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越说越不像话了!你怎么不当着辛冉的面说出来,你有那个底气还是有那个自信?你好意思?我真是懒得和你说那一套。
    总之这次的事是你的宝贝小女儿闯出来的,得罪的是咱们惹不起的人,公司高层施压要我给个说法,你最近看住她老实上课,也别来公司里逛了,这事平息了再说。”
    肖母看他动了真火,也没了刚刚的气势,很是委屈,为了她也为了小女儿,当初要不是因为小女儿事事争不过大女儿,公司都归了大女儿。
    什么都是她的,她还能缺什么?她要是再不疼惜小女儿,小洁以后不得被辛冉压得抬不起头。
    辛致不用想都知道她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不过他先在要解决的是辛魏和辛佳,要这事真是何家主导的,那教育局的人手都要撤干净,只求断尾自保。
    要是被那家闻着腥,盯上了辛家,那辛家怕是要步刘家的后尘。
    只可惜辛家还在悬崖边试探,却不知早进了何袖的名单,何袖抬手按住了老人偷偷放糖的手。
    “您已经在一杯咖啡里放了两块方糖了,顾叔已经叮嘱过我要看着你,糖分要减少摄入。”老人气呼呼地放下了手里的银匙。
    “听说你最近总喜欢去东区,是交了新朋友吗?”何袖摸着手里蔷薇花纹的勺柄,“认识了四个有意思的同龄人,白手起家,打算帮扶一把,也算是提前投资,坐等丰收。”
    老爷子眯着的眼抬起个细缝,透出和外表截然不同的清明精炼,“难得看你夸别人,哪个小家伙这么不幸被你盯上?有空带来家里做做客。”
    何袖想到了某人装傻使坏的得意样,没有克制的笑出声,“会带来给您看的,和您很像。”微微坐正了身子,瞧着孙子合不住嘴的样。
    “这都到见家长的地步了?比你爷爷我当年强,不过跟我很像,那岂不是和你一样,是个没心肝的狼崽子。”“啊,爷爷您终于承认你铁石心肠、老奸巨猾……”
    “小崽子,你敢这么说你爷爷。”何奶奶拿着白釉细颈瓶过来,放在斗嘴的爷俩中间,接过顾姨递过来的黄色蔷薇。
    “也不知道你最近怎么突然喜欢上蔷薇了,之前不是喜欢玫瑰吗?”
    “这要看你孙子的朋友了。”“乖孙回国这么久了,交了新朋友了怎么不带到家里玩玩,你朋友喜欢花?咱们家花房里花今年开得可好了,带你朋友来一起多好。”
    何奶奶和老爷子都很喜爱这个出色的孙子,当之无愧最年轻一辈的第一人,但是早熟的孩子总是懂得早些,少些乐趣多些思虑。
    当初何袖母亲才去世第二年,就要娶黎家守寡的独女,他们拦下何介拖了两年,等何袖满十岁了再续娶,期间一直没离了身边。
    之后安排出国、回国,现在开始接手公司,也算是在国内安定下来了,何袖给两位老人讲林朵几人的事,讲到有意思的地方逗得两人直乐,不过哪都不少破坏气氛的人存在。
    “介少爷他们来了。”顾叔刚说完,没一会一行五人就到了花园里,一家四口外加一个何淼,何袖看着躲得远远的何淼。
    “父亲、母亲,我带着黎盈和孩子们来看望二老,听说最近时兴收藏白釉,黎盈特意跑遍了古董行,淘着了件红梅白釉。”
    黎盈拍了拍躲在后面的小儿子,牵着女儿黎艾,“见了爷爷奶奶还不问好。”何奶奶连连笑着答应,黎盈嘴角带着笑意捧起手里的礼盒递过来。
    “也不是什么精贵物件,图个时兴,请您长长眼。”顾叔将锦布包着的瓷瓶从礼盒里拿出,何老爷子接过。
    打开看了眼露出的矮瓦,映着日光盈盈波动,握在手里细腻的触感,看着瓶底和接口出的旧痕。
    何淼躲到弟弟身后,看着老爷子认真打量着那只瓷瓶,有什么稀罕的,不就是砸钱请人买个古董吗?长得跟个装骨灰的似的,还没桌子上的插画花瓶好看。
    何介和黎盈这时也注意到桌子上的白瓷花瓶了,何介看向坐在旁边的儿子,只可惜何袖认真研究着手里的勺子花纹,意图把花盯得活过来。
    黎染今年十一岁,来老宅的次数一只手能数过来,握着姐姐的手,眼神落在花园里的花花草草上,就是不敢看坐在石凳上的人。
    他姐姐黎艾也好不到哪去,不过她还是比弟弟装得自然些,看到何淼得意扫过来的眼神,掩盖住心里浮现的那丝羡慕,不屑想何淼在学校里的作态。
    好像走到哪都要闹出骚动,跟着那群差生不停折腾些不入流的花样,以为这样就能压下她了?小心被人捧得太够跌得粉身碎骨。
    突然感觉有一道视线钉到她的头上,抬头却只看到一直低头玩勺子的何袖。
    何老爷子放下了手里的花瓶递给顾叔,顾叔会意拿了小几上剩余的花枝摆好,放入瓶中,“还不错,元清时仿名家的民窑,劳你费心寻了。”
    黎盈看了眼桌上摆着插花的两个白瓷瓶,这何家果真还是何家,总有不长眼的见老虎睡久了自己做梦要称王,柔柔笑着答应不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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