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话。

    唐云芽心虚:“知道…”

    “说说哪错了?”

    见她还是有眼色,安云沉翻身坐在一旁,他压了压身下褥子,不禁蹙眉头,“褥子这么薄。”将手抬起,“罢了,晚上让墨染再带几床。”

    正板着手指算自己哪里错的唐云芽霎时瞪大眼睛,饿虎扑食般坐起拽着安云沉前襟,“大人刚刚说什么?”

    安云沉顺手握住胸前柔荑,笑意更甚,“明明是我问你,怎么到头来你问我。”

    手被盖了住,云芽脸骤然红成了烤熟的山芋,讪笑着想把手抽过来,安大人却先放开,随了她去。

    云芽乖乖,跪坐在床塌旁,数落起自己,“一不该不听大人话乱跑。”

    安云沉手交叉放到脑后,确有这条错处,“继续。”

    稍稍抬眼,嘟嘟囔囔说了句违心话,“还不该同小侯爷去钻牧青王府的狗洞。”

    安云沉垂眸看着唐云芽,“为何钻,为谁钻,怎么钻。”拽了拽她鬓边垂下的发丝,“都给我一一交代清楚了。”

    力气不大,拽的方法确十分刁钻。

    指尖有意无意碰着云芽脸边,发丝在指上打着卷,逼着云芽只好往安大人靠了靠,脑袋几乎快贴着青衫前襟。

    手指送开,没了牵制,脑袋惯性地落到了安大人胸口处。

    捏住唐云芽的脸蛋,安大人报复性的揉了揉,“都说清楚了,说不清楚我就把你洗洗扔锅里煮肉吃。”

    捏得云芽脸生疼,唐云芽腾空扒拉奈何没绳子抓,她费得力气,干脆安安静静头枕着安云沉胸前,“跟你说了,你就要棒打鸳鸯;和小侯爷说,最起码侯爷还能帮帮苦命人。”

    “嗯。”最后又捏了一下,安云沉放开手,“那你怎么知,拆散亦不是他们二人的生机呢?”

    “当然不会是!”唐云芽来劲,起身对着安云沉就是惊天一声的反驳。

    “嗯?”安大人扬眉,一声嗯转了好几个弯。

    “其实…真的不是。”

    迫于安大人眼神威压,云芽弱弱回了一句,“但是无论如何,惊蛰可愿为金公子赴死;金公子能不顾自己安危也要去找惊蛰,天下有情人就该终成眷属。”

    “也对。”安大人对此表示不能再赞同,“如此晚上还得多交代墨染一句,让他把你房里面那些没什么用的话本子都拿去丢了。”

    “啀!大人别啊!”一说要把她花了不少银子买下的话本丢掉,唐云芽这下可是真的着急,“安府里的人都不愿和我说话,不看看话本子,大人不在府里的那半个月肯定都是要在房里面窝的发霉了。”

    刮了下云芽鼻子,安大人翻身下床走到桌旁给自己倒了杯水。

    清水至清,入喉润肺,降了他一身燥热,安大人没了先前调笑之意,声音带了严肃,“那你可见过金春风现如今的模样。”

    “见过。”

    那副身体一整个算是毁了一半,不仅如此…想起来那日金春风躲避众人的动作,唐云芽眼神黯然,连心也是被火烧了个大半。

    见她有所动摇,安云沉展开腰间折扇,“那你觉得,惊蛰姑娘又是何种人?”

    “自然是天人之貌,有情有义有才华的女子。”

    金玉堂初见,便觉得惊艳;牧青王府短暂接触,更发现不仅样貌出类,个性及秉性亦为人间女子少有。

    得了这定论,也就离自己想要的结果差不了多少,“所以,这天下之大,可不单单只有两情相悦之情便能生活的下去。”

    纸扇打开,一副墨色丹青山水跃然纸上。扇子用的苏中供纸,扇上画出自大家之手,一动一顿,纸上山水似是活现于周。

    安大人扯开了衣襟,“你自然是知,这世间无财便无路。金春风莫说得财养活人,他连他自己都要掂量这顿吃了有没有下顿,或者更糟。”

    扇子遮唇,安大人凤眼盯着垂头不语的云芽,“需要手无缚鸡之力的惊蛰姑娘,去养他。”

    安云沉说的话不比李安宁讲的好听,偏偏说的有理有据让你有气撒不得,有话讲不出。

    抛开其他不说,好好地一段人谈美事到安云沉嘴里,嚼一番说出,是血淋淋的现实,没有半分风情。

    唐云芽心情不爽,低声哦了句。

    心里面却是另一番打算。

    ☆、夜访

    天色已深, 侯爷父子今晚依旧未归, 唐云芽抱着手中被褥看着脚下几步便腾空混入夜色中的墨染,惊地张大嘴巴。

    黑衣铁面男子倏尔没影,只留下夜风拂动, 一丝若有的檀香, 与安大人身上的极像。

    “愣着干嘛,还不快点把东西放回房间。”

    安云沉坐在冰盆旁边,舀着碗中的酸梅汤,“还是安府里的酸梅够新鲜, 这长孙府中的都不知道放了多少月。”

    白白浪费自己下午舔着脸去找小厨房找酸梅汤吃。

    唐云芽暗自翻了个白眼,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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