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为了花灯而苦恼, 他又忍不住出手相助。等到花灯也送了, 他又想再跟她独处一会儿。就这样为她包下了画舫。
    容溶换好衣服后打开门,发现周弈怀就在外面等着她。
    周弈怀也换了一身衣裳, 天青色的长袍将他的身形衬得如修竹般挺拔, 只是一段时间没见,周弈怀清瘦了许多, 面容更为冷峻……也更好看了。
    容溶有点迷周弈怀的颜值, 等她回过神来,她的视线已经在周弈怀脸上流连了十几遍。
    她的脸有些发烫。
    “饿了没,带你去吃点东西。”周弈怀非常自然而然的牵起容溶的手, 容溶的手有点冷,见容溶没有挣脱,周弈怀便握得紧了一些。
    容溶还在想着要是能够每天看看周弈怀那张脸就好了,根本没觉察到到周弈怀的这个动作有什么不对。
    两人来到画舫的另一头,那里已经支棱起一个小火锅,小火锅里正咕噜咕噜冒着热气,阵阵香味飘散出来,馋得容溶肚子直叫。
    看来这上面并非只有他们二人,只不过其他人都隐藏起来了。
    这艘画舫泊在了河中央,距离热闹的河岸尙有一段距离,完全可以安心的坐下来吃火锅欣赏京城的夜色,也不用怕说话被听见。
    容溶把肉和菜都涮了进去。
    “先喝一碗姜汤驱寒,别着急吃。”周弈怀把一碗姜汤递到她面前。
    “谢谢。”一碗姜汤下肚,身体暖洋洋的。
    “芷嫣知道你今天出来吗?”容溶问。
    “不知,除了你,我并未告诉任何人。”
    也对,周弈怀表面上还在丁忧呢,不可能大张旗鼓地跑出来。容溶起初还担忧周弈怀天天待在茅草屋里,日子会不会过得很凄惨。现在回想一下,周弈怀不可能真的待在茅草屋,什么事情也不做。不是说周垚的死跟太后脱不了干系吗,周弈怀岂会眼睁睁放着这件事不管。
    就比如今日跟周弈怀在这里吃火锅,大概只是凑巧吧。或许周弈怀刚好出来办事,办完事后正好撞到她,所以干脆吃顿火锅。
    容溶自行脑补,给周弈怀请她吃火锅找了一个完美地借口。
    见容溶无动于衷,专心致志的涮肉吃菜,周弈怀心里有些摸不准了。是他说得不够清楚,还是容溶在装傻,她就不问问为什么吗?
    “你一直看着我干嘛?”容溶有些摸不着头脑。
    “快吃吧,多吃点。”周弈怀笑道。
    容溶一个人吃掉了大半的菜,肚子撑得圆滚滚的。
    明月高悬,倒映在水里。河岸放花灯的人逐渐变少起来,很多人都陆陆续续回家了。
    两人并排坐在船头吹了一会儿风,容溶打了一个哈欠。
    “困了吗,困了就回去休息吧。”周弈怀知道容溶最近起早贪黑卖玫瑰,每天连轴转,想必现在应该是困了。
    想到下次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容溶就不太着急回去了,她就想跟周弈怀多待一会儿。
    “我不困,我还没坐过画舫呢,想多待一会儿。”
    周弈怀就陪容溶又待了一会儿,最后岸边的游人都散了,喧闹声渐息,周围一片寂静。
    “时辰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容溶抓住周弈怀的袖子:“等等,我……”
    周弈怀看着她,“怎么,还有事?”
    “我觉得回去有点远,不如今晚就在画舫将就睡一晚吧,我还没在船上过过夜呢。”
    这个理由也太蹩脚了,可容溶实在找不到其他理由了,难道要直接说,我舍不得和你分开,想跟你单独待一晚?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周弈怀有些意外,他心里有一个猜测,可还是有些不确定,“你想在画舫过夜吗?”
    只是这画舫虽不小,但房间却只有一间,于是容溶睡床上,周弈怀就打地铺。
    容溶的心扑通扑通跳,开心得根本睡不着,她偷偷看了一眼周弈怀,对方闭上眼睛,呼吸平稳,似乎已经睡着了。
    容溶乱七八糟想了很多,可耐不住瞌睡袭来,迷迷糊糊之间,她似乎听到了什么东西落水的声音,她以为是自己在做梦,便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容溶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躺在了周府的床上。
    她不知道周弈怀什么时候送她回来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不过考虑到周弈怀的特殊情况,她觉得这样也好。反正她昨天也算是跟周弈怀一起过了七夕,这波不亏。
    “安伯,早。”
    安伯点点头,似乎有些魂不守舍。
    “安伯,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容溶问。
    ……
    茅草屋里,周弈怀面前躺着一具尸体。
    追马道:“此人是高巽派来的,但不清楚这其中有没有太后授意。”
    昨晚这名探子出现在画舫上,被追马和惊风合力击杀掉入水中。等他们把人捞出来时,探子已经自尽了。
    追马根据探子身上的纹身,顺藤摸瓜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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