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反驳。

    “烧了!”安云沉十分不耐烦。

    “别别!”

    用尽全身力气也不放开墨染手臂,云芽总算低头,“我还没说完呢,我还想说若大人没有别的人可送,送给我也是可以的。”

    安云沉冷笑:“不觉得过于贵重了?”

    摇头摇头,唐云芽立刻回道:“贵重贵重,我好好保管也无碍。”

    安云沉了然,闭着眼睛揉揉额角,命令墨染:“烧了。”

    唐云芽惊得松手,一激动脑子就当机,她不可思议:“我都说我要了,为何你还要将它烧了?!”

    见妮子成功被自己惹炸毛,安大人心满意足,有理有据:“我赠予他人的东西,只有不喜者才不爱用,你既然要好好保存,那便是对衣服不喜。”

    惬意地喝了口酸梅汤,他眼睛里终于有了笑意,“如此,便和烧了无二区别!”

    歪理!

    唐云芽气的眼睛直跳,那东西珍贵怎么能说扔就扔,方前师傅离开憋着的气加上安云沉死不讲理的激怒。

    她热血冲了头,猛地拍地,“叫墨染别烧!我穿!”

    声音震天动地,颇有接下来要把整个首辅府给拆了的架势。

    将剑搁置在跪于自己面前瑟瑟发抖丫鬟的脖颈处,在门外的墨染听到了唐云芽的“我穿”,才把泛着冷意的剑挪开。

    安府从上到下都为话少,多少有些本领的人才。

    给唐云芽送衣的丫头是新来的,没想到不仅没将衣物安稳送到唐云芽手中,还和唐姑娘说起了不该说的事。

    安云沉给了唐云芽机会来决定这个多嘴丫鬟的生死。还好,视财如命如云芽,一句我穿不仅留下了衣物,还救了人性命。

    将衣服拿起,墨染直腰收剑。站在一旁的管家见状,忙带着两个小厮把那名吓得腿软的丫鬟拖了下去。

    前堂内,唐云芽的声音还绕着房梁转,一刻寂静后。

    “这样岂不是很好。”

    对唐云芽大不敬态度没有动怒,安云沉反而笑得开心,指着旁边的桃木椅,“那快些入座,好商量姑娘日后在安府的事宜。”

    气得脑袋没缓过身,唐云芽拿出了我没错的硬气,撑着地昂头起身。

    人常道,得意不能忘形,忘形过了头就容易翻车栽跟头。

    她方前拉着墨染,袖带里的布包被蹭的露了半截,等亢气起身,袖子一垂,袖子里的布包是彻底掉在了地上。

    “丁零—”

    帕子里的东西掉到了地上发出脆响。

    这一声让唐云芽昂首挺胸的模样瞬间萎靡,她此地无银三百两,顿了一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扑到那布包上,瑟瑟发抖。

    安云沉含笑,“怎么?姑娘掉下的东西见不得人吗?”

    唐云芽不理,两个爪子颤巍巍地将布包往自己怀里塞,试图用不理不说的方法蒙混过关。

    忽然她脚腕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哎呀!”

    疼痛瞬袭,她惊叫出声,忙先去捂自己的脚。

    身子离开,只盖了一个角的布包彻底散开,一截断了的玉在屋子里亮的耀眼。

    ………

    安云沉眉梢高高吊起。

    他的筷子。

    ————————

    把玩着手中半截断玉,瞧着坐在凳子上涨红了脸的唐云芽,安云沉调笑:“不过一截断玉而已,我又不会究你过错,何必害怕成这样?”

    唐云芽怯懦,心虚,屁股半抬不敢捱着凳子:“拾人钱财,本就不义之举。”后又补了句,“我已经知道错了…”

    “知道便好。”玉入掌心,一寸内力便化为粉末乌有,“这种东西不值钱,你若真心想要,以后直接开口,我送你一个也无妨。”

    以为是教诲,唐云芽习惯性点了点头,再思量,总觉得安大人刚才说的话有哪里不对,没来得及细想,安云沉又开了口。

    “凌前辈已去了岭南,既然前辈临行前特意交代要好好照顾你,那我自然是不敢怠慢。”

    唐云芽吞了吞口水,屁股往凳子外面挪了挪。

    安云沉故作思量,突然冲着唐云芽道,看上去十分惊喜:“才想起来,这安府里最近少了个人做这差事,这么看来我倒是觉得姑娘能胜任。”

    眼睛亮晶晶,云芽像看到肉骨头的小狗。

    刚才那姐姐没骗她!

    唐云芽点头如捣蒜,巴不得:“可以可以,大人放心,虽然我没师傅厉害,可是做的菜在我们渭城也是一绝,师傅都说好吃!”

    她拍着胸脯说得豪言壮气,就怕安云沉不要她。

    安云沉笑容僵在脸上,缓缓说道。

    “姑娘是不是想叉了。”

    “嘎?”

    还想给安云沉报自己拿手好菜的菜名,听自己大金主这么一说,唐云芽缩回了椅子中,大有静候大人发落的态势。

    安云沉敲了敲桌子边,“姑娘该不会我说的差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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