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什么。
    说来也是陈永望厉害,两个儿子没一个是废物,一个在接纳了魔物后虽说身体残破不堪,但至少没有爆体而亡;而另外一个则是上好的容器,被当成了养分,随时辅助另一个生长。
    他没理会身边那个疯子,只是想到尚在寻找他的景弘深和肖默,还有远在天边的宁温纶。
    脑子里只剩一个想法。
    不要来找他了,这边这个怪物是可以无限出招没有待机时间的,打不太过啊。
    陆饮溪甚至没来得及想完,便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密码就是本章章节名~大家不要在评论区讨论??内容!谢谢!
    第48章 一刀
    额头上有温热的触感,鼻腔中有股熟悉的味道,陆饮溪半梦半醒着,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他呢喃着,努力睁开眼,原本以为是孤独感作祟,他又梦见父母了,却并不是。
    男人抱着他,盘腿坐在床上,手扣着他的肩膀,很紧,能感觉到对方细微的颤抖,他不停晃着身子,将他额头上的热毛巾拿起又放下,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什么。
    对方身上很凉,能感觉到这个,是因为他的手下意识地捏着那人的衣服下摆,有一下没一下地接触着对方的肌肤。
    眼睛因为长时间保持睁开的缘故泛涩,视野再一次被模糊,背景由现代化的白墙变成了古色古香的木质结构,眼前人的面容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仅是眨眼的一瞬,陆饮溪便露出了嫌恶的表情来:“放开。”
    开口以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哑了个彻底,说出来的两个字甚至听不清楚,像拳头落在棉花上,软弱而无力。
    陈璞瑜依旧小幅度地晃着他,像是母亲抱着襁褓中的婴儿一般:“嘘——不说话啊,乖,师尊生病了,发热很厉害。”
    “……我就是烧死了也不关你的事。”
    那吻来得莫名其妙,陆饮溪甚至没反应过来,嘴巴上就已经湿了:“不要这么说,师尊,我舍不得你死的。”
    陈璞瑜一手托着他的后脑勺,一手将他缓缓从身上放下来,一移动,陆饮溪便感受到了那种噬骨的痛感,仿佛全身上下没一块骨头是完好的,别说是起来了,连挪一挪手指都觉得困难。
    他脑子开始放空,直到陈璞瑜下了床走开,才逐渐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于什么世界,咬着牙调息运气,经脉倒是没有任何阻隔。
    就是空了。
    要形容那种感觉很奇怪,从前他总觉得自己是个瓶子,但是个比较怪的那种,无论他怎么汲取里面的水,都是源源不断的。
    所以当瓶子里的水忽然没了的时候,他猛然有了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仿佛自己存活的资本被人轻易剥夺了。
    有人会救他,肖默会,景弘深会,那个臭和尚说不定也会。
    但他若是无力自保,那救或是不救,都没有意义了。
    陈璞瑜将他扶了起来,把床头的枕头拍软,看向他,脸色突然张皇了起来。
    “哎呀,师尊,怎么了,怎么一下子这副面如死灰的样子。”
    陈璞瑜假惺惺地坐在床沿上,抚摸着他的脸颊。
    凉丝丝的,很舒服,他无法抗拒地歪着脑袋,一点点蹭着陈璞瑜的掌心。
    陈璞瑜笑了,拿食指刮刮他的下巴,又去捏陆饮溪那被他咬得满是齿痕的耳垂。
    “对嘛,不要抗拒,真可爱,师尊,真可爱。”
    言罢,他便去拿了放在一旁的药汤,药汤泛着浑浊的棕黑色,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伴随着勺子的搅动,卷起不知名的沉淀物来。
    陆饮溪想呕吐,却吐不出来,任由着陈璞瑜摆弄着他,那一勺药汤被喂了过来。
    他能做的抵抗,只是不开口而已。
    “喝掉,听话,喝掉,就会好起来了,”陈璞瑜吹着药汤,笑眯眯地看着他,“我不会害师尊的。”
    他的话似乎带着蛊惑的作用,绕是陆饮溪再拒绝,他的嘴巴也不受控制地张了开来,苦涩的药水被一口接着一口地灌进嘴巴里去,陆饮溪最终还是没忍住,两行清泪挂在了脸上,鼻尖都变得通红。
    “怎么哭了,太苦了么?我给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甜酒酿。”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师尊还看不出来吗?”陈璞瑜歪着脑袋,凑到陆饮溪身边,大狗狗似的挠他的颈窝,一口咬在对方的锁骨上,落下清晰的齿痕,“我想照顾师尊啊。”
    “放我走。”
    “不好。”
    陈璞瑜收拾了盛药的碗,又去一旁拿来了温热的甜酒酿,甜香味一下子盈满了整间房,仅是一口下去,陆饮溪的脸就开始泛起粉来,“你逃走的时候,我就觉得很懊恼了,怎么能让你逃走呢,我辛辛苦苦养了这么久的小宠物,怎么就能让你逃走呢。”
    男人开始慢慢厌倦了拿勺子一口一口喂人的感觉,换成拿嘴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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