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枉死......”

    大家都明白他们这次的研究成果意义非凡。

    他们代表的不仅仅是国家的荣誉,还有和平。

    所有的热血以及激情在这一刻被点燃,众人双眼通红的望着高台上的女子。

    人群之中不知是谁带头鼓了鼓掌。

    随即震耳欲聋的掌声如热浪般传来。

    在众人的注目礼下,苏以欢淡定的宣布会议结束,优雅的走下高台。

    严至宽激动的望着苏以欢,“小苏啊,你说的很棒。”

    这种极富感染力的话连他听了都觉得热血沸腾,荣幸之至。

    不骄不躁的苏以欢极为平静的回复,“寸阴寸金、分秒必争,所长教导的好。”

    有史以来第一次听见类似于表扬的话语从那个丫头的口中传出,严至宽面上一喜。

    半响,灵光一闪,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小陆啊,你说这丫头是夸我呢,还是在损我。”

    陆之问轻笑一声,“按字面上的意思她是在夸您教导的好。”

    言毕,陆之问也快速的追随着苏以欢的步伐离开。

    “可我怎么觉得这丫头是在吐槽我刚才的一番讲话是浪费时间、虚度光阴呢。”

    为了避免过分招摇,这次部队并没有选用军用吉普,而是选择了能装载更多人的小众面包车。

    陆之问理所当然的和苏以欢被分配到了一个车上。

    和他们同车的有袁媛、小白、小林等人。

    大概是即将离开前往未知的旅途,车上的气氛有些压抑。

    众人皆忧心忡忡的望着窗外。

    原本满心赤诚、一腔热血的心境随着时间的推移也逐渐沉淀下来。

    犹豫半响,袁媛问出了所有参与这次研究的人员心中的那个疑问,“苏姐,我们会死吗?”

    车内很静,连细针落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一旁小白正准备说些慷慨的言论。

    例如我们会保护你们等安抚的话语之时,陆之问及时的踩了踩他的脚板,阻止了他的一番自我吹捧。

    其实陆之问也很好奇,苏以欢会怎么作答。

    苏以欢依旧极为淡定的翻阅着手中的资料。

    “大家都说上次研究院起火就是冲着我们来的,这是不是说明以后我们还会遇到更为恶劣的事情?”袁媛追问道。

    将手中的资料合上,苏以欢抬眸,眸子清澈且铮亮,她的声音不大,但也清脆入耳,“那你怕吗?”

    袁媛一愣。

    她怕吗?不仅是她,想必在场的所有参与研究的研究员内心都是惧怕的。

    可对上苏以欢明亮的眼神,她又觉得内心的那点龌蹉以及胆怯显得难以启齿。

    “不管你怕不怕,但我怕。”不等袁媛开口,苏以欢平静的陈述着。

    车内众人都将视线投向苏以欢,只有陆之问姿态随意的靠在椅背上,阖着目。

    “我们有幸生活在一个和平的年代,所以我们没有经历过枪林弹雨、血肉横飞、尸堆如山的情景,我们也不能明白能毫发无伤的活着对于那些处于战乱的国家的人们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儿。”

    苏以欢将自己小腿的裤脚挽起,那里有一个不大不小的伤口。

    伤口已经结疤,但印记依旧清晰可见。

    “我曾经去过南非,在它最动乱的时候。”

    意想不到的答案,陆之问猛地睁开眸子,死死地盯着苏以欢。

    前几年南非战乱,国家也曾派了一批队伍进行支援,这其中就包括他。

    “当时他们用过腐烂性毒剂,一旦喷洒到人的身上,人会在缓慢的腐蚀中逐渐痛苦的面临死亡。”

    陆之问能感觉到女子隐忍的怒气。

    “后来有一天当我与我的研究小组开完晨会之时,那群武装分子开着车闯进了我们那个原本相对安全的村庄......”

    “一时之间,嘶喊声,吵闹声充斥着人的耳膜。”

    讲到了这儿,苏以欢勾了勾唇。

    不只是伤感还是嘲讽。

    “这群武装分子以杀人为乐,他们不仅用机枪进行屠杀,更有一部分人对四处乱窜的人们使用腐烂性毒剂,似乎人们挣扎的幅度越大,哭泣的声音越大,他们就越容易得到满足。”

    “苏姐,那你腿上的伤?”袁媛低声询问道。

    苏以欢低垂着眸,眼底涌现出难得的温柔,“腐烂性毒剂伤的。”

    “啊?”

    苏以欢解释道,“我以为我会死,但一个小男孩却冲出来挡在了我的面前,替我挡住了全部的伤害,当然有一两滴飘到了我的小腿上,当时小男孩果断的拿出刀挖掉了我被侵蚀的皮肤,我活下来了,小男孩却在我面前死去。”

    顿了顿,苏以欢又加了一句,“用刀自尽。”

    众人皆沉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处于回忆中的女人。

    半响,一旁陆之问伸手将苏以欢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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