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挠,因为舍不得离开额头上这个吻。
    军营里的人玩到了晚上,白书谨喝了点酒,但没醉,准备回去休息的时候路过太子营帐,看里面没有亮着烛火,好奇之下问了守在附近的侍卫:“太子回来了吗?”
    侍卫摇头:“殿下从出去后还没有回来。”
    白书谨眉头一皱,低声喃喃:“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回来?”
    他不放心,想着去里面找找,这个想法刚升起,身后就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表哥?这么晚了还没回去休息啊?”
    白书谨转过身,看到了刚才还让他担心的太子,人好好的,不过…脸色有些润红,像是喝了许多酒一样。听表哥这个称呼就知道了,因为太子从不会在外人面前喊他表哥,今天不止叫了,冷了这么多天的脸色在这时还变好了。
    周围那么多侍卫,白书谨不愿看到太子在这些人心中的形象崩塌,扶了扶额,上前扶住南许:“有事与殿下相谈,我送殿下进去。”
    南许没说话,被他扶着也没拒绝。
    营帐简陋的连个落座的地儿都没有,白书谨把她送到里面后就要离开,听到她说:“表哥,如果让你一辈子扮作女子活下去你愿意吗?”
    白书谨一怔,回头问:“为何问这样的问题?”没人会无缘无故的问一个问题,除非自身遇到了和这个问题相关的事儿。他想法多,听到这话的瞬间就想到了好几种不可能,看身后人的目光变了又变。
    “好奇而已。”她不想委屈慕时臻,也不想时长见不到。就像她扮做男子活一辈子,有时会觉得委屈,但有权利在手还算公平,慕时臻呢?
    他们以后该以什么身份在一起…
    “既然殿下问了,那我就好好回答。”白书谨转过身,语气温和:“让我扮做女子都难,谈何扮女子活一辈子?不说这个秘密有7788ZL多难藏,就说万一被人发现可是要受尽耻笑,倘若身份尊贵些,受到的说笑又有多少谁能想象到?话再说回来,难道殿下就愿意?”
    南许这下被他问住了,心里断绝了让慕时臻跟她回宫的想法,不做太子妃,不做以后的皇后,就做…她的男人,大不了登基后放着空荡的后宫不用。
    白书谨看她像是想清楚了,说道:“夜深了,早些休息。”
    说罢他就走了,营帐里很不安全,好在外面把守的人多,不然他也不会放心离去,危险降临时醉了的人通常不会感到危机。
    他人走了,南许躺在硬邦邦的塌上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慕时臻,以前都没发现她自己还会这么在乎一个人。
    许是醉意袭来,她躺着躺着眼皮子就睁不开了,很快就闭上双眸陷入沉睡。
    这一觉睡到了翌日辰时,打仗这几日敌人都会在这个时辰的前两个时辰到,她每日都睡不好,还会失眠,起早贪黑还要用精力对付敌人,早已筋疲力尽。
    昨日喝了酒,难得一觉睡到现在。南许精神很足,洗漱好后走出营帐,看到外面除了巡察的侍卫没其他人,看来昨晚所有人睡得很好,敌人援军还要几日才能到,她本来想养精蓄锐,现在找到了慕时臻,又想快一点把敌人的阵营掀翻。
    南许出了军营,想去酒楼找慕时臻,昨日一起喝酒时她才知道那酒楼的掌柜与慕时臻交情很深,慕时臻已经在那儿住了好几日了,可惜她昨日才过去。
    一盏茶的功夫,南许到了酒楼,小二经过昨日的事可把她给记下了,现下看她过来直接问道:“公子是来找暮公子的?”
    “嗯。”
    “您跟我来。”
    南许知道慕时臻住在哪儿,摆摆手,拒绝小二的好意,说道:“我认得路,你忙你的吧。”
    “好嘞,还是那句话,您有什么需要的记得喊我。”
    南许去了楼上的房间找慕时臻,走到那扇门前后本想直接推开,想着这样太不符合她的身份,便抬起手敲门。
    “何人?”
    “我。”
    换作旁人,一个字很难听出是谁,但慕时臻听出来了,身上还衣衫不整就去开门。南许见到他衣裳松垮,领口隐隐露出的白净锁骨使她有了一些不宜说出口的罪恶感。
    她进去后快速关上门,唯恐别人看到这可口的一幕。屋内只有他们二人,她目光控制不住的往他锁骨上瞥,不自觉的吞咽口水,挠着后脑勺,胡乱说道:“你怎么能不穿好衣服就开门。”
    眼珠子乱转许久,最后还是回到那片锁骨上面,她真的从未见过身材如此绝的男子,还是她的人,这也太梦幻了。
    “没人会在这个时辰找我,除了殿下。”慕时臻不慌不忙地系着腰间的带子,动作很从容。
    就是这种丝毫不在乎还很从容的模样,把南许撩的心猿意马,走到窗边试图用窗外的风景来转移注意力,但身后的人好7788ZL像不打算放过她,直接上前伸出手臂环抱住她,下巴搁置在她肩膀,低声问:“早膳想吃什么?我让厨房的人给你做。”
    许是刚睡醒不久的缘故,他清冷的嗓音带着几分沙哑,南许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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