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这也就是十弟妹坚决,十弟心中有愧,这才多年如一日的跟这耗着。要是当初十弟妹心软原谅了十弟,我跟你说,他那边如今不定要怎么热闹。”

    所以这不是女人,男人就是永远都无法理解她们的想法,家里养小妾倒是可以,外面却必须身正,这都是什么道理嘛。所以九爷也是这么多年过去了,看着那两口子依旧冷着十分不解,多大点事儿啊,何况十爷还为此付出了惨痛代价,福晋再这么对他,可真是有够委屈的。

    遂这个话题也是没法往下聊,要不他们那边是不会怎么样,这边就得先干起来。

    等孩子们玩累了,蔚姝就同十福晋俩妯娌把孩子们带进去吃点心歇息去了。

    九爷这边还同十爷说着事儿,“听水师那边传话过来,你前儿在码头上查抄了一批走私的黑膏子,当场就给一把火烧了。”说的是福禄膏。

    没错,自打出了事后,十爷的心算是给收回来了,也不去想赚银子的事了,一门心思都扑到了市舶司上,而且眼睛就盯着福禄膏看。这几年可以说正是因为有十爷的严格把关,广州地界上福禄膏才慢慢消减了下去,虽不至于杜绝干净,但它的势头实实在在让十爷给打压住了。

    不过这对十爷来说还远远不够,“那些奸商为了牟利,就不会停止铤而走险。我听说现在两江的码头上也开始出现这玩意儿了。”

    九爷骂了声他大爷的,“这是转移阵地了。”

    “所以我想请旨去看看,要实在打压不住,索性求皇阿玛把口岸禁了,也好过让百姓再被祸害了。”

    九爷知道十爷是对此深恶痛绝。可这才解禁几年,也不是为抵御外寇,贸然封了口岸,肯定不现实。而且十爷做这事摆明了就是去挡人财路,要知道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九爷不免会有担心,“要不你就别亲自去了,派几个得力的过去也是一样,没得让你一个皇阿哥亲自涉险。”

    十爷哪里还会去在意这些,如今他跟孤家寡人也没什么差别,反正也是没人疼,没人爱的。让自己忙起来,反而更舒心。

    只是才去没两个月,就传来十爷遭遇行刺的消息。

    虽然信里一再强调只是不慎受了点皮外伤,但九爷还是抓着这点往大了说,为的也不过是能让十爷夫妻能够和好如初。

    蔚姝知道的时候,十福晋已经带着两个孩子过来托付了,“不管以前怎么样,人出了事,我不能看着不管。”

    蔚姝不好捅破,还作不知,“孩子在这儿你只管安心,只是此去路远,要不你再多带几个人去吧。”也是很不放心十福晋一个人出门。

    “九嫂就放心好了,我有分寸。”带上两个侍卫就走了。

    蔚姝不放心,又派了一队人马在后面跟着,起码要把人给安全接回来才是。

    回头就数落了九爷一顿,“爷这算盘打的,到时候别招了埋怨才是。”

    九爷说:“不能够,就冲着老十媳妇这股子劲儿,可见她心里也是有老十的。”

    蔚姝不想说的是,你特么的把事情说的那么严重,也就差没说十爷只剩一口气了,那就是亲戚要没了,还知道去走动看望一下,做夫妻的谁还能坐的住。说句不好听的,去见最后一面全了夫妻情分不是也应当应分嘛,再不济就当是去收尸了。

    如今让九爷这样从中作梗,十福晋要是放下了还好,这要是心里还有芥蒂,只怕往后连初一十五都不出门了,势必将丧偶式关系进行到底。

    九爷的情商虽然绝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不在线的,还常常能做些把自己感动要死的事情,但这回这事还真是让他给歪打正着了。不说十爷夫妻能不能合好如初吧,起码两人一道回来的时候,十福晋没有再把人给远远的撇下。

    九爷就跟个老父亲似的,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一拳砸在十爷的胸口上,“回来就好了,以后可不许再去做这犯险的了,可把老子给吓死了。”

    当着十福晋的面,十爷可不敢拆九爷的台,所以也是顺着说了句,“是弟弟疏忽了,没让人把事情说清楚,才闹了这样的误会,教哥哥嫂嫂跟着担心一场,胤俄实在过意不去。”

    蔚姝说:“好好的就好,往后可不能再做犯险的事了。”也是见两人都风尘仆仆的,不是聊天的时候,便敦促他们快点回去洗漱了,再好好歇上一回。

    这边操了多年的心才刚刚放下,京里就传来了噩耗,道是太后殁了。

    所以两家人也是一刻不敢耽搁,在南方秋高气爽的时候,扎回了初雪的北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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