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将她拦住,“去哪儿?主子爷喝了不少酒,你去伺候。”
    挽月浅浅一笑,从他的手臂下方快速溜过,“听竹姐姐比我更有经验,我就不去了,免得粗手笨脚反倒惹主子爷生气了。”
    苍何瞧她一本正经的为自己找借口,听着倒真像是为主子爷着想,但眼下,便是她想溜,他也是不许。施展轻功,纵身一跃,稳稳当当落在她面前,“今日不论你怎样说,也得去。”
    “唉!我不去……你放开!”
    路过的下人们见了,皆是诧异涟涟,而后又纷纷低头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喏,进去吧。”苍何歪了歪头,示意她推门进去。
    “我不去。”她犟脾气上来了,牛都拉不回来,本来还想着去给受伤的手换药的,眼下被人强拉硬拽的拖到了这里,气不打一处来。
    “都已经到这了,进去吧。”苍何不给她任何退缩的念头,轻巧的将门推开来,抬抬眼皮,催促她快些。
    挽月迟疑了一会,可想到听竹同自己说主子爷吩咐从今日起自己一刻也不许清闲,便觉得来气,不过是拒了他的好意,他就想着法子折腾自己。
    诚然她的确是想避嫌,可这主子爷多精明的一人难道还不知道她为何如此吗?之前受伤她感念主子爷请大夫来替她医治,不然她这条小命怕是早没了。她不是不记旁人待她的好,她心里很感激,可她不过是小小的丫鬟,今日这手上受的伤不也正是给了她教训?
    她抬眸看了眼苍何,他倒是一脸无谓仿佛吃定了她不会走。抬眸望向那扇敞开的门,咬咬牙硬气的转身离开。
    她走后不久,屋内传来“碰”的一声瓷器碎裂的响声。
    苍何无奈,看了眼屋内,愈发觉得自家爷最近脾气愈发刁钻了。
    听竹在屋里头真真要活生生吓死,原本听见外面有人说话,她还在想是谁那么大胆子呢,细细听来,倒像是苍何和挽月。
    主子爷一直勾着笑意的唇角在听到挽月走后,脸上的笑意微滞,将案上的杯盏掷了出去,旋即站了起来,大声斥道:“反了天了,要她来伺候还端起了架子!既然不想侍候爷,往后也不必来了!”
    “主子爷,您别生气,挽月哪里敢在您面前端什么架子,想来是这丫头手受了伤怕侍候不好,奴婢明日定去好好说道说道。”
    顾揽风越想越气不过,这丫头也忒没良心了,她受伤那段时间得了谁的照顾难道全然忘记了?起身想去把那小丫头揪回来,又觉得自己未免太过在意,刚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突然想起昀廷前些日子的话,不免迟疑了一会。
    昀廷说的不错,这女人啊,就不能给好脸惯着,他堂堂顾五爷难不成还亲自去找一丫头?可这心口又憋了一口气着实难受。
    “叫苍何去武场等着爷过去。”
    听竹闻言,替苍何捏了一把汗,敢情这位爷气不顺要去找旁人麻烦了。
    苍何听到消息后,差点打滑没站稳,“你说真的?”
    听竹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还好心的提醒了他今日小心些,主子爷心情不佳等云云。
    苍何只差没哭丧着脸前去武场,主子爷平日里甚少和他过招,可他知道主子爷身手了得啊,如今喝了酒只怕自己今晚是不能安然无恙的出武场的门了。
    这厢,听竹听了主子爷的话,踌躇的在屋内来回踱步,咬了咬牙还是直奔去了挽月的住处。
    *
    皇天不负苦心人,挽月终于费力的将药纱包扎好了,还真是费工夫。
    听竹来时便见她正埋头背着身不知在做些什么,连她进来轻咳了一声,也未反应过来。
    “挽月?”
    她回眸看见来人,迎了过来,“听竹姐姐,可是有事吩咐?”
    听竹定睛瞧了她许久,方才幽幽开口,“主子爷说从明日起你就不必留在书房侍候了。”
    挽月原本笑意盈盈的脸怔时有些不自然,“哦……既然是主子爷吩咐的,那我自然是要听的,多谢姐姐告知。”
    听竹见她魂不守舍的样子,有些不忍,“主子爷在气头上,想来过几日就好了,你莫要多心。”
    “姐姐多虑了,我本就是府里的丫鬟,自然去处是由主子定的。”
    听竹本想告诉挽月方才在书房主子爷正好在窗前,是听见了她的话才生了这么大气,又觉得多说无益,叹了口气,“你能这样想自然是最好不过了,我前院还有事,先走了。”
    挽月听着脚步渐行渐远,丢了魂般收拾着包扎过的药品,直到端起来的瞬间才发现装错了……
    *
    武场内,苍何觉得自己怕是要命不久矣了。
    “再来!”
    还来?苍何甚是没骨气的求饶,“主子爷,您放过属下吧。”
    “留着也没什么用!”他的话不咸不淡的传来,苍何干脆不怕死的躺了下去,显然不想起身继续。
    顾揽风轻哼一声,拾起一旁的玄色披风朝着他处走去,而苍何在他走后,长吁了一口气,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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