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事端,至于陆道长的大徒弟,延明已经邀请他在内殿歇下了。”
    “哦,那速速带我过去。”
    延明脚步一顿,暧昧不清地看着他。
    “怎么啦,这地牢还蛮恐怖的哎。”
    前头哪儿落了一滴水,陆饮溪整个人一震,脚步一挪,缩到了延明身后,但饶是这样,两人之间始终没有肢体接触。
    陆饮溪内心泪流满面,虽然我大徒弟肖想我的身子,但是他靠谱,不害我,也不会把我赤身裸体锁在墙上。
    而且他需要牢靠的大腿抱抱。
    “陆道长,和自己的徒弟关系不一般啊。”
    你又看出来了。
    陆饮溪看着延明紧闭的双眼,腹诽道。
    妈的,死给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样。
    陆饮溪回答得晚了一步,掩饰就显得有些扭捏了:“有什么一般二般的,不过是弟子少而精,我每个都多花了点心思罢了。”
    接着还欲盖弥彰,“我在宗门内还有个不挂名的弟子,虽说天生无炼气的根骨,却是药术奇才,十分得力,我也格外关心他。”
    “做你弟子,还真是幸福。”
    延明不咸不淡地说了句,陆饮溪翘着尾巴,哼哼着:“那可不,不如延明大师也离开这寒山寺,来我们门下吧,我们门下没那么多清规戒律,”陆饮溪话头一收,又提防道,“清心寡欲就好了。”
    他们无上宗的前身还是寡欲观呢,就是他们宗门内一个个的都很背离这条规矩。
    延明似笑非笑,应了声:“好。”
    陆饮溪没把他的回答放在心上,一心只想着早点出去抱上大腿,谁知一步还没迈出去,脚下竟是有滑腻的触须冒了出来。
    “什么东西,延明大师!延明大师救我!”
    干啥啥不行,喊救命回回第一名。
    走在前面的延明刚要转身,地上的缚魔锁却先他一步动作,直击他的要害,脖子和手脚上捆了个遍。
    “嘻嘻,弟弟怎么还是感受不到哥哥的存在啊。”
    那鬼魅般的声音自地牢的四面八方传来,藏在暗处的人似乎是在爬行,陆饮溪僵直着身子动不了,浑身起着鸡皮疙瘩,那种恶心的感觉从尾椎起遍布全身,只觉得浑身冰凉。
    好恶心,好恐怖,他好想离开这里。
    “兄长……”延明脸色微变,没有在意自己身上的缚魔锁,而是死死盯着陆饮溪,“你回来了。”
    “可惜,不能好好和弟弟打个招呼。”
    那声音桀桀地笑着,陆饮溪不敢发声,甚至不敢睁眼看。
    什么兄长回来了,什么弟弟打个招呼,是那个把人头挂城墙的大魔头吗?他想干嘛?
    他……他不会是想在他面前演活春宫吧?
    陆饮溪边想边喘着粗气,不知道自己的尴尬感从何而来,又想逃离这里,又想呆着再看看。
    这该死的好奇心!
    “兄长……你有什么诉求,还请冲我来。”
    “冲你?”那声音又响了起来,不知为何,听起来总是觉得胃里都发寒,“好奇怪,好生奇怪,怎么你们一个两个,都对我的容器这么感兴趣。”
    容器?什么容器?
    陆饮溪茫然地看向延明,两人视线相接。
    别怕。
    延明拿口型和他说话,仅是读懂的那一瞬,便仿佛有一道暖光自天灵盖而下,让陆饮溪觉得通体舒服起来。
    不错,兄弟俩一明一暗,这组合,太绝了。
    “兄长,陆道长的大弟子已在正殿等候多时了,这会不回去恐怕会怀疑有变,要过来查看,不便你我二人交谈,”延明说话平静而轻松,听得陆饮溪心都飘起来,“不如先将他送回,你有什么想法,我自会聆听。”
    那似蛇形的声音停了下来,然后又猝然开口:“你保他,做什么?”
    脚下的触须簌得绷紧,陆饮溪重心不稳,朝前跌落下去。
    这一回,延明没看他。
    操,哥哥不会吃醋了吧,弟弟这么护着他。
    他要不要帮人辩解一下?
    我不是来加入你们的,我只是想参观一下而已。
    “那个,这位大哥,他保我只是为了门派的正常交流好吧,不如我先行退出,给你们留一点双人空间?二人世界?”
    “哈哈哈。”
    那笑声似乎离他很近,陆饮溪左右看去,没见着人影,直到垂下头去,才感觉到不对劲。
    那脚上的触须此时已经蔓延至他身下,黑色的仿佛烂泥一般的玩意儿平铺开来,上面露出了一张嘴。
    “可我要的,是你和我的二人世界。”
    “你休想。”
    那缚魔锁总算是被延明挣断,长棍拔地而起,棍风一扫,陆饮溪配合得往侧边一躲,可那滩“泥”却像软体动物一般,把棍子包裹了起来。
    “嗯~打不着啊哈哈哈哈。”
    “你做什么!”地牢里传来一声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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