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眼瞅着付来归走过来,眯了眯桃花眼,和围在她身边的青年才俊们说笑地更开心了。
    你不让我来我就不来?
    付爸爸,我可早就说过,我不是个好孩子呢。
    付来归走过去的时候,沈思思正被一个侃侃而谈的少年逗得不行,掩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即使是这样,她的一举一动,也异常优雅。
    那是一种长年累月培养出的气质。
    如美酒佳酿醉人。
    沈思思故意装作没发现付来归的样子,因笑意而熠熠生辉的星眸,调皮地对着少年眨啊眨。
    亲眼见着自家少女被别的男人勾了魂,甚至都没发现他走过来,付来归眼神都暗了下去。
    付来归在沈思思身后一米处站定:“思思,过来。”
    思思?
    付流年暗自咂咂嘴。
    他弟弟这是什么毛病,找的女人跟宠物一个名。
    沈思思则佯装惊讶地转身。
    见沈思思头也不回地跑去付来归身边,在场诸位男性都收起了自己的那些小心思。
    原来美人早就名花有主了。
    对方还是付二少。
    这也不是说他们有多害怕和付二少抢人。
    他们害怕的是另一位付家少爷,一旦招惹了付二少,那位护犊子的付家大少,就会跟疯狗一样,不咬得你缺胳膊少腿,是不会松口的。
    前车之鉴要多少有多少。
    没看到那位付家大少,这会儿看他们的视线,就跟带着小刀片似的,警告之意不要太明显。
    不过,不是说付二少性冷淡,只对着游戏感兴趣吗?付二少到底什么时候有了女人?
    付来归无意给他们解惑,他极力压制自己内心的不悦,平静地问:“怎么不在家里呆着?”
    沈思思无辜地眨眼:“我想你啊。”
    因为想你,所以来找你,有什么问题吗?
    付来归很好的理解了沈思思的言外意。
    心底翻腾的火气和醋意就这么平息下去了。
    付来归叹了叹:“怎么来的?”
    他记得自己没有告诉过沈思思地点。
    而且外面有迎宾收取邀请函。
    没有邀请函的沈思思,按理说不该被放进来。
    “她是我带来的。”孔雀的声音由远及近,打断付来归和沈思思旁若无人的对话,“我的定力不比二少,她求到我头上,我实在是拒绝不了。”
    孔雀穿着一身酒红色西装出席,狭长又妖异的柳叶眼直直落在付来归身上:“二少既然留了她,就看好她,免得她一不顺心,就来折腾别人。”
    看到孔雀,付流年立刻从付来归不但有了心上人,还把人带回家同居的震惊中清醒过来,他顾不得去追问这件事的原委:“来归你和孔少认识?”
    付流年对孔雀的称呼,令付来归忍不住蹙眉:“孔少?这不是你给我介绍的大夫吗?”
    “我是找人去联系了大夫……”付流年扶额,但他哪里知道,他要的大夫,是“sk”的董事长,所以说,这位年少有为的孔少,也是妖?
    一提大夫这件事,沈思思立刻翻旧账:“有的男人啊,明面上是光鲜亮丽的‘sk’董事长,背地里却是个连行医执照都没有的赤脚大夫。”
    她没忘托这只孔雀的福,她到现在,睡前都还要被付来归投喂一碗难吃的要死的补药。
    少女故意拿乔的小模样古灵精怪,付来归失笑摇头:“思思,不许阴阳怪气的话说。”
    孔雀点头应和:“对,就该这样管着她。”
    沈思思美眸一瞪。
    “孔雀你飘了,你真以为我拿不动刀了?”当着她的面就敢教唆付来归管制她。
    沈思思与孔雀你一句我一句的互怼。
    生意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孔少,在沈思思面前活脱脱就是个最多三岁半的小孩子。
    一个比一个幼稚。
    可愣是能让人察觉出,这两人之间的亲昵。
    和孔雀有过几次争锋的付流年咋舌。
    这未来的弟媳,和孔少关系匪浅。
    付流年能看出来的事,付来归自然也看得出。
    捧在手心里的少女一嗔一笑都是为了别的男人。
    消失的酸意又开始往外面咕嘟咕嘟冒泡。
    付来归快要被醋意酸死了。
    那厢沈思思和孔雀拌嘴拌到兴头上,沈思思步步紧逼,整个人几乎要贴在孔雀胸膛上。
    孔雀不得不伸手堪堪环住她的腰身才能站稳。
    付来归看到这一幕,眯了眯眼,走过去把沈思思拉回自己怀里,摸着张牙舞爪的少女的头安抚着,语气柔和:“好了思思,别闹了。”
    他礼貌又疏离的看向孔雀:“今天有劳孔少送思思过来。正好年哥刚才还跟我说有笔生意要和孔少聊聊,我先带着思思走。你们慢聊。”
    付流年:“……”
    我有生意要聊,我怎么不知道?
    被亲弟弟光明正大地坑了一次的付流年心情有些微妙,但要说生气,那是没有的。
    不就是要他帮忙应付可能是情敌的孔雀吗?
    他完全没问题。
    毕竟付来归好不容易有了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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