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我找了四个救援点,才在这里找到的她。”
    小苗:“堂姐不是说不偷偷跑吗?怎么言而无信呢?”
    唐振国上下扫了一眼他们抬着的王向东:“说来话长,回来再说吧,我先看看这个伤患,他身上没有血迹啊,知道伤在哪里了吗?”
    林涧珀:“他是从一块水泥板下面救上来的,可能是被水泥板砸到了,没看到有什么特别明显的大伤口,只有一点点擦伤。”
    唐振国:“先放那边的床板上吧,我给检查一下。”
    林涧珀他们三人把王向东轻轻放到了摆在地上的床板上。
    唐振国检查了一会,突然脸色骤变,他又叫了两个大夫过来给他帮忙一起急救。
    林涧珀看不太懂唐振国在做什么,好像是在做心肺复苏。
    急救了一会儿之后,唐振国和另外两个大夫,又是听诊器,又是翻眼皮地检查了好几遍。
    最后他们站起身,唐振国走到林涧珀他们身前,对着背心男人说:“人不行了,瞳孔已经散了,你是家属吗?去跟他最后告别一下吧。”
    背心男人听到唐振国这样说,慌慌忙忙地跑到王向东身前,蹲在他床边大声呼唤:“王向东同志!”
    林涧珀和小苗也走了过去。
    王向东可能是回光返照了,他睁开了眼睛,眼神没有焦距,他的手抬了起来,嘴里不断念叨着:“红英……孩子……”
    背心男人握住王向东的手:“我会帮你照顾他们的!”
    不知道是听到这句话放了心泄了气,还是大限已到,王向东的手垂了下来,再没了气息。
    背心男人大喊:“王向东同志!”
    唐振国拍拍背心男人的肩膀:“节哀吧。”
    小苗和林涧珀眼圈也红了。
    小苗抹了抹眼泪:“孩子还这么小,爸爸妈妈都没了,他以后可怎么办呀?”
    背心男人听到小苗的话,猛地回过头来:“你说孩子的爸爸妈妈?他妈妈怎么了?张红英同志怎么了?”
    小苗抽抽搭搭地回答:“张红英同志,她生产的时候大出血,已经过世了。”
    背心男人愣了一下:“过、过世了?你刚才不是说母子平安吗?”
    小苗:“当时为了让王向东同志有求生欲,积极治疗,才这样说的。”
    背心男人蹲坐在地上,用拳头用力锤了一下地面:“这造孽的地震啊!”
    一时间没人说话。
    又过了一、两分钟,背心男人说道:“那孩子怎么办啊?王向东同志和张红英同志,都是孤儿院出来的,他们俩都没有亲戚了。要不,还送到孤儿院去?”
    林涧珀心想这人怎么回事,刚刚不是在王向东临终前,承诺照顾张红英他们母子吗?怎么一听到张红英过世了,就提要把孩子送孤儿院?
    林涧珀气愤地说道:“你不是刚刚当着王向东同志的面,说会照顾张红英同志和她的孩子吗?”
    背心男人支支吾吾地说:“我是说帮忙搭把手,张红英同志在火车站做地勤工作的,待遇也高。现在她也没了,你让我养他俩的孩子,我也养不起啊,我家里还有五个娃娃天天张嘴等着吃饭呢!怎么可能再加上一张,而且这张嘴还个是外人。”
    背心男人边说边站了起来,并且开始后退:“我得回去看看我家的娃儿们了,我先走了!”
    话音未落,人已经跑远了。
    小苗气得狠狠跺了一下脚:“白眼狼!王向东真不值当!为了救个白眼狼搭条命进去!”
    林涧珀抚了抚小苗的后背帮她顺气:“别生气了,那震刚怎么办啊?他父母都过世了,父母还都是孤儿没有别的亲戚,是不是只能把震刚送到孤儿院了?”
    林涧珀忍不住又想起那位喜欢姨母笑的领导,唐震刚。
    现在这个震刚宝宝,恐怕是要进孤儿院了,那会不会真的就是那位领导?
    但是如果进了孤儿院,又被其他人收养的话,恐怕不止改了姓,连名字也会改,不太可能是那位姨母笑领导了。
    她不禁自嘲自己又在胡乱联想。
    都怪这两人的名字一样,让她老是东猜西猜。
    小苗:“应该是,等这段救援结束,咱们回那个医院,去告诉那里的医生一下吧,等一切安定之后,让他们把震刚转到孤儿院去。”
    唐振国在她们旁边听了个全程,他之前站在她们身边一言不发,像是在思考什么,直到那个背心男人跑走,小苗和林涧珀讨论起孤儿院来,唐振国才说话。
    唐振国:“我也许能解决这个孩子的问题,你们跟我详细说说这个孩子的情况。”
    林涧珀和小苗详细地跟唐振国讲了,谢刚如何在火车站救的张红英,张红英如何在车上生产,如何羊水栓塞大出血,最后又如何把孩子暂时寄养在了医院。
    唐振国听完后:“我想收养这个孩子。”
    小苗:“那太好了!可是堂姐乐意吗,先去征求一下堂姐的意见吧?堂姐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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