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酒。”绝砚想起人间想要将千钧灌醉,看一看美男醉酒究竟是何模样,不由得失笑只是至今都没有见到,以后更是无缘相见了。
    “早就准备好了,魔帝赠了父亲不少神界送来的酒仙酿的好酒,可要尝尝?”
    “酒仙酿的酒?如此甚好,今日倒是有幸尝尝酒仙的琼浆玉液。”
    千钧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酒,夜光杯,当真是琉璃剔透,美酒醉人,美景醉人,美人更醉人。
    梦笑开娇靥,眼鬟压落花,簟生玉腕,香汗浸红纱。千钧有些醉了,千钧想醉了,就这般醉下去就好了。千钧眼睛像罩了一层薄纱似的雾蒙蒙的,看着绝砚说“樱花白玉簪戴在你的发间真美!真配你!”
    “千钧,你醉了!”其醉也,傀俄若玉山之将崩。果然如此。
    “绝砚,借水开花自为奇,水沉为骨玉为机。”原来你已经知道我的真身乃七蒂水莲。
    “诗词不是你最为清楚的吗?那这一句‘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你可知什么意思?”
    绝砚躲开千钧直白的、情意绵绵的眼睛,看向别处。
    千钧执着“这般你可懂诗句中的相思相爱之意?”
    “千钧,你醉了。”明明知道千钧早已有了婚约,明明知道为何与他在人间相遇,为何贪恋那一抹清淡的微笑,为何贪恋哪一点润雨一般的熟悉气息?这般该如何是好?
    “砚儿,你若说我醉了,我便醉了,是你的活泼简单让我醉了,是你的笑时的眉眼让我醉了,是你让我醉了。绝砚,我喜欢你。”清清淡淡、无欲无求的千钧终于大胆了一次,□□裸地将自己的心意袒露,犹胜文人骚客。
    绝砚听完这话,脑子里始终回旋着‘媚狐之匙可以让千钧有一个灵核’这句话,绝砚喝了一大口酒,说“抱歉,千钧。”转过身来眼泪簌簌而下。
    一时间,空气都凝固了,木樨树上的烛光萤火也是一明一暗地亮着,可两个人的心明明靠的那么紧,为什么却离得那么远。
    千钧你要知道我多想将你拴起来,谁来抢你,便打她一顿,让你的眼里心里,只看得见我,只装得下我?
    绝砚既然我那么好,为何一定要推开我?
    一夜寂静,一树安宁,只有风承载着难以言明的心事。
    挂在绝砚腰间的玉佩突然响起,绝砚起身说“千钧,我该走了。”
    以根为枕的千钧,点了点头。绝砚看了眼闭着眼睛的千钧,迟疑了一下,想说些什么,还是算了。
    绝砚走后,千钧睁开眼睛,清明澄澈。凉爽的夜风阵阵拂来,魔界的月光最美了,漫无边际的黑将虚无缥缈、纯洁无暇的月光缓缓度染开,迷迷茫茫了孤寂的夜色,也迷迷茫茫了少年澄澈的心。
    绝砚走后,千钧便不再装醉,径直离开。
    “公子,你是要去哪里?”南嘉问道。
    “鬼界。”千钧言简意赅地说。
    “公子,为何去鬼界。”
    “正因如此,我才要去鬼界。”
    “公子,你是要让侻榭放下前尘往事?可侻榭现在是鬼呀,他能听进去吗?公子,又何必去自取其辱?”
    “若她能好过一分,我如何又算得了什么?”
    言谈间,鬼界近在咫尺,千钧白衣锦袍,气质翩翩,站在侻榭府前。侻榭堕鬼之后便被鬼王封了个鬼面将军的称号,赐居将军府。千钧等在门前,直到午时三刻过了,门内才走出来一人。
    黑羽在身奢华高贵,侻榭冷冷地一字一句地开口说“千钧阁下大驾光临的,可有何事?”
    “侻榭,这是我带的一些琼浆玉液,我来找你便是与你不醉不归的。”
    “千钧阁下生的便是巧舌如簧,与我不醉不归?怕是假的”侻榭转过身去“为绝砚说情怕才是真的。念你人界之事并无参与,本将便不与你追究,但你我也并无关系。”说罢便径直走进府里。
    “侻榭,我就问你一句你可是真心拿绝砚当兄弟?”
    闻此,侻榭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之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我当兄弟之人一人三番两次害我,一人为救我身死暗杀,一人屡次救我可最后却是她让我一命呜呼。兄弟,到底何为兄弟?
    千钧在侻榭门口等了许久,依旧无果。最终回了魔界,此事定然还有他法,侻榭最是重情重义。
    魔界祥和安宁,虽然魔界崇尚黑色武力,但魔界的人民都是热情好客的,此时百姓安乐。谁承想鬼界突然向魔界出兵,以侻榭为将,带兵攻打魔界。鬼界一直实力不强,不得已依附于与之属性相似的魔界,可谁愿意甘于人下?侻榭便是鬼界摆脱魔界的掌控的最好武器。
    长久的卑躬屈膝,长久的忍辱负重,终于在这一刻爆发,愈演愈烈,不可磨灭。
    两界之战在泣鬼山拉开序幕,鬼界魑魅魍魉,魔界阿鼻魔头,相互厮杀,刀光剑影、血流成河。
    侻榭奔驰在战场的第一线,手握三尺大刀,直直地戳进魔头心脏,没有一点拖泥带水,干净果断。魔界杊威将军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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