜夜,她又如何会孑孓独行?
    沈思思搭着他的肩:“这次是我不对。不过你回来了也正好。我有件事,想请孔殿出面。”
    连长久都不用的孔殿这种称呼都用上了。
    必然不是好事。
    她怎么就不能安分点儿!
    孔雀暴躁了:“所以烂摊子不止一个?沈思思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帮的,你自己解决吧。”
    暴躁的孔雀转身离去。
    几秒后,夏欢出现在门口:“您不去追?”
    这两位连门都不关,说了什么他都听得清。
    “没必要。”沈思思见他还穿着那件染血的衣服,想了想,“二楼最西边有两间客房,你们俩暂时住那。你去洗个澡,把这件脏衣服换了。”
    夏欢问:“客房里有换洗的衣服?”
    “现在没有。”沈思思说着拿起手机给孔雀发了条微信,“但很快就会有人送过来。夏先生放心,目前为止,我没看小朋友裸奔的兴趣。”
    洗完澡后的夏欢,发现床上不知何时已经被摆放了数套新衣,他试了试,发现尺码正好。
    夏欢陷入沉思。
    沈老祖这架势确实不像对待罪人。
    可这算什么?
    良心发现后对他的补偿吗?
    他们兄弟受过的苦,岂是能被轻易弥补的?
    夏欢摸着颈链嘲讽般的勾起唇角。
    与此同时,说着不管沈思思的孔雀,躺在自己家的床上辗转反侧,最后烦躁的揉着头发起身去隔壁别墅,找那个令他夜不能寐的祸害。
    到底她还有个什么烂摊子?
    宽敞的卧室灯光明亮,卫生间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雪白的蒸汽附着在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门上,勾勒着女人在朦胧水雾中窈窕的身姿。
    孔雀顿了顿,移开视线,坐在了沙发上。
    “是误会就放他们走。还让我准备衣服,怎么着,你真看上他们,打算留他们常住?”孔雀随手翻了翻沙发上扔着的小说,“你还记不记得,这里是你未婚夫的地盘?你养男人好歹往外养。”
    “我留他们,自然是有事要办。”沈思思关上花洒,擦了擦身上的水,穿着浴袍出来。
    “就是你今天跟我提的那件事?”孔雀扬眉,“沈老祖无所不能,到底什么事非得我出面。”
    沈思思将夏家兄弟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见着孔雀越来越沉重的面色,沈思思轻叹一声:“如果可以,我更想亲自去一趟北海。”
    孔雀斩钉截铁:“你想都不要想!”
    当初沈思思丢弃妖器,为了不给自己留任何后悔的余地,曾发誓再也不踏足鸦山一步。
    实力越强的妖,誓言约束力越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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