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杏花村的人还是很有心的,在石头村的村口就将他们几个放了下来。闫安赶着回去煮饭做作业,也没跟其他人多话,分道扬镳。
    杨佳贺没忘记刚刚跟闫安说的话,等他们下去了之后就拉着陈用嘀嘀咕咕,很快就来到了杏花村。刚下车呢就遇到了要上山的陈燕玲,似乎是守在村口的树下张望着,等看到了杨佳贺等人的身影,就过来了。
    杨佳贺甚至都没有打招呼。他觉得这人脑子有点毛病,每回都爱凑过来搭讪,而且总是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偶尔还会有越界的试探,让人忍不住有些头疼。作为被她盯上的杨佳贺自然也是反感的。
    为此,他平时能避开尽量避开,实在避不开的时候,也会拉着身边的人一起抵挡。好兄弟陈用就成了最好的挡箭牌,让他们俩不至于因为女方主动亲近造成闲话,也杜绝了其他人拉郎配的可能性。
    “佳贺哥!”
    很显然,他的刻意躲避并没有多少效果,陈燕玲我行我素,甚至是因为他们即将高考有机会离开而变本加厉。
    几乎是在看到人的那一瞬间陈燕玲就从山坡上跑下来了,那速度简直让人惊叹,好歹是崎岖的山路,平时惯爱装柔弱的女孩儿显而易见地暴露了自己。陈用在边上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画面。
    杨佳贺没好气地给了陈用一肘,差点儿把人给撞岔气了。他没好气地说道:“少在那儿幸灾乐祸,小心她吃回头草。”要知道从前陈燕玲可是盯着陈用好长一段时间,要不是实在没希望,也不至于改了盯上杨佳贺。
    如今眼看着他就要参加高考了,当然得抓紧机会,尽量将人给弄到手。
    尽管外面关于杨佳贺和闫安的传闻很多,但紧紧盯人的陈燕玲却很清楚,两人根本没有在一起。既然还没在一起,那她当然也不算是第三者插足。
    这种自我安慰自我陶醉的行为是非常讨人嫌的,尤其是杨佳贺。他明示暗示都试过了,可一点儿效果都没有。但不幸的是,人家女孩子也没有明确表白,他总不能自说自话叫她离自己远一点,他也不是这样性格的人。
    而且,陈燕玲家在杏花村可是大户,人口多,关系错综复杂,他是杏花村的知青,虽然小姨就在农场,可多少要顾忌些。真正撕破脸了,吃亏明面上是陈燕玲,可谁能保准自己就不会受到其他伤害呢。
    马上要参加高考的杨佳贺如今正处在关键时候,他不想冒险。
    “听说你们去镇上报名了,一切顺利吗?”陈燕玲背着小背篓,鞋上的泥都干了,显然已经在边上站了好一会儿,“这是我刚刚在山上采的野果,吃点润润喉吧,听说你喜欢吃这些,我特意摘的。”
    说着,她用眼角扫了扫陈用,感觉到对方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动作轻柔了许多,还用手挽了自己的头发,勾起的嘴角弧度也是正好。
    只可惜,这一番表现在两个男孩儿看来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矫揉造作。杨佳贺没空在这儿墨迹,他刚刚跟陈用谈妥了价钱,准备回去想想办法弄到白酒。至于其他药材,到时候陈用给的钱他再跟闫安分就是了。
    刚刚闫安塞了一卷钱给他,已经被对方激发出了挣钱渴望的他这会儿只想回去好好盘算自己到底有多少钱。
    事前规划好,是他最近养成的习惯。既然决定要买房子,攒钱就成了他第一要务,开源节流总得有个计划,他已经在脑海里构思了不少想法,就差落笔写下来。
    对于这样的搭讪,杨佳贺是不太想理会的,但是对方都喊了自己的名字了,又不好直接走开。“挺顺利的,我们还有事儿,先走了。”说罢,拉着陈用就要往住处走,脚步迈开,以自己的绝对优势,甩开距离。
    陈燕玲倒是想追,只可惜腿短,总不能跑步追上去。她眼睛一转,转头跟刚刚回来的人打听消息。东拐西拐地总算是把话题扯到了杨佳贺身上,听着大家小声八卦起他跟闫安的关系,只觉得十分刺耳的陈燕玲暗下决定,她得抓紧时间了。
    要知道距离高考正式开始也没有几个月的时间,考完放榜,如果杨佳贺真的考上了,那肯定得走。她要是不能在这段时间内跟对方把关系确认下来,之后就更没有希望了。想到家里对自己这么大年纪还一直不结婚耿耿于怀的弟弟们,想到自己那瘫在啵啵床上每天都要伺候的奶奶,陈燕玲咬咬牙,转身往自家的方向走去。
    身后的几个人面面相觑,好半晌之后,杏花村的支书才小声嘀咕道:“这孩子眼光太高啊,村里之前好几个后生都上门说了,愣是不乐意,看上了陈知青。后来听说人家陈知青在家里有了未婚妻,又转头巴上杨知青。”他摇摇头,很可惜地叹息道,“这孩子都被她妈给耽误了。”
    陈燕玲她妈在村里也是很出名的捧高踩低,非常势利,同村的人自然都有所耳闻。其中一个跟她家还有点关系的大叔也跟着点点头表示赞同,倒是没说什么。到底是亲戚,也不好在人家背后说闲话。
    其他人稍稍提了一点,也就当作是过去了,转移了话题聊起别的事儿。年纪都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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