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事的都不敢相信,尤其是聂氏。
    这个结果在容溶的意料之中,谢灵在数学这一块的天赋,岂是别人能比的?
    另外两位跟着容溶押谢灵的姑娘喜不自胜,她们没想到居然能押对。
    聂氏仍然觉得难以置信,就问:“王主事真的输了?”
    丫鬟点点头:“是的,金院士做裁判,大家都亲眼看到的,千真万确。”
    秦氏笑得合不拢嘴:“这兴许只是灵儿运气好赢了王主事,哪能次次都赢。”
    这话倒是真的,押输的夫人小姐们有了些许安慰。
    容溶和秦氏对望了一眼,都很默契的没戳破事实真相。
    而谢灵借着生辰宴跟神算子王主事比试,一战成名,多了一个小神童的称号。把谢允安乐得啊,整个人都意气风发起来。
    生辰宴一直到夜幕降临才结束。
    临走前,秦氏又给容溶送了一盒子贵重的首饰,这是谢允安要求的。多亏了容溶,才让谢灵在那些官员们大放异彩,这事就算放到以后也算是一桩美谈。
    容溶推脱不掉,只好让夙心帮忙收着。
    其他女眷都已经陆续回去了,秦氏亲自送容溶出门,就看到周弈怀站在门口,似乎是在等容溶。
    “周大人可真体贴,竟然在等你,快回去吧,路上小心。”秦氏极擅察言观色,她总觉得周弈怀对容溶很不一般,对比谢霜霜就知道了,有些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容溶没说什么,跟着周弈怀上了马车。
    闻到周弈怀身上的酒气,她问:“你喝酒了?”
    “小酌了几杯,无妨。”周弈怀揉揉太阳穴,显然不像是只喝了几杯的样子。
    在今晚这种场合,怎么可能滴酒不沾,谢允安今儿高兴,拉着所有人喝酒,有些直接被灌得倒在饭桌上,他都算喝得少了。
    容溶想起周弈怀的酒量,果然,周弈怀已经靠着马车闭上了眼睛。
    马车里很安静,容溶盯着周弈怀的脸看了一会儿,试探性问道:“弈怀,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成亲?”
    周弈怀过了一会儿才回答:“不想成亲,你呢?”他确实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至少现在没有这个打算。
    看来周弈怀还挺清醒的,容溶想了想:“我还没遇到喜欢的人。”
    “你喜欢什么样的人?”周弈怀问。
    “我喜欢只对我一个人好的人。就我们两人关起门过自己的小日子,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有什么事他都会让着我,就算吵架,也能很快和好。”
    周弈怀有些动容,这让他想起了他的父亲,因为那个小妾,把一个好好的家拆散。要是他当初没中状元,没有入朝为官,他们一家人或许仍在乡下过着平淡的日子,就像容溶描绘的那样宁静而美好。
    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纵使他现在有权势也有钱了,有的东西也回不来了。
    两人都不再说话,周弈怀只感觉那几杯酒的后劲逐渐上来了,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
    马车一个颠簸,周弈怀没坐稳,歪倒在容溶身上。
    容溶把周弈怀推过去靠着马车车厢,马车再次颠簸,周弈怀的头狠狠撞了一下车厢,发出清脆的响声。
    ……
    每次喝酒的后果就是头疼,只是这次他的额头似乎特别疼。
    周弈怀穿衣洗漱后准备去上朝,安伯欲言又止。
    “大人,您额头还肿着呢,要不要紧?”
    “无妨,这是怎么弄的?”周弈怀不太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受伤了。
    “您喝醉了靠着车厢睡着,马车颠簸了几下,你就撞到了额头。是何姑娘说的。”安伯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撞出一个包呢。
    “我知道了,小事罢了。”周弈怀不以为意的去上朝了。
    午门前,等待上朝的官员们聚在一起议论着什么,周弈怀听到了容溶的名字。
    他上前跟诸位同僚打了一个招呼,得到众人热情回应。
    有人发现了他脑门肿起的大包,惊呼:“周大人,你的额头怎么受伤了?”
    好些官员围了过来表示了关心,谢允安表示自己马车上带了消肿止痛的药酒,要拿来给周弈怀擦擦,被周弈怀婉言谢绝了。
    “小事而已,多谢诸位关心。不过方才我听到了何姑娘的名字,不知诸位在议论什么?”
    李侍郎道:“他们都想知道这位何姑娘是什么人,竟然能够编撰出那本算数册子。就连云太傅看了都要道一声妙哉。”
    周弈怀淡笑道:“那本册子确实是何姑娘编撰的,不过她只是一名小儿大夫。”
    “妙啊,听闻她还编撰了许多有意思的算数题给谢小少爷做,我倒是想见见何姑娘,一睹其风采。”王主事已经深深被那本习题册子所折服。
    谢允安道:“何姑娘医者仁心,经常会在街上摆摊义诊,王主事若想瞻仰何姑娘的风采,不妨去街上碰碰运气。”
    *
    容溶给周芷嫣做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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